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饭完毕,已是酒足饭饱。

韩父双眼迷离,脸颊微红,脚步虚浮,紧拉着夏长弦的手:“你可要好好对我的女儿,她可是我的宝贝,我疼了她十五年呢。”韩父每次在夏长弦面前喝醉了酒,都会不厌其烦的重复这句话。生怕他辜负了他的宝贝女儿,告诉他韩连笙是有娘家人撑腰的人。

夏长弦也会不厌其烦的回答:“我会好好待她的,绝不会辜负她。”

韩父挣扎的睁开眼睛,盯着夏长弦好似自己看出半分的虚假,就立马上去揍他一样:”那就好,你要是待她不好,我拼了身家性命也不会让你好过。”说完就醉倒在了夏长弦的身上。

韩母看着这一幕,有些好笑,看着身后站着的两人:“还不去把你爹扶着,摔倒了怎么办。”

良久,发现后边并无人应答,转头去看,发现后边的两人也醉的迷迷糊糊,坐在桌子上,眼神发愣,就这么直直的盯着远方。

夏长弦连忙应答;“岳母不用担心,我等会儿用马车把岳父他们送回去。”

自己酿的桃花酒自己清楚,送到清欢居的大多都是口味清甜,不那么烈的,总能让人回味无穷。

而夏长弦喜欢喝烈酒,留下的桃花酒几乎都热烈,口味更加醇香,后劲足,回味无穷。

“那就麻烦你了。”赞同的点点头,又看向醉倒的三人:“真是丢人,明明喝不了,还在那使劲喝,像没喝过酒一样。”多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在里面。

拉着夏母的手亲亲热热的说到,“亲家母,我这女儿平日里骄纵了些,又初次遇喜,你可得多担待一些埃”

夏母摇头:“怎么会,笙笙这个儿媳妇我很喜欢,我特别满意。”

韩母的笑容更热烈了些:“那就好,亲家母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我,我们就先回去了。”

“好,好,好。”韩大哥和韩二哥明天还有事,自是不能多留。

夏母牵着韩母的手,将她送到了门前,等夏长弦把马车赶过来你,两人继续说着写家长里短。

夏长平和夏长安两人扶起自己的夫子也慢慢的向外走,虽然两人平日里是调皮了一些,但不得不说还是很懂礼貌的,被教养得极好。

目送着马车离去,夏母回到了院中,想着自己马上要有一个白白胖胖大孙子,脸上的笑意都止不祝

至于韩连笙,吃完饭没过多久,就被夏长弦带回到房间里面休息,睡得很熟,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皇宫议事殿

南皇一本又一本的看着桌子上的奏折,脸越来越黑,终是看不下去了,将折子一扔,“高德”

身边的公公立刻弓着身子:“奴才在。”

“宣兵部尚书,户部尚书,太子,右相(注:杨尚书是左相)”进宫觐见。

“是。”高德公公就轻声退了出去。

南皇坐在龙椅上,缓缓地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羊脂玉扳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是中宫皇后娘轻易娘送给他的定情信物,他一直戴在手上,不肯轻易离身,众人一直称南皇的情深意重,可这十六年里南皇去见皇后娘娘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不知是因为早已预料到的无法见到,还是因为点别的其他事情。

“老爷~~”杨府的管家匆匆的跑进书房,“老爷”皇上宣了右相,太子等人觐见。”管家是杨尚书的心腹,是跟着他从科举一步一步走过来的,也是为数不多的可以直接出入书房的人。

杨尚书募得一下坐起来,“只是太子吗?三皇子呢?没宣吗?我呢?”

管家低着头,轻声应道:”是,没宣三皇子,也~~也没宣您。“说完就低着头,尽量减小着自己的存在感。

嘴里不住的喃呢着:”没宣吗,果然还是起芥蒂了。”又缓缓地坐下,眯了眯眼,手指轻轻敲击着凳子的扶手,细细的想着对策。

时间稍纵即逝

四人出现在议事殿门前。

四人都疑惑得看着对方,眼神里都是不解,似在无声地询问着:“三皇子和左相怎么没来。”

很快又滑过一丝了然,大概是因为今天早朝上得事情吧。

四人眼中都是嗤笑,很快面上又是不显,都是朝堂上的人精了,喜行不露于色是他们的基本修养。

四人立即进殿,“叩见皇上,请皇上圣安。”

看着殿上跪着得四人,摆摆手:“起来吧。”

“谢主隆恩。”

南皇漫不经心的问道;“诸位对此次招兵事宜有什么好的想法吗?,都不要拘谨,说来听听。”

太子犹豫了一会儿,上前说道;“父皇,我朝经济繁荣,临时征召一些士兵也不是问题,但如果不好好计划,可能会存在一些大家族以钱买命的恶性事件出现。会导致民怨沸腾的。”

户部尚书也上前道:“启禀皇上,前些日子,京城的一些高门大族,商户富族自动发起了捐款活动,为保护我朝尽一份力,招兵一旦开始,兵士数量大大增加,所筹钱款就远远不够埃”

所谓自动捐款,不过是杨丞相强制性收钱的一种形式,征收前来的钱,再以他为国分忧的名义,带头捐款,再鼓励大家,给大家做一个好榜样,用来搏南皇的赞扬。在民间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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