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来人走路摇摇晃晃,双肩耸拉着,整个人看上去软塌塌的,像是喝醉了酒一样。

远远的扫了一眼后,轶拾又自顾自的盯着自己眼前的路慢慢的走着,思绪也渐渐的飘到了前两个案子上,试图从上面找出一些逻辑出来,用来推测凶手如此做的目的。

然,能想到的也不过是凶手想要报复。

报复谁?

王爷?

左将军?

向阳?

可,这几个人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呢?

又或者…是要制造全程恐慌?

此念头在她的脑海中飘过,瞬间就被否定了。

如果凶手真的是要制造恐慌的话,他就应该大张旗鼓的将婴儿的尸体放在明面上,而不是先现在这样悄摸摸的低调的,就像是一只潜藏在暗处的老鼠在逗猫一样。

这对猫造成不了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来人走过轶拾身边的时候,身形不稳的在轶拾的肩上蹭了一下,顿时打断了轶拾脑海中的思路。她回过神朝着来人看过去,见那人丝毫没有停顿的朝着前面走了过去。

这人怎么这样?

说句对不起很难吗?

微微蹙了一下眉头,她有些不爽的啧了一声,刚抬起脚准备往前迈的时候,脚尖像是蹭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轶拾下意识的低着头朝着脚下看了一眼,就见一个大红色的福袋落在脚边,福袋上长长的红绳被她踩在了脚底下。

“喂,你东西掉了。”

轶拾连忙弯腰将东西捡起来冲着那道身影看了一眼,却见那身影已经拐到了旁边的巷子里。

眉毛微微扬了一下,她低着头朝着自己手中的平安福袋上看了一眼,平安福袋上那‘护国寺’三个用黄线秀出来的字格外的烫眼,紧接着她的脑海中便浮现出来刚才那一刹那间自己看到的那个画面。

一个女人。

一个面色憔悴的女人。

一个一看就是受到了什么特别大的打击的女人。

脑海中突然想起了今天听那几个大娘唠的八卦。她迅速的转过身朝着那个巷子跑了过去。

然近了之后,除了漆黑的巷子,什么也看不见,甚至连刚才的脚步声也没有了。在这样静悄悄的能听见自己呼吸的夜色中,她望着那个看不见尽头的巷子心里升起一股子寒意。

若不是手中握着的福袋,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怀疑自己刚才看到的不是人。

脑中几经挣扎之后,她突然想起了那枚哨子。

从怀中将那枚哨子拿出来并吹响的时候,轶拾并没有抱多少希望,甚至抱有很大的怀疑。直到两三分钟之后,看到出现在街头那抹亮眼的白色时,心里面除了惊讶就是震惊。

她低着头认认真真的观察着手中的哨子,想要看看他究竟跟普通的哨子有什么不同,其功效完全赶超了现代的某些高科技了。

神奇,忒神奇。

“哨子有什么问题吗?”

颜璟卿近了之后,看着一直低着脑袋在那儿盯着哨子的轶拾出声询问道。

“这玩意儿厉害了。”

摇了摇头,轶拾小心翼翼的将那枚哨子放到了自己的怀中的感叹道。

白纱下面遮着的薄唇轻轻的勾了一下唇角,那瞬间连那双淡然、沉长的眸子也染上了淡淡的笑意。

“叫我来是有什么发现吗?”

他出声询问。

“我好像看见了那个今天早上在向府门口哭闹的妇人了,”轶拾伸手指了指眼前那条漆黑有些望不到头的巷子“她从这里走进去了。”

“然后呢?”

颜璟卿问。

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对方的话问的让轶拾有些尴尬。

什么然后不然后的,直接进不就行了!

她转过头朝着黑漆漆的巷子里看了一眼,后无声的呼吸了一下。

“我一个女孩子,你就忍心让我一个人深更半夜的闯小黑巷?”

轶拾转过头盯着颜璟卿,唇角微微上扬挤出了一个不算笑容的笑容。

“有何不可?”

看着对方的表情,颜璟卿没来由的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

“不,不,不,这真的不合适。”对方的回答让轶拾有些错愕,瞳孔很快的收缩了一下之后,她连连摆了摆手“作为一个男人你要学会做一个绅士。”

“绅士?”

颜璟卿疑惑。

“就是要学会对女人温柔,凡事要学会先为自己身边的女人考虑,”轶拾微微仰着头看着颜璟卿,不急不缓的说道“就如眼前这个情况,你应该说,你小心点,我去里面看看之类……”

“强词夺理。”

颜璟卿隔着眼前的白纱朝着巷子里看了一眼,出声打断了在耳边一直絮絮叨叨的声音。

“唉,”轶拾瞪向颜璟卿“你这人怎么这样,打断别人说话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进还是不进?”

说罢,他伸手朝着巷子里指了一下,语气一如既往的淡然,就仿佛所有的事情在他的面前都变得云淡风轻,无关紧要。

“进,为什么不进。”

看了一眼身侧的男人,轶拾负气的将双手往腰上一插,微微仰着头朝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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