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告别泽维尔和米兰达后,陈思成到处去闲逛,消磨时间。中途又回了趟家吃了顿晚饭,还照顾照顾家里的花,怕花凋零。

时间很快来到傍晚,陈思成来到熟悉的酒吧,坐在吧台前开始点酒。吧台工作人员小马哥见他这么早来了,凑过去问道:

“陈思成,你咋这么早就来了。”

陈思成解释道:

“没啥。只是今天有空。早来一会你没意见吧?”

小马哥笑笑,说:

“那肯定没意见呀!你来喝酒我能有啥意见。”

小马哥拿起一个杯子好好擦了擦,给陈思成准备酒杯。擦杯子时,小马哥看向陈思成,看到陈思成今天的状态后问道:

“你今天怎么了?不肾虚了?”

陈思成往后一仰,问道:

“瞧你这话说的,我啥时候肾虚过?”

小马哥笑笑,开玩笑似地说:

“不是前几天一喝喝到后半夜的、跟失了魂似的那个你了?”

陈思成脸尴尬地一红,说:

“哪有这事?我都是只喝到前半夜的。”

小马哥擦完杯子,把杯子放在陈思成面前。小马哥问:

“今天怎么了?遇到啥高兴的事?跟哪个小姑娘处上了?”

陈思成摆摆手,说:

“不能。我今天只是心情好,所以才有好心情来这里。”

小马哥微笑着思考了下陈思成刚刚的话。思考完,小马哥说:

“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你这话说的就跟你说了话似的。”

陈思成笑笑,又咳嗽两声,说:

“先不扯那些了。上酒吧。”

一听这话,小马哥立即露出职业笑容,接着问道:

“要点什么?”

陈思成说:

“老三样,一样给我来一杯。”

小马哥笑笑,说:

“好嘞1

小马哥熟练地配出陈思成所谓的老三样,接着一杯一杯地给陈思成拿过去。陈思成拿过酒杯,将第一种酒一饮而荆这第一种酒是苦酒,当中还带着点辣。这是陈思成最爱的配方,也是他每次来这里必点的酒品。这种酒蕴含了相当多的东西,它也象征了他曾拥有的许多东西。喝过第一杯,陈思成拿起第二杯,一口一口抿着喝。喝第二杯的时候,他跟小马哥聊起了天。

陈思成:

“小马哥,你今天又要跟我说什么段子呀?”

马浩(小马哥本名):

“啊?今天难道不该是我听你讲东西吗?”

陈思成:

“我今天嗓子疼,咳咳!咳咳!说不明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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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浩:

“好吧。那就由我来讲讲段子吧。”

陈思成:

“你跟我说说你以前还遇到了什么离谱的事情。”

马浩:

“离谱的事......有的是,你想听那种?”

陈思成:

“随便。”

马浩:

“行。——我跟你讲讲我曾经听到过的一个事儿。这个事儿是真的啊,并非是我胡编乱造。那时候啊,我年纪轻轻就很年轻。”

陈思成:

“别说废话,直入正题吧。”

马浩:

“不行,不说废话没有精髓。”

陈思成:

“行吧,那你继续说。”

马浩:

“我原来有个上司,是个中等协会协会的会长。我那个上司呢,有个老婆,据说是温柔贤惠,但我没见过。有一次呢,我上司的那个老婆相中了别的男人,那男人正好是我们协会的对立协会里的人,但她又不好意思跟别人说。于是在阴差阳错之下,就搞了出轨的那一套,背着我上司就跟那男人约会。”

陈思成:

“渣女......”

马浩:

“诶!但是吧,事情比我们想的都要复杂。我那上司从别人嘴里知道了他老婆出轨那事,那时候给他气的呀,老在我们面前说这事。后来不知道是那个鬼才给他出的主意,让他以同样的方式以牙还牙。我本以为我上司是个明白人,结果呢,我上司一怒之下,便怒了一下。之后就把他老婆给绿了。”

陈思成:

“什么玩意这是?”

马浩:

“然后这俩人还贼倔,就是知道了对方的事也不跟对方说。这种微妙的关系维持了很长时间,两人也还能保持表面夫妻的状态。我本以为到这儿就该结束了。然而!事情后来走向了我们都未曾设想的方向。”

陈思成:

“有反转?1

马浩:

“两个对立的协会对立久了就得爆发冲突,好巧不巧在那次冲突之中,我上司的老婆对阵的敌人是她那个情人,事情一下子就变得不对劲了起来。两人不光是没打架,反而找个没人注意的地方聊了起来。聊着聊着,这两人就谈到晚上去找地方约个会、吃个饭、开个房啥的。”

陈思成:

“这心可真大。”

马浩:

“好巧不巧我的同事和他对阵的人在交锋之时路过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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