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子栖翻了个白眼,“穷成你这样的,也是少见1

不过她还是诚实地低头捡起来了。

转身还不忘威胁一番,“下次眼睛给我放亮堂点1

“呜呜呜呜——”

“嗯?1

“是是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1

符子栖冷哼一声,结果刚转身就瞅见一个背着黑色背包的少年在不远处愣愣地看着她。

符子栖眼神一扫,眉心一皱,走了过去。

少年:!!!

符子栖刚走到他面前,他吓得腿一软,直接跪倒了。

“女、女侠,我,我什么都没看到1

符子栖:“……”

少年一副快哭的样子,突然想到了什么,双手献上自己的钱包,还低着头不敢看她:“女侠,这是我身上所有的钱了,你要是还嫌不够,我、我手机里还有点,支持转账的……”

符子栖:“……”

“傻逼1符子栖扔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少年好久才松了一口气,脸颊上的婴儿肥抖了抖。

太、太凶残了!

少年犹豫一会儿,出于人道主义,还是给那边那个可怜虫叫了个救护车。

符子栖好久没打过架了,骨头都变懒了。

她刚进门不久陶惜就回来了,陶惜脱下外套同符子栖说:“栖栖呀,这两天就不要在外面逛了,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听到有救护车的声音,好像是有小混混打架。”

说着,陶惜皱了皱眉,“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动不动就动起手来,你可不能跟他们学坏了。”

符子栖眨了眨漂亮的眼睛,表现得十分乖巧:“嗯嗯,我知道了。”

陶惜坐过来,关切地询问她:“和昭明少爷在枫州市玩得怎么样?”

符子栖:“还行,挺有趣的。”

陶惜笑了笑,帮她理了下头发,“你长大了,也知事了,以后要是无聊了,就约上几个朋友,一块出去玩。”

符子栖点点头。

不过,朋友?她好像在这里没有几个认识的人来着。

陶惜显然也想到了。

她想了想,观察着符子栖的神色,“子栖呀,要不,陶姨帮你办理复学手续?”

符子栖愣了。

什么玩意儿?复学?她还得上学?

她上辈子就是个惯爱逃课的,三天两头请病假出去玩,摸鱼打鸟、下河爬树,什么都干,就是不会安安生生的上课。要不是她有国师这一层身份在,那些夫子、先生,恐怕早就恨不得一脚把她踹开,眼不见心不烦了。

上辈子她十三岁就结业了,为什么这个时代二十岁了还要上学?!

符子栖沉默了。

还不待符子栖说话,陶惜又突然改口:“还是算了,你要是不喜欢学校,那就这样吧,也挺好的。我就只希望你平平安安的。”

陶惜的反应有点奇怪。

符子栖恍然想起了她两年前休学的原因。

她虽天生呆傻,但并没有多不堪,只是反应很慢,陶惜希望符子栖可以体验完整的普通人生活,因此一直都有送她去上学,一直到高中时,出事了。

符子栖生得好看,不是没有动心思的男同学,但陶惜平时对她的教导都很仔细,符子栖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而学校里那些男同学虽然对她有心思,却又因为符子栖是出了名的傻,怕会被人笑话而不敢追求他。

但这种平衡,被一个男生打破了。

男生叫时舒,是学校火箭班的尖子生,按理来说是和符子栖所在的混日子为日常的e班是没有任何关联的。

可突然有一天,时舒跳楼自杀了。

就在符子栖经常喜欢一个人呆的天台上。

时舒跳楼时,符子栖就在旁边。

时舒的家人从他的日记里发现了时舒喜欢符子栖的记录,闹到了学校。

与此同时,学校里也出现了很多风言风语,时舒的死,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变成了符子栖的过错!

符子栖遭遇了校园暴力。

陶惜那几天公司的事情正好撞到了一起,就让符子栖自己打车回家的,一直过了好几天才发现不对劲。

那天晚上,陶惜给她从小宠到大的孩子上药,自己在房里哭了两个多小时。

第二天,陶惜就去学校办了休学手续,还把带头欺负符子栖的那几个人告上了法庭,又通过手段教训了一顿那几个欺负符子栖还闹事的学生家长。

自从那次之后,陶惜在符子栖身上花费的心思更仔细了,只是这么多年,符家从来没有给过她们钱,为了给符子栖更好的生活,陶惜免不了还是需要顾着公司的事。

想起这些事情,符子栖口中拒绝的话就不太说得出口了。

至今陶惜还在自责两年前的事,认为是她不够关心符子栖,所以才导致她受到了那样的伤害。

其实,陶惜已经做得很好了,她不是符子栖的亲生母亲,却那么努力地把她带大,还给了她足够优渥的生活。

“陶姨,我想去,那就办吧,复学。”符子栖道。

陶惜一怔。

符子栖为了安慰陶惜也是拼了,简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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