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珍好奇秋叶春雨今天是怎么了,为何一直不说话,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她就被拥在了怀里。

陆顷俯下身来将面前的女人紧紧抱住,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发间,贪恋地吮吸她的气息。

“你!陆顷1

“是本官,想我了吗?嗯?”

顾珍太过惊讶,以至于忘了自己还在陆顷的怀里,“你怎么在这里?”

“本官为何不能在这里?”

“这是皇宫!你怎能如此不顾礼节,就不怕被人瞧见了,明儿个参你不知羞耻,妄为朝廷命臣1

陆顷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侧脸亲了亲她的脸颊,本来只是想和她亲近一下,却不想一发不可收拾。

“唔,你,陆顷1

啪!

“出去,你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1顾珍脱离他的束缚,连忙后撤了几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陆顷用舌尖顶了顶被打的脸颊,笑了笑,脸上有些狰狞却没有太多的怒气,隐约间竟透露出些微的好心情。

“公主真是糊涂了,今晚圣上当着公主的面吐血昏过去,公主还觉得明儿一早圣上能起来上早朝?”

顾珍不想同他废话,与他待的时间越久她越不安全,“来人,来人1

陆顷却抬脚逼近她:“本官劝公主还是省省力气吧,在本官来这里前就已将所有下人撤下,今晚没人会来打搅我们。”

顾珍大惊,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竟然敢在皇宫中对皇家公主行不轨之事!

以她曾经对陆顷的了解,陆顷是个再保守封建不过的男子,如今他竟然会做这种事?

还是说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陆顷,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现在,我现在是和乐公主,你放尊敬点1

陆顷低声笑了起来。

“和乐公主?”

“是啊,曾经本官下放江州的时候,和乐公主可是亲自伺候过本官的,本官何德何能,让尊贵的公主端茶倒水?”

“所以为了回报公主,今日本官亲自到公主面前,好—好—伺—候—公—主1

顾珍瞬间变了脸色,转身便朝外跑,陆顷却没有动作,静静地看着她奔向木门的方向。

顾珍跑到门跟前时回头看了陆顷一眼,见他还在原处心中大安,手上不停地想要拨开门栓。

原本轻轻松松就可以打开的房门此刻竟分毫不动,顾珍慌了心神,不断加大力气想拔出门栓,可是这门栓就好像跟她过不去一样,无论她如何都牢牢卡在那里。

陆顷悠闲地走上前,从背后拦住顾珍,双手抓住她扒在门栓上的玉手。

“公主这细皮嫩肉的,仔细伤了手,否则本官可要心疼了1

顾珍微微转头看向陆顷,她觉得面前的陆顷与几年前在江州的陆顷不一样了,他现在更诡谲难料,分明是笑着的却更令人惧怕。

“你放开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顾珍被陆顷牢牢抱在怀里,挣扎了许久都没有脱离他的束缚,倒是她先累了,渐渐停止了动作,只是不甘地瞪着他。

陆顷见她不再挣扎,禁锢她的力道也放轻了些。

“本官想做什么,公主心里知道。”

“我不知道,陆顷,在我看来,你我早就毫无瓜葛了,不知你为何总是纠缠我。”

陆顷茫然,喃喃重复:“毫无瓜葛,怎么就毫无瓜葛了?”

顾珍见他还算平静的样子,试图说服他:“陆顷,你现在位极人臣,又正值盛年,京城中想嫁给你的妙龄女子数不胜数,你何必非要在我面前晃荡?”

“和乐公主!本官之前在游船上说的依旧有效。”

顾珍一怔,陆顷的意思是……他要娶她?

她低头笑了:“陆顷,你是说你要娶我?娶我为妻?”

“是。”

“可是我不喜欢什么三妻四妾,更讨厌自己的夫君会有其他女子,你能做到吗?”

陆顷不语。

顾珍笑出声来:“你做不到吧?既然做不到就不要跑到我面前装出一副情圣的样子,陆顷,你根本就不是会动情的人1

“你应当权衡利弊,娶一个有助于你仕途的女子,然后再纳上几房美妾,你在外建功立业,你妻子为你开枝散叶,这才是你原本的一生,而不是天天和我纠缠不清,好像是我负了你一样1

陆顷沉下了脸,到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她说得对,在没有遇到她之前,他陆顷就该这样生活,只是现在,他只要想想自己要过那样的日子就感觉里里外外不舒服,就好像生活没有了盼头,失去了意义,而他也完全没有兴趣。

“我做得到1

“什么?”

顾珍见他沉思的样子,觉得自己说服了他,只是他突然说的话让她没反应过来。

“我可以此生唯你一人1

顾珍一下子将他推开:“不可能,你做不到1

“我可以做到1

顾珍冷笑:“在江州的时候你做不到,现在你却做得到了?陆顷,这不过是你哄骗人的谎话吧?还是说,江州的时候我不过一小小婢女,不值得你这样做,现在身份好了点,就值得你这样做了?”

陆顷没有反驳,若她还是那个婢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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