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整个皇宫乃至京城都处于防守极为薄弱的时候,秦太师意欲在那个时候,率兵攻如皇城,直接拿下,秦太师正摩拳擦掌的等待着。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马车刚停在巷口,顾倾城下车便看见一身夜行衣的南宫隐和罗鸣,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们俩,疑惑的出生询问,伴随着她的话,顾清漪慢吞吞的从车上下来,和南宫隐四目相对。

“我们没事,回去再说吧。”

顾清漪倒是比顾倾城冷静的多,一眼就看出来南宫隐的意思,先将人安抚住,才有回头摘下钱袋,从里面摸出两块个头不小的碎银交给车夫手上。

“今晚辛苦了,拿去买酒吃吧。”

说完才带着顾倾城和南宫隐罗鸣往巷子里,他们住的院子回去,莹白的月光像是给夜色镀上一层薄纱,显得神秘又寂静。

“青山寺今天被文家夫人给包下了,山脚租车的人少,便搭乘文家的车去府上顺便用了个便饭才回来。”

顾清漪三两句话解释了今天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晚,南宫隐点头,冷硬的脸松弛了一瞬,没再想刚才那么紧绷,却也没有好转。

“我今儿去间守将萧成了,那人倒是比我想象的年轻许多,且似乎已经洞察了秦太师的用以,没当我出口,对方就都已经安排好,估摸着现在军队已经南下了,我已经派人去宁山送信了。”

“会赶在那些人到京城之前将人截祝”

南宫隐冷着一张脸,他觉得这个萧成似乎有些面熟,却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他,不过南宫隐向来不是纠结的人,想不到也就没再多想。

只是对于萧成这样迅速的动作实在有些出乎意料,心里想着果然是秦太师的走狗,不过面上他算是和秦太一伙的人,就算心里不满也不会暴露出来。

而且因为身份的关系,他也能直接从对方那里获知私兵行军的消息,大概在哪儿停下补给,又会停多久,每个队伍擅长的或者短板之类的,都已经有一个大概了。

“不过这些私兵我去看过了,一群乌合之众罢了,根本不足为虑,京郊周围我离开之前已经都安排好了,宫中皇兄也安排妥当了,现在也只是等着一个时机。”

南宫隐嘴里的时机,是以秦太师动手的时节为算,要彻底将秦太师按住,必须等他先得意忘形在一举将人摧毁。

“私兵确实不足为虑,我们今天见到了守将萧大人,拦截私兵倒是没有那么重要了,到时候直接让南宫墨以剿匪的名义将那群人收拾了。”

南宫隐已经和萧成见过面了,顾倾城此时默认对方已经知道对方的身份,所以才能知道些用兵的细节,却忘记了他现在算是和秦太师一头的人,就算从萧庭之那里得到消息也不难。

“守将萧大人不是我们先前以为的那个萧成,也是萧家子弟出身,原本的萧成已经被解决掉了,现在的萧大人是萧家本家嫡支出身,和秦太师之间横梗着无法磨灭的家族血海深仇。”

顾清漪心思细腻,从南宫隐微微拢起的眉间看出他的疑惑,简单的解释了两句,南宫隐似乎还有些没有回过神来,不明白怎么昨天还是个背叛家族的人,今天就成了同仇敌忾的盟友了。

“已经确定过了,不是仿冒的,也不是套话的,说起来,这位萧大人和城主之间或许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经过顾清漪这么一提醒,南宫隐猛然想起为什么会觉得萧成面熟,那张脸和城主至少八分像,可不是脸熟吗,只不过萧成和城主之间的气质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一个沉稳内敛,一个精致妖孽,他一时没有联想到也是有原因的。

“你们是说,萧成不是萧成?”

南宫隐皱眉,对于萧家人他现在也有些刮目相看了,南边有个城主,早之前就把住了秦太师的钱袋子,找到机会直接将人踹了自己上手,北边还有个捏着兵权,秦太师完蛋或许是早晚的事。

“只不过剿匪的事我觉得可以让秦太师也知道,只泰山的一件事,京城的守卫就算有所松懈,他也不会完全放心,有剿匪就不同了,两边拖住不同的援兵,对他来说更是有利,能放松警惕。”

南宫隐点头,没在萧大人的事情上纠结,对于顾清漪和顾倾城的判断他还是十分信任的,更何况他自己也亲眼见到那人,可信度更高,现在便开始琢磨自己的事情。

“你说的有道理,之前顾忌着萧成,和京城的往来都少了,现在却不用再畏手畏脚的了,平国那边最近如何了。”

“大皇子的死确实在平国引起了轩然大波,平国国君非得要找大庆要个说法,只不过边疆的守将都不是吃素的,偏安一隅多年,让他们朝大庆动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现在秦太师还在说服他们,马上就要成功了。”

南宫隐嗤笑一声,看那大皇子行事张狂轻浮的样子,就猜到平国国君是个目光短浅的,但是再短浅的人对危险的感知力还是有的,就算秦太师说的天花乱坠,对方也知道以蜉蝣之身如何能撼动大树。

所以轻易不会答应,不过少了平国在中间的骚扰,秦太师难免会担心成事不顺,为了让秦太师最后再无挣扎之力,南宫隐祝他一臂之力,给平国送去了一颗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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