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稍微稳定后,师父就抱着安娜,和我一起往家的方向回走。

今天发生了好多奇怪的事,我的脑袋有点处理不过来。

先是帕特莱姆,他应该是跟街上那种常见的小混混差不多类型的

人吧。没事就会欺负老实或者弱小的人,借此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再来就是杰拉。这个人很强也很奇怪。他保护了我和安娜,为的就是让我欠他人情。

假设盘丝拥有大量魔力的事传出去的话,人们肯定会认为盘丝是稀有魔物,应该会有很多人盯上我们。这样发展到最后我和盘丝肯定会被有心思的人掳走。好一点的情况是我活着回来,盘丝被杀,核心被拿去黑石贩卖。最糟糕的情况我也会死吧。

然后是安娜。杰拉在释放杀气前暗示师父保护好安娜。如果安娜看见杰拉的杀气,会不会一辈子走不出阴影呢?

在我还在思索事情的,师父怀里的安娜就醒了过来。

“菲尼你的手没事了吧。”安娜一醒来就询问着我的伤势。

“嗯,已经被哈露娜小姐的治愈魔法治好了。没有任何问题,就和没受过伤一样。”我挥了挥原本受伤的左手,握了几次拳头,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应的地方。“师父,哈露娜小姐的治愈魔法好厉害,为什么之前你受伤的时候不去找哈露娜小姐呢?”

“治愈魔法是强行激活伤口周围的细胞活性。小的伤口还可以。如果用治愈魔法治疗大面积伤口的话,我推断可能会使细胞活性降低,最后可能影响寿命。当然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所以一般我很排斥治愈魔法。除非万不得已的时候。”师父边说出自己对治愈魔法的看法边回答我的问题。

“哦,原来是这样埃安娜,看到今天身为冒险者的帕特莱姆和杰拉两人,你还想当冒险者吗?”因为这两人的出现。使得我对冒险者的憧憬大打折扣。但其实我都明白。冒险者在某些意义上来说就是受法律保护的匪徒。他们在法律边缘游走,不受任何拘束,过着随性的生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像今天的那两个人一样。我不知道自己以后到底要保持怎么的态度去看待冒险者。

“嗯,没有变,即使是这样我还是想当冒险者。我以前随父亲去西边的森林打猎时不小心迷了路,被一个魔物追击,那时候就是一位冒险者救了我。她那压倒性的实力和美妙的身姿令我着迷。这个世界如果有神的话,绝对不是教会祈祷的对象那样柔弱的女神,比起那种女神,那位大人才更像是这个世界的神。所以,我很崇拜她,我希望以后能成为那样的冒险者。”安娜回忆起了自己曾经被一位女性冒险者拯救过的过去。

听到安娜的说,我忽然想到自己之前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就在几个月前。在盘丝刚来到我们家不久之后。

那天我跟父亲一起去森林里采药,盘丝和往常一样躲在我的头发里。盘丝很熟悉这片对于它来说相当于故乡的森林。

它起初说要请我吃那些巨树上的虫子。它还很骄傲的为我描述那些虫子的口感。例如新嫩多汁,咬上一口所有内脏都会在嘴里爆出来诸如此类的描绘。我不经意脑补出了那些画面赶紧就让盘丝别再说了。它还歪着头带有疑问的看着我。

我是真的不懂盘丝的脑回路了,在我的胃还做出反应之前,于是我赶紧换别的话题,让它带我看一些森林里有趣的好玩的,或者有哪些不为人知的景色。

不一会我们就迷了路。没错,在盘丝的指引下,在盘丝的故乡迷路了。

我们不知不觉走了好久也没找到父亲的身影。

“盘丝,那个,我们是迷路了吧?你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吧?”我用质疑的语气对头顶上这只极其不靠谱的蜘蛛发问着。

{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在这片森林里迷路。我只是想跟菲尼多待一会才故意在这边原地转圈的。}它用慌乱的语气说着。

看这家伙的表现我就知道,果然是迷路了。

我们两人在森林里慢慢走着,盘丝慢慢变得沉默,之后就在也没有指挥前进的方面。我们只是凭感觉走着,一不小心走向了森林深处。

“什么声音?”忽然我听见了奇怪的声音。正打算跑过去看看。

{不好,快逃菲尼,前面有什么东西过来了。}盘丝忽然惊慌的警告着我。

然而一切都迟了。从我们面前忽然跳出一个狼人。狼人足足有三米高,体型巨大,张大着血盆大口,牙齿上还带着鲜血,似乎它刚饱餐过一顿。我急忙掉头奔跑。“不要,不要,我们会死在这里,爸爸1

慌乱逃窜的我不小心被一个树根绊倒在地。盘丝也从我头上摔了出去。坐在地上的我一边看着满嘴鲜血的狼人一边慢慢往后挪。我害怕的大声哭了出来,不停的流着眼泪。

“呜~1就在狼人向我扑过来的时候我害怕的用两只手臂遮住了眼睛。随后听见某种东西被冰冻的声音。

(我还活着?)我睁开眼看到自己的手臂。当我把手臂拿开时,之前的狼人已经被一个巨大的冰块吞到了肚子里。在那旁边站着一个人。

她看着眼前的冰块,侧身站着。整齐而漂亮的深红色头发一直延伸到腰际,随着树林间穿梭的轻风微微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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