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惊愕的愣了片刻,才道:“知道了。”他把手机挂了。原来心里的烦躁是在这儿啊!他们哪是去抓老家侄儿,完国是冲着他来的呀,看来该来的已经过来了,应对一下也是在所难免。

他这一阵心里反而不在焦躁,表现得心平气静泰然自若,走出书房,让爱人肖宜给老家打个电话过去,让父亲喊陈三(陈生,陈楚秋大哥的三儿),将家里二楼上的电视机通上电“以免受潮”。之后,他又反转到书房关了门,拿了手机拨通了青山县公安局代山群的手机。

陈生此刻正在青山镇镇街后他老表家,给他老表当伴郎。他姨家老表吴大兵今天结婚,婚礼已进入到了尾声。

陈楚秋的父亲,也就是陈生的爷爷到酒席场喊陈生时,陈生还正端着酒杯喝酒呢。当他随着爷爷走出酒席棚,听到爷爷说楚秋二叔让其把“二楼电视通上电以免受潮”一句时,撒腿就急向前面巷口急走。他爷在后面追着急问“怎么不通电了”他也不答,只是一只手伸在背后扰了扰,仍向前急走着,不料刚到巷口就被周明等俩个穿着便衣的警察给擒住,他们一边抓住一只手把他按在了地上,手拉在背后,“呱”的一声周明给他带上了手拷。

这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几天前周明和另一个战友就被陈洪凯派到了青山镇侦察陈三的行踪。他们穿着便衣,装着是某个农业大学的实习生,来青山镇采集植物标本,住在街上幸福旅店。

可他们在青山镇及周围转悠了几天都未发现陈三的影子,就在他们准备离开青山镇去青山县城区寻找陈三时,发现旅店后有家人家在门前场子上搭席棚、摆桌凳、敲锣鼓,请来大师傅置酒席,难道这家人家要办什么事?没一会儿旅店里一个清洁工来拖地板,周明随意问这清洁工谁家办事这样热闹,清洁工是个四十多岁的妇女,特爱说话,炫耀而又羡慕地说是清江市市长的姐姐接儿媳妇,连新郎倌还请了伴郎呢,青山镇上办喜事像这样儿的还是第一家。周明笑着无意问伴郎是谁呀,那清洁工说是青山镇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红了半爿天的陈三、陈生。

这消息太让人意外,也让人惊喜的心跳,周明在清洁工出房后立即用手机把这情况报告给了陈洪凯,可青山镇上还未架设接收塔,信号传不出去,晚上他又去借用了旅馆老板办公室的电话,可电话信号与手机连接不上(那时通信科技还未达到连通程度),而打陈洪凯办公室座机陈洪凯已经下班,他只好打到值班室,让值班员与陈洪凯联系,考虑到电话打的时间过长会引起人注意,他让值班员联系上联系人后,让联系人电话打过来,整个通话过程完用的是他们自己才能听懂的术语。

周明放下电话走出办公室到外间谢过老板,回他住的房间边走边感到通信不畅是多么误事啊!

至到第二天早上快七点,一个服务员才来喊周明去老板办公室接电话。原来是老板早上起来小便,听到他办公室电话响,就开了办公室拿起话筒接听,话筒里原是找顾客周明的,就喊了路过门口的一个服务员才去喊周明,周明这才急去了老板办公室,才听到顶头上司的声音。

他们还是用了只有他们自己才能听懂的术语,陈洪凯听到他的汇报后指示,要他把目标盯牢,他现在就带人过去,若他赶到前情况有变,他们可以见机而为,于是便出现了在巷口擒住陈生的情况,因为不这样做陈三就可能逃掉。

让人没想到的是,陈楚秋的父亲见有人把大儿的三娃扑倒在了地上,那可是他的亲孙子呀,就大呼小叫,边扑上去撕扯,酒席上亲朋好友、左邻右舍听到叫声开始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循声跑去看,一见陈三被两个人挟持着向巷子外急走,又见陈楚秋父亲在后面追赶边呼叫陈三被人抢走了,便一时吼声如潮涌着从后面追去。

周明两个一见情形不妙,架着陈三更加快了步子向巷口那边快走,那料刚出巷口到前面街面,就被后面追赶的人追上,迅速把他们围了起来。附近街上的居民听到闹声也寻声来看,一见人圈中同街住的陈三被两个陌生人夹在中间,惊讶得被奇异刺激得口里更是直喊叫,尤其是陈三的家人上来就撕打周明等人,有人还拿来了木杠和禾场上用的扬叉击打。

眼看人越聚越多,街上的交通完被阻断。看来不亮明身份不行了,周明吼了一声,说他们是清江市刑侦支队警察,抓捕陈三是执行公务,谁阻碍执行公务谁将负严重的法律责任,承担带来的严重后果。

可那有人听呢,就像在望江公司被保安和那山洼里的巡逻队围攻危急时一样,他掏出内衣里的手枪向天空连扣了两下扳机,空中立即响起“啾唧啾唧”子弹摩擦空气的两声枪响。

人群猛然静下来,睁大惊惧的眼睛把周明他们看着,周明的战友吼道:“散开!”随着吼声人群真的在散开,并出现了一道口子,周明和战友扭拖着狂喊乱叫蹬地不走的陈生,向散开的人圈口子走去,就快出口子了,不料青山镇派出所几个民警出现在了口子上。

双方面对相持,互相怒视半分钟后,正中的一个像似领导的同志,对周明他们两个厉声的:“你们是哪儿的?是那个单位?竟敢来这儿鸣枪抓人!”

陈三这时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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