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小木屋,因长时间没有人打理,已经落下很厚的一层灰尘。穷祁脱下戎装,开始整理起这间满是灰尘的房间。

在忙碌中,渐渐的,窗外已是漆黑一片。整理过后的房间,可以明显看出这间房间原有的样子。虽然简朴,但一应俱全,而且这些木材都是上好的木。整理过后的穷祁拿出包袱中的衣服,去了不远处的小溪边。水中的穷祁将整个头颅沉在水中,眼泪和水融为一体,分不清这是泪还是水!

明明才两年,身边的人,对他好的人都不在了。母亲,师父,兄弟......他们都走了,就只有他一人......

天空的月亮,也不适宜的躲进云里,不去看这水里的伤心人。

等到穷祁从水里出来,穿上岸上准备好的红衣,脸上的神情又回到最初严肃且生人勿近的神态。

而他并没有回房,反而往山中走去。别看这山从外看去,阴森森的,里面很是别有洞天。有一处像是人为的药草地,虽然没有人搭理,但这并不妨碍它的生长。穷祁朝药草旁的一个小堆堆走去,手落在一块碑位之上。

“老头,睡得安稳吗?两年多没来打扰你,如今还两手空空......要是你还在,恐怕早就把我赶了出去吧。”

“要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躺在这里。”

“你不是让我帮你找人吗?我找到了,你在下面有没有见到她,还有她有一个女儿,只是至今下落不明。你说老头,我一直想不明白,明明你功夫那么厉害,怎么就连心爱之人都留不住呢?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别人1

“老头,其实我挺羡慕你的。你知道吗,我母亲走了,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我到现在还没想明白,为什么你会因为一个人至今不娶,并且一生恋恋不忘。而他们,三妻四妾,女人在他们眼里什么都不是.....”

“老头,改天我再来看你,带你最喜欢的烧鸡和你最爱的桑落酒。你还想要什么,自己来梦里同我说。走了,你接着好好睡吧1

回到小木屋,在院子里面练了会剑,就躺在树杈上,闭目养神。

“老头,你这药好臭啊1泡在药桶里面小穷祁捏着鼻子,抱怨着。

“叫师父,你这没大没小的兔崽子。”

一位中年男子坐着轮椅而来,手里端着一碗药,一进来就听到这个臭小子又在说他的药臭,一个石子就朝他而去,结果躲慢的穷祁,就这样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捂着额头。

“不要,是你要收我的,可不是我求你的。”小穷祁天生就傲骨,他才不叫呢,只是嘴上这样说着,心里,早已经认了。

“把药喝了。”

穷祁看着黑乎乎的药,不仅额头痛,就连眉心都开始发麻:“老头,我觉得你在整我,一个苦一个臭的,你是故意的吧。”

屏息一饮而景啊~咦!难喝1

“难喝你还喝那么快。”

“难不成我还要细细品尝吗?”

转眼,小穷祁已经是青年模样,而床上正躺着一人,脸色苍白,而一旁水盆里面的血巾和晕开的血水,都不是好的现象。

“所以,你这么多年,一直以身试毒为我找解药,老头,你不必这样的。”

“我,咳......咳......咳......”

老头一咳,血又被咳出来,只是这血一次比一次黑。

“呼~~没事,我本就活不长......能在......能在走之前,有......咳咳,......有这么出色的徒弟,满足,满足了......”

“穷祁,师父有件事......事情想,麻烦你,你还记得。我给你讲的......故事吗?那个,最后看着,心爱之人为别人穿上嫁衣的人,是我。而新娘叫做许帘,你,帮我,暗中照顾......她,是我......最,放心不下的......人......”

树杈上的人睁开眼睛:“竟然会梦见这些事情了。”

夜晚,有处最为热闹,凤楼此时不少人在大堂坐着,这些人全是因为花魁凤倾而来,虽说,这女子向来卖艺不卖身,可凤楼这个地方,怎么可能呢。等到了新花魁诞生,这旧花魁的立足之地,也就心照不宣了。

凤楼每两年换一次花魁,而后天就是凤倾。这两日不少有权有势之人,找老鸨开后门。

老鸨虽然认钱,可分得清楚事,凤倾可是她特意培养出来的,为的就是以后的好价钱,现在他们手里的钱都是小钱,等到后天,以高定价,她绝对赚翻。

“钱公子,我知道你一直心慕与我家凤倾,可规矩在这摆着,相与她共度良宵,后天时辰一到,公子出高价就是了。”

凤倾除了弹得一手好琴之外,这舞姿也是一绝。

低下的男子,一个个眼睛都直了,看着凤倾不断地舞动,在他们眼中,诱惑极了。

凤倾已经很坦然了,坦然接受他们侵略性的目光,坦然接受命运的安排,坦然接受,现在的一切......可是,她为什么还会难过......

天一亮,穷祁骑马来到无相玄机阁,何为无相,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子,他们永远是面具示人,而他们,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