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顷构想了下未来的生活,心中也做好了打算,现在他更不想压抑自己的欲求,挑了怀里人下巴,再次与之缠绵。

“唔……爷还是放过奴婢吧。奴婢善妒又小气。”顾珍喘气推脱。

陆顷哪里会听她的借口,已压她于书桌上,托住她后腰,紧贴着她腿根处抚弄。

“安心吧,日后爷娶个贤惠大度的主母,少纳几房妾,再者有爷护着,定不会让你受什么委屈。”

顾珍一听顿时乱了心神,顷刻间已经浑身无力,慌乱中想方法劝道:“爷,可否不要现在,奴婢,奴婢还未准备好。”

“准备?”

陆顷身子一顿,随即动作不停,大手落在身下人身上摸索。

他轻笑道:“何必慌张?爷又没什么特殊癖好,不会伤了你的。何况你已做过他人妇,想来此事也有经验,何故慌张至此?”

顾珍脑海中闪过一念头,连忙磕磕绊绊道:“奴,奴婢夫君,他离去还未满三年。”

夫君!

仅仅二字,陆顷的兴致刹那间消散,站直了身子冷声说:“夫君?他都已经逝去了,便不要再称之为夫君。”

随着脖颈身前的力道撤去,顾珍暗中松了口气。

“爷恕罪,奴婢……”

陆顷一手撑在桌边,一手抬起她下巴提醒她:“日后入了爷的后院,爷才是你的夫君。可记清楚了?”

顾珍抿抿唇,想说什么,但是在陆顷的逼视下最终没有开口,只点了点头。

陆顷贴近她耳旁,亲昵地蹭了蹭说:“回去好好收拾收拾,也多做点准备,爷可不会一直由着你来。”

顾珍颤栗地退下时,不等她走出房门,他的声音在后方响起:“别让爷等太久,若是把爷的耐心都耗尽了,届时可有你受的。”

他说的每一个字仿佛一颗颗钉子般敲进她灵魂,顾珍忍住心口的沉闷,应了声便匆匆退下。

阿尾见月清提前归来,脸色也不好看,担心问她:“月清姐,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样难看?”

顾珍摇摇头,“无事,我只是有点不太舒服,也让我回来歇息下。”

“啊,你不舒服?不需要找大夫看看吗?我去……”

顾珍打断她:“不用,我只是累了,阿尾我去睡会儿,你不必太担心,便是到了用膳的时点也不要来吵我。”

阿尾茫然点点头,她被顾珍惨白的脸色吓到,一时没注意到她凌乱的衣衫。

顾珍甫一回房便彻底卸了力,虚晃晃地倒在床上。

她刚才差点被侵犯,即便对方是自己爱的人,但是那种恐惧排斥的感觉却是实实在在的。

陆顷的态度让她感到悲哀惊恐,方才他肆意妄为的触摸感仿佛还留在她身上,想到这里她心底竟反上一股恶心。

顾珍含泪换下被撕扯发皱的衣服,想到陆顷对她的行为,她攥紧衣角,几次深呼吸后才压下心口的愤恨。

半晌后呜咽出声:“恒阳……”

我不喜欢这里,也不喜欢现在的你。

可是我真的好想你。

顾珍留下两行泪。

很快她便冷静下来,不断地安慰自己,陆顷毕竟不是前世的恒阳,他在封建社会长大,难免没那么尊重女子,她应该多包容他,多给他一些时间。

不能放弃,已经找到恒阳了,剩下的都是小困难。

顾珍心中不停地安慰自己,让自己好受些,现在还有机会改变他的想法。

他最后不是也放她离开了吗?他还是在意她的。

再说,他不是还没有娶妻吗?一切都来得及,都还来得及!

顾珍用一下午的时间理好现阶段的事情,心中重新做出规划。

她可以接受陆顷的,只是不愿他只当她是个玩物,一想到陆顷看她的眼神,顾珍忍不住皱了眉。

他看她的眼神没有爱,也没有作为人最基本的尊重,有的只是被一个女人吸引后的肉欲。

陆顷对她的一点点纵容和耐心,不是出于情意,而是主人对一个宠物暂时的容忍。

或许陆顷对她也有一些感情,但是这点微不足道的感情根本不能让她妥协。

若是陆顷和恒阳一样爱她,她又哪里能狠心拒绝得了?

顾珍轻微甩头,摒除杂乱无用的想法,她现在最该思考的是如何让陆顷真正爱上她、尊重她。得想方法让他接受平等的思想。

看着月清逃命似地离开书房,陆顷再也无法静心处理公务。

他不想被一个小小婢子拿捏,也不想因为一个女人影响公事,但是现实却狠狠地打了他的脸。

现在只要他提起笔来,脑海中就浮现月清煞白而惊慌的脸。

他想不明白,明明她对他也是有感情的,为何频频拒他于千里之外?

这样想着的时候,耳边又响起那句“奴婢天性善妒……”。难不成,难不成她还妄想着他陆顷会为了她不娶妻纳妾?

这样一想,月清以往的种种行为和措辞中竟真的有迹可循!

呵!可笑!

说来这奴婢是被惯坏了,这才有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追根究底这一切都是她那死鬼夫君的错。

若是那死鬼没有被月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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