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里做什么?”许翰墨在叶紫苏身后幽幽的说道。

许翰墨一出声让毫无准备的叶紫苏惊到了一下。

“不是,你走路没声音的啊1叶紫苏便这样吓到了,确实有些生气。

“哪里是我走路没声音,是你看的太入迷了吧。”许翰墨连自己也没注意,说这句话的语气有些嫉妒。

“我?看什么?”叶紫苏眉头微皱有些莫名其妙。

“你看什么,我怎么知道。”说完,便向主院走去。

“什么情况?”叶紫苏小声的嘟囔着。

云霄看着他从墙上一跃而下,有些不满“不是说这段时间尽量少见面吗?你怎么又来了?”

“怎么?我何时来什么时候需要你批准了?”神秘人戴着斗笠与面纱悠哉悠哉的向云霄着去。

“我们是合作,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明白吗?”云霄有些不悦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只是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真是可笑。

“可这些死侍都是我的,你要明白没有我,你什么都办不成。”神秘人坐了下来摆弄着棋盒里的棋子。

“没有我的身份你又这么能这么容易的培养你的死侍。”其实从那天云梓晨来找过他之后,他就开始慢慢培养自己的人。虽然比起他的死侍这些人微不足道,所以先暗中隐瞒着。

“所以我们是互利互惠,你负责执行我的计划,我给你人不好吗?”神秘人抬头看着云霄,嘴角微微上扬。

“说吧,接下来有什么计划。”云霄坐在水塘边,将一个接一个的石子丢进塘里,渐起一朵朵的小浪花。

“听说要打仗啊?”

“是啊1云霄想都没想就说了,可紧接着又觉得不对劲接着便问道“怎么有兴趣?”

“当然1神秘人毫不掩饰的回答道。

“现在就要他死是不是太早了?”云霄叼着一根草,在面前的草坪上找着石子。

“先让许将军上路吧1神秘人就一颗白子下在棋盘的死路上说道。

“好啊!我会顺水推舟的,放心吧1云霄拿起一块鹅软石对着太阳照了照。

等他回头的时候神秘人早就不见了,连他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

画面一转,这边的许翰墨走在去主院的路上,蓦然看见老槐树上挂的黑色丝带,大步走上前一把扯了下来塞进衣袖里。

“喂!干嘛呢?”叶紫苏比他走的慢一些,只是瞧见他把一个东西藏了起来,却没看清是什么东西。

“有些事不是你能过问的,快走吧。”许翰墨看都没看她一眼,便继续向前走去。

叶紫苏郁闷的叹了口气,有些无聊的朝四周看了看,见地上掉了一块像是手绢的角落。上面赫然写着归,是中原字,她是看不懂的,但还是将它塞进了衣袖中。

叶紫苏手上那个‘归’正是许翰墨黑色丝带上的,他们本就不信任倘若日后被许翰墨发现又不知道会如何。

“老爷,大少爷来了。”仆人急匆匆的跑进来小声说道。

“来就来嘛,如此大惊小怪。”许姚(许将军)理了理衣服,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许姚是土生土长的楼兰人,一生戎马。浑身上下就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气场让人生畏,所以从小他的几个孩子与他都不亲近。

而许翰墨是他孩子中最特殊的一个,许翰墨刚出生时许姚的仇人就曾经将他带走过,细细找寻了好几日才带回来。可他不知道的是,他带回来的却是另一个孩子。

“父亲。”叶紫苏和许翰墨二人一进来便向长辈福了身子。

“来了,坐吧1许姚总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他认为男子就应该是那铁骨铮铮的汉子。不应当有太多的优柔寡断,所以对于自己的孩子也总是会严厉一些。可表面上越严厉,内心就能多柔软。对于他们他想要与他们亲近,可是又不知该如何与他们亲近些。

许翰墨看着他这副模样连食欲都下降了几分。

刚坐下的叶紫苏,扭头看了一眼,还站在一旁的许翰墨。赶忙拉扯了一下他的衣袖,小声说到:“快坐下吧,别傻站着。”

许翰墨才慢悠悠地做了下来拿起碗筷,嘴边的话却不知如何开口与他讲。

这一餐食几人都相顾无言,气氛略有些尴尬,就连一向活泼爱动的叶紫苏也没了办法。

“你与你父亲是怎么回事?为何一句话也不曾讲?”叶紫苏对于他们的事情有些不解,便直接问了。

许翰墨头一皱,“不该你问的事就别多管。”

叶紫苏一听直接白了他一眼,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

“爱讲不讲,我还没时间听呢。”叶紫苏脾气也是一下就上来了,丢下这么一句话就快步离开了。

“女人就是麻烦。”许翰墨拿出袖子中的东西,看了一眼就马上回了自己的书房。

“忧隐,鸽子。”许翰墨一进来就说着。

忧隐什么也没问,就直接从笼子中拿出了一只鸽子给他。

对于他的事他从来就不过问,他说什么自己造作便是。

他们之间说兄弟算不上,说是主仆关系又缺亲一些。

许翰墨我那个快速的写了一封信,系在鸽子的腿上便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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