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国寺距离城区有些远,轶拾气喘吁吁的用了有多半个时辰快一个时辰才跑到了护国寺的山脚下,停下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肺跟炸了一样难受的厉害。

当她抬头看着远在山顶上的护国寺时,不光肺疼的厉害,连带着心都跟着拧着疼。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一样,无比的怀念公交车、出租车、电缆车……

一会儿真的累晕过去了,她可不可以去刑部申请给报销一下医药费?

轶拾在心中跟自己开了一个玩笑,后将略长的裙摆往腰间一扎,不料刚迈出一个步子,左侧的肩膀便被人狠狠得到撞了一下,险些将她给撞得趴在在台阶上。

“喂,你他娘的眼睛长菊花里了吧。”

站稳身子后,本就有些冒火儿的轶拾瞬间将自己心中的火气一个劲儿的全喷了出来,一嗓子吼出来她顿时觉得自己的心情松快了不少。

男人回过头看了轶拾一眼,微微眯缝着的眼睛里带着几分危险的警告。

轶拾一手叉腰同样给瞪了回去,十足的一个泼妇模样。

男人冷冷的收回眸子,朝着山上走了上去。

轶拾瞪着男人不断迈上台阶的步子,鼓了鼓气也跟了上去。

香烛在佛前燃烧出缕缕香烟,木鱼的响声有节奏的彻响在屋子里,妇人今日照旧呆在屋子中做着每日必做的功课,在她跪着的蒲团前面放着一个护身符以及一根竹签。

恍惚间,门口发出了轻微的响动,妇人还未来的及回头查看,却已经被一把剑柄抵在了脖颈处。

“不许叫,不然杀了你。”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你是何人,”妇人并未被眼下的情况吓到神色平静如常,只是眼睛里多了几分灰败的笑意“他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清理掉我了吗?”

“少废话,你把人给藏哪儿了?”

男人紧了紧手中握着的剑,冷声说道。

“什么人?”

妇人心中疑惑,出生问了一句。

“那天跟你走在一起的人。”

男人道。

妇人蹙了蹙眉头,嘴角发出一丝冷笑,随后渐渐的将眼睛给闭上了。

“要杀就杀吧,何必那么多废话。”

她道。

轶拾来到院子里的时候院子里静悄悄的,她半响也没有犹豫的朝着妇人的房间走了过去,然后伸手在门上敲了敲。

她一边伸手在脸上扇着试图让脸上因为过度剧烈运动而引起的潮热降下去,一边等着屋内的人出来开门,然等了很久都没有人出来。

“打扰了,有人吗?”

她再一次伸手在门上敲了敲,屋子里依旧没有什么动静。

轶拾微微蹙了蹙眉头,心里渐渐生出几分警觉,站在门口犹豫再三后,她一把伸手将门从外面给推了开来。

一眼望过去就看见了桌上还未来得及燃尽的香烛以及蒲团前面还未来得及收起来的护身符以及那根预测人姻缘的好坏的竹签。

难不成她来迟了,人已经下山了?

不…不对。

轶拾盯着非常随意的落在蒲团旁边的木椎,神色瞬间凝重了起来。如果真的是自己走的那么现场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能出现这种情况的只有可能是人被劫走了。

劫走人的会是谁?

轶拾一手撑着地站立起来,将心中怀疑的几个人迅速的过了一遍,随后提着裙摆跑出了院子。

“干什么去呀?”

老七从旁边的屋子里走了出来冲着轶拾喊了一嗓子。

“下山。”

轶拾头也没有回的说了一句。

“你还有力气下山吗?”

老七在身后淡淡的说了一句,语气中带着几分看热闹的幸灾乐祸。

轶拾回过头朝着老七看了过去。

”怎么,你要背我下山吗?“

她斜着眸子唇朝着老七看了过去。

老七伸手冲着轶拾摆了摆食指,然后慢悠悠的朝着轶拾走了过来。

”男子汉大丈夫,一生背上只背两个女人,一个是自己的母亲,另一个是自己的娘子,“他道”你……莫不成想成为我的娘子?“

”我敢嫁,你敢娶吗?“

轶拾双手抱胸,微微扬着头朝着男人看了过去。

男人轻哧了一声,将眼前的女人从上到下慢慢的看了一个遍,慢的好像要从她身上找些什么东西一样,整的轶拾整个人瞬间有些不自在。

”你这满身上下哪儿有一点儿能入得了小爷的眼睛的?“

老七摇了摇头,用那双懒洋洋的眸子盯着轶拾。

”你……“

轶拾瞪了老七一眼正欲说话,却不料男人忽然抓着她的胳膊,紧接着她便感觉眼前一花,脸上吹过了呼呼的风,吹的她险些连眼睛都睁不开。

等她好不容易将眼睛睁开,就看见自己整个人在往山底下掉,当即觉得自己的头皮一麻。

”你这胆子也没多大么。“

就在她吓的准备嚎上一嗓子的时候,耳边响起了一道熟悉不过的声音,且听着特别想让人一巴掌乎过去。

但是,这一想法让轶拾给暂且忍下了下来,毕竟现在身家性命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