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幺大学时候的专业是人类学,虽说都是黄皮肤,但是眼前的这三名俘虏面貌和体格,凭借自己的专业素养,可以判断他们必然是马来人。

“姓名!所属组织!职务!你们的任务!还有你们来自哪里!这些我不费口舌问你们了,也没这么多时间!”洞幺翘起二郎腿,摆着一副蔑视的模样擦拭着自己的手枪。

俘虏们相看无言,抬起头惊疑的望着洞幺。

“哼!毕竟这些事情毫无价值可言!别以为不用审你们这些情况,只是不是现在这个时候!”洞幺冷笑着,用玩味的眼神看向他们,在俘虏们看来,这就好像在想着怎么折磨他们。

“你别想从我口中得到什么情报!你们是不会得逞的!”最中间的那名俘虏扯着沙哑的喉咙狰狞的说道

“还嘴硬!可惜这里没什么刑具!”洞幺选择直接瞄准那俘虏的下体开枪。

安装消音设备的手枪射出的子弹威力大雷声小,贯穿了俘虏下体,俘虏倒在地上挣扎着扭动着,双手反绑的他只能忍受这种彻骨的痛楚。

听着他的撕心裂肺惨叫声,两名俘虏有些恐惧,这种痛苦不仅是肉身的还是精神上的痛苦,眼前的这位军官简直就是丧心病狂,看着他毫无怜悯之情反而颇有兴致看着自己队友那痛苦的挣扎,一度让他们怀疑这位军官是不是禽兽。

相对无言的时间持续了五分钟,深入骨髓的刺痛让那名俘虏晕厥了过去。

“怎么样!给你俩两个选择:一、坦白交代事实,到时候送到牢房,我可以给你们一点通情达理,减轻你们的服刑压力,让你们还能像人一样度过往后余生。二、像他一样备受折磨,到时候连狗都不如。”洞幺见时机成熟,也没有太多的铺垫,直接说道。

两人再次惊疑的望着洞幺,似乎不相信洞幺所说的。

“对了,我忘记说了,你们口中的价值正在流失,我们的增援部队很快抵达,到时候,你们再怎么求情!都是没有用的!而且,联盟基地有很多与众不同超越认知的方式折磨你们,这个比满清的做法还要残酷,我相信你们的服刑将会变得十分有趣。”

话说到最后,洞幺语气也愈发沉重。洞幺恶狠狠的望着他们,这两人此时在犹豫,洞幺干脆来一记狠一点的,看看能否在心理上打碎他们的防线。这一招说狠不狠,只能算是下下策。

毕竟目前,对于塔纳托斯在S市的情况并不是很清楚,也没有太大的底气和自信。

洞幺只能期待他们会开口,否则他也别无其他办法撬开他们的嘴巴。

见他们俩似乎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洞幺有些失望,他再次将手摸向腰间,准备拔枪。

“别开枪!我说!我坦白!”其中一名俘虏率先开口,另外一名俘虏见状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到底还是求生欲战胜了意志,他们不想死,也不想成为太监,塔纳托斯对于LGBT和变性人有着深仇大恨,自从加入以来持续给他们灌输相关的煽动性仇恨言论。如果变成了太监,这就等于让他们自杀,等于自绝后路。

像狗一样活着,都比断绝后代要好得多,曾经的他们也是像狗一样生存,中南半岛的洪涝灾害导致了他们所在的当地发生疫情,他们的父母家人在内部冲突中被军阀迫害致死,只留下了他,后来他虽然逃出军阀魔掌,但也只是在城市中苟且偷生。

每天都在大街上以垃圾为食,还得遭受他人的翻白眼、辱骂甚至是殴打,有一次自己差点死在马路边,全靠一个路过的中年大叔挽救了他的命,为此他十分感激。

可是没过多久,他才发现,这个大叔救他的意图并不简单,大叔是塔纳托斯的特工,是想把他的命掌握在手中,招揽更多的人手进入塔纳托斯。

塔纳托斯对外宣传建立一个互助和谐的乌托邦家园,宣传无政府主义,每个人都是自由身,人与人之间互相帮助,整个社会氛围和谐,更重要的是这个社会每个人都会有的吃,有的穿。这在他看来,是如此的美好。

只是塔纳托斯招募了他们,让他们从濒死的边缘离开,只是到了塔纳托斯组织内部,才发现宣传并不是如此的真实,他们依旧是塔纳托斯的底层,只比最底层的奴隶要好一点,每天都是靠仰人鼻息而活,跟狗并没有什么不同。

“识时务者为俊杰!说吧!你们这个据点的指挥官在哪儿?”洞幺放下了手,事情还是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但是洞幺怕他们改变主意,当即问道。

“在你们闯进来之前,他自个儿到地下实验室去了,之后我就不知道了。”俘虏交代道

“是真的?你可知道欺骗是一种最可恨的行为”洞幺瞳孔一缩,凝视着俘虏。

“真的!真的!如果不是,我甘愿受罚!……”见洞幺不相信,那坦白的俘虏急忙辩解,生怕日后真的得过上狗都不如的生活,说到最后都快哭出来了。

“位置在哪儿?”洞幺也只是吓吓他,看看他有没有说实话,目前来看确实是实话。

“就在厨房,厨房的煤气阀旁边有一个暗格,摁一下它,厨房靠窗那里的地板就会出现一个洞口,那里就可以通往地下实验室。”俘虏把所有的他所了解的都全盘托出。

“指挥部!这里是洞幺!俘虏供出了塔纳托斯一处地下实验室的位置,在厨房底下!”洞幺打开了麦克风说道

“收到!洞幺,增援还有五分钟就会抵达,指挥部命令你下去对地下实验室进行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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