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那我可不客气了。”刘钧拱手抱拳。

其他几位头领也都表示除了不能外传的功法外,其他的都能教给他,刘钧自是一一谢过。只是他忽然感受到背后射来的灼热目光,刘钧装作随意回头望了望,看到的却是一脸纯良的六当家陆关。

关于对往来商队的抽成,刘钧和各位头领提了一嘴,只说等过段时间,看看山下的吃食摊子运作如何,以后可以扩张为客店之类,以后可以慢慢调整。

从聚义厅出来,自己的两个小弟等在门外,就是王老二和刘黑子,看到刘钧出来,马上跟上。

“山下的情况我看了,两三天的功夫,屋子的主体都快搭好了,干的不错。”

刘钧伸手从钱袋中掏出一把碎银子,有七八两的样子,拍在刘黑子的手中:“钱用完了吧,这些你们两个分分,先用着。”

刘黑子捧着手里的钱,嘴唇蠕动,说不出话。他不是没见过这么多钱,只是刘钧给的太爽利,也不问花销,这种被人信任的感觉,让人感动,也让他决定更加用心去干刘钧交代给他的事。

刘钧似乎能看透他内心的想法,也不言语,只是在他肩膀拍了拍,转身离去。

背后的刘黑子眼圈发红,一旁的王老二则有些羡慕嫉妒地看着刘黑子手中的银子。

等刘钧走远,刘黑子转头看向王老二,脸上的激动已经退去,转而是满脸的冷漠。

“你不服气?这两天你敢说你没多拿钱?”

王老二张了张嘴,脸上惊慌之色一闪而过,然后绷着脸,不让自己内心的想法露出来。

刘黑子哼了一声,面带不屑:“你以为我是在吓你,你去打听打听,咱们这位七头领这两天做了什么事,你还敢贪他的钱。”

“我没贪。”王老二涨红着脸。

“你是没有光明正大的贪,只是把你家那群老的小的,都算上了,他们能值半个人力?这几年寨里不怎么打仗了,日子安稳,却不好过,好不容易来了个要大干一场的头领,你还敢动小心思,怕是嫌自己日子过得好。”

刘黑子一甩袖子,转身走了,留下王老二在那儿犹豫不定。

忽然,王老二愣了一下,狠狠拍了自己大腿一下,连忙追去,口中不断叫着:“刘黑子,你这个黑心的,不是想独揽大权吧,你还没给我分钱呢。哎?你别跑呀,你等等我。”

不远处的一棵树后,刘钧从树后走出,想到刚才的事,不由轻笑,没有人是傻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不过无伤大雅。

前世的自己在人情世故这方面是个比较笨拙的人,总是说话很直,可能是因为自己那个老好人的性格,虽然有人因为被自己说话刺过,从此不再交往,也有更多的人维持着表面的熟络。

刘钧曾经问过一个玩的还算好的,他说:“你这个人说话不好听,也不会办事,但是和你玩,也不用担心你有什么坏心思,不会担心会吃亏。”无论这是不是他的真心话,刘钧相信了。

现在的刘钧依旧很笨拙,他不会花很多心思去猜别人心中是怎么想的,他向所有人展示着他是善良的,对自己好的,就把他当做朋友,当做亲人,对自己不好的,就把他做敌人,做对手。

走到自己的住处,看见烟儿丫头在栅栏里面不知从哪里移植了一些花草,此时正哼着歌穿梭在花丛中给那些花草浇水。想到屋里的那个人,刘钧就犹犹豫豫的不想进屋。

忽然抬头,看到二楼的窗户那里,一个人正趴在窗台上笑眯眯看着自己。刘钧捂住额头,有些无奈的进了屋,刚上二楼,就见父亲对自己招招手,扶着窗台想要从床上站起来,刘钧连忙上前,又把他按回到床上坐下。

“爹你也真是的,受伤了好好休息就是,乱动什么。”

却不料父亲对着自己眨眨眼:“石头呀,你现在做的好大事。”

刘钧无奈:“有什么办法呢,想救你出来,我也废了不少心思,加入山寨也是不得已。”

“我说你这个干什么,你为了救你爹,当了匪,难道你爹还会怪你?”父亲吹胡子瞪眼,转而变得有些不正经,“我是说外面那个小丫头,你要知道,你已经是有未婚妻的人了,还在外面拈花惹草,不怕你媳妇收拾你。”

看着父亲挤眉弄眼的,刘钧很是无语,只是想到被带走的小丫头,心中却是涌上几分酸涩。

“外面那个小丫头是我在山寨里救下来的,赶也赶不走,只能等母亲过来就送到母亲身边,让她和母亲做个伴,学点东西,以后找个好人家嫁了。至于芝兰,”刘钧露出苦笑,“做儿子的无能,被红莲教的人带走做圣女去了。”

“那怎么成?1父亲一下子蹦了起来,却牵动伤处,又龇牙咧嘴的趴在床上。

刘钧拉开父亲的衣服,查看了伤势,发现并没有大碍,松了口气,便与父亲讲了遇到红莲教的事。

父亲趴在床上愁容满面:“哎,你顺子叔不过就是救了一个人,却引得家里遭此大难,现在这个世道,做好人也不容易。”抬眼秒了刘钧一眼,“不过石头你做的不错,咱家虽几经波折,却都还在。”

“不过是儿子手上有两把功夫,要不然,咱家和芝兰家说不定已经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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