奇耻大辱!

果真是奇耻大辱!!

青王秦景润拍案而起,怒目道:“她一个小小的江湖女子,怎敢口出如此狂言,分明藐视我青州地面,混账至极。”

他转念一想,也怪不得人家红衣女子,眼见众人非她敌手,还不许人家骂上几句么。

此时此刻,慢说是血性男儿,就连性情温和的秦景柔都看不下去了,堂堂青州大地,怎会没有青年才俊,又岂容对方如此羞辱。

图大海气得咬牙切齿,可恨自己年老身残,不然定要跳上台去,与那女子争个高低短长……

突然间,这位图大伴伴眼眸一撇,正好看到栏杆处的赵羽,随即计上心来。

秦景润正暗气暗憋,身后图伴伴小声对他说道:“红衣女子武学惊奇,寻常人绝非她之对手,依老奴看来,此女非小赵不能敌也。”

图大海声音虽小,秦稚瑶与秦景柔也听了个清清楚楚,众人齐齐看向那个白色身影。

只见赵羽静立在那里闭目养神,和煦的微风吹动他鬓边长发,俊俏的侧脸,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

秦稚瑶立刻怂恿道:“小赵快去擂台教训下那个女子,但不许你娶她1

众人皆用期盼的目光看着他。

赵羽睁开眼睛,微微摇头道:“台上女子是比武招亲,我又没娶对方的心思,不可随意出手。”

“哎呀1秦稚瑶干脆走过来:“我让你去打她,又没说让你娶她,只教训一顿便好,犯不着带她回家。”

赵羽摇摇头,依旧不从。

这时,秦景柔也走过来笑道:“小赵莫非是怕了对方不成,她口口声声看不起你们这个男儿郎,你也当真能忍?”

赵羽苦笑一声:“二位不要再劝了,并非是在下不敢去,而是囊中羞涩,人家报名费就要一百两纹银,我一两也掏不出来呀。”

秦景润当时拍板,虎目圆睁道:“图伴伴去给他掏钱,本王倒要看看红衣女子如何霸道。”

“好嘞1图大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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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烟下楼。

…………

擂台之上的柳若兰,气势越发强横,她手中大刀挥舞纵横,泱泱青州古城,竟无一合之将,难免要骄纵一些。

嘲讽够了一通,柳若兰便准备退台散会,今日这擂台,属实让她失望不已,激将法用到这个程度,倘若再没人来,估计大部分就是弃权了。

恰在此时,对面茶楼之上,突然纵下一个白色身影,宛若一只白鹰相仿,轻飘飘落于擂台之下,长身玉立站定,似一朵玉兰俏泛清镜。

台下的观众一见此人上台,“轰”的一声鼓掌叫好:“安!好一个英武少年郎!!好哇!!1

柳若兰只扫过对方一眼,眸光便是一亮,心中不由一动,俏脸登时微红。

她携自家亲弟走南闯北,假托比武招亲为名,实则暗行敛财之用,在此期间,她见过多少天骄翘楚青年才俊,通通不曾入她法眼。

似今日这般俊郎少年者,还真没有呀,一时间,倒让她心中泛起些心思。

柳若兰轻轻将双刀拢在身后,质问白衣少年道:“你叫什么名字。”

众人一听,皆是微嗔:“刚才被你打下去的那些人,你怎么不问问他们的名字,合着长得不好看的,你压根就不想搭理人家,颜狗1

白衣少年身形挺拔如松:“姑娘不必问我姓名,你只管动手便是。”

柳若兰却迟迟没有动手的意思,她上下打量着对方,复又问道:“本姑娘不打无名之辈,你不敢说出姓名,莫非是个鼠辈?”

白衣少年皓齿轻启:“我叫赵羽,赵钱孙李的赵,羽化飞升的羽。”

“好一个赵羽,本姑娘记住了,奴叫柳若兰,取得是春风如柳,姿质若兰之意。”

赵羽点点头,拳式一摆:“好名字,柳姑娘请动手罢。”

“且慢动手,先问清楚不迟,”柳若兰再度发问:“不知赵公子年岁几何。”

赵羽老实回道:“一十有六。”

柳若兰嫀首微低,思忖片刻::“奴家双十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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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比你大了四岁,倒也算是良配,不算出格之举。”

二人在台上你一问我一答,迟迟不肯动手,这可急坏了台下众人,你们到底还打不打呀,废话怎么这么多!

柳若兰红衣绝色,赵羽白衫飘然,二人只往这里一站,根本不用打,分明一对红白璧玉良缘。

阳武城百姓在台下高叫:“赶快动手分个高低,试看我青州大地,究竟有没有能治你之人1

柳若兰“哐当”将手中双刀摔在一旁,注视对方道:“与你打斗,奴家不用兵刃,未免伤着你。”

赵羽见对方如此义气,便也解下腰中佩剑,随手放在一旁:“我也不用剑,只与你动动拳脚便可。”

柳若兰红裙轻摆,娇声道:“赵公子看拳,奴家要来打你啦。”她说这句话时,粉拳绵软无力,哪里还有刚才的凶狠劲道,简直就像是对着情郎撒娇。

赵羽人都傻了,心说这算哪门子比武,刚才那头凶猛的雌虎哪里去了,为何现在老实的像只小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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