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陆廷昇睁眼瞧见积灰房梁,就要起身。

胸口处一个脑袋……正压在他伤口上。

怪不得夜里并不安枕,喘息困难。

陆廷昇皱起眉目,心生不耐,一手将头拨了下去,落在坑上结结实实发出砰地一声。

药药睡得正香,梦到与人大战三百回合,最后一那人一记铁头,将她击飞好远……

好疼碍…

药药捂头四下环顾,眼神迷茫……她什么时候跑到炕上来了。

嘶……后脑处好疼……

“女人,睡得可好?”

陆廷昇披上外衣,阴恻恻问道,面上是笑的,药药却隐约嗅到一丝诡异,琢磨不清。

“还行,就是梦到跟人打架打输了。”药药痴憨露出几颗小白牙,打着哈哈往炕边爬,心里打鼓。

陆廷昇一手拦住药药,长腿翻下炕,立在一旁,半眯着眼打量她一身的着装。

药药低头不敢再动,只好又回缩回去,背手笑得谄媚,“嘿嘿嘿,大爷,你饿不饿?”

但凡陆廷昇回答一句“饿”,她立马翻身下地,逃之夭夭。

陆廷昇不言,笑意愈浓,药药越惊恐,她到底怎么他了嘛!他要这么折磨她!

药药手环上脖子,生怕像上次一般被掐断……虽然没断,但也快了。

“你有事直说1药药决定掌握先机。

陆廷昇指着亵衣上的水痕,神色已恢复冷淡,言语冰冷。

“口水?”

“碍…啊?”药药摆手,“不是,你昨天要喝水,我给你端水,然后你突然醒了,把水碗打翻了,水就洒到你身上了,我怕你潮,只脱了你的衣裳,但是没脱里面的……其他的我什么也没干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