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箱子旁边的梁辞,盯着文件地下的笔记本和他以前的小故事本,他愉快地笑了。

这些东西老师还给他留着在呢!

整理好自己洗澡要穿的衣服,梁辞坐到沙发上,像以前老师去给他准备洗澡水一般,坐在那儿乖巧地等待着。

对待即墨凇,梁辞歪头用天真地眼神盯着浴室的门口想着,这个男人是老师说的下一个照顾他的人嘛?

梁辞抱着小故事本幻想着,老师说过,对他好的人,他也要对那个人好,不然人家就不会再对他好了。

既然这样的话,梁辞转身看了看厨房还没有收拾完的厨具,他决定做点什么。

把小故事本放到茶几的一角摆好,他起身往厨房去着。

这儿真的好大,虽然老师家也不小,但就这个客厅就是老师家的两倍,再加上厨房,就更大了。

哦!

还有这个厨房也比老师家的大呢,他之前待得房间也比老师家给他住的房间大。

手上拿着煮汤的焖烧锅,梁辞往洗水池里放着,他记得老师说过这个里面剩余的餐食要拿出来放到垃圾桶里,不然会堵塞下水道管的。

打开水,梁辞用手去清理着焖烧锅里的汤料残留,可高热度的水,让他瞬间脱手手上的东西。

刹那间,焖烧锅掉到了地上。

巨大地响声吓到了梁辞,他愣在那儿想着该怎么处理,手里还抓着烫红了的手腕。

刚收拾好浴室的即墨凇,听见响动,立刻放下手中的毛巾,快步奔走出来。

言语焦急地问,“怎么了,有没有吓到?”

半点儿没有怪罪梁辞的意思,满心满眼都是担心梁辞有没有事儿。

梁辞看到即墨凇时,眼神发亮,却在下一刻黯淡下来。用没有事儿的手指着地上的焖烧锅道,“摔了。”歉意中带着丝丝委屈。

出于本能保护意识收在胸前的手,红肿异常高耸入云。

即墨凇冲到梁辞跟前就看到了他的手,即墨凇没有去管地上的一片狼藉,上前牵着梁辞没事儿的那只手来到沙发旁。

他今天是脱不开这个沙发了呢!

“你有没有事儿?疼不疼?即墨先来帮你包扎?”即墨凇强硬地把梁辞按坐在沙发上。

“可...可...锅...水...”

梁辞在即墨凇的身前扭着腰,指着厨房地上,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你先不要管那么多了。”即墨凇拉着梁辞红肿的手,把人的身子摆正面对他身前的茶几道,“那不是你管的事儿,你的手要紧。”

从茶几里找到紧急药包,即墨凇率先帮梁辞敷上降温的药水,然后起身正经八百严肃道,“我去拿冰块,你坐着等我。”

言语中的不容拒绝让梁辞安分的点头,埋头在哪儿像个做错事儿的小仓鼠。

即墨凇确实有点生气,他都好好说了要梁辞就在沙发附近待着,怎么梁辞就跑到厨房去,还把自己给弄伤了。

没有去管地上的厨余垃圾和打翻在地的焖烧锅,即墨凇直线拿了冰块就回到沙发。

声音细柔道,“会有点疼,栎,忍耐一下?”接着慢慢地把冰沙包敷在烫伤处。

刚接触到肿得老高的手腕时,梁辞还悄悄地往后躲着,被即墨凇控制着手心,没能得逞后,他小心翼翼悄悄地看了一眼即墨凇,‘嘿嘿’地傻笑开来。

“我没事儿的,就是有点冰。”梁辞讨好地盯着即墨凇略严肃的眉眼道。

被一个病人哄着,即墨凇也不好一直皱着眉心,松缓一点,认真地看着梁辞道,“下次要干什么前,可以先跟即墨商量嘛?”

怕梁辞听不明白,即墨凇用语法隔开长句要求着。

梁辞激动地又要抬手,可一只手的手心在即墨凇的手里,他只能抬起一只手,又比划不好,便丧气地躬下腰。

委屈巴巴地开口,“我想要帮即墨先生来着,可水是开水。”说着还把在即墨凇手中的手腕,往前递了递,“好烫呢。”

即墨凇好笑。

这小坏蛋砸了他的锅,弄脏了他的地,自己知道错是知道了。可却还推卸责任——我那是想帮即墨凇先生,但我哪知道那水是烫的,你看还烫伤了我,我还委屈到不行呢,你不能怪我哦。

“即墨不怪栎。但以后,栎做什么要跟即墨说?”即墨凇宠溺地纵容着梁辞道。

像是开心即墨淞懂他,且自己计划得逞般,梁辞屁股稍移,欣然点头,表示自己之后一定。

即墨凇敲着可爱超标的人儿,抬手就给了梁辞额间一个轻点,“你呀!聪明着呢1

梁辞并没有明白即墨凇是什么意思,但聪明他听得明白,是有人夸他。

被点的仰着头的梁辞,笑弯了眼,撒娇地动了动鼻头,在即墨凇还未收回的手上微微蹭着,满面娇俏动人。

没想到自己做外婆动作还不招嫌的即墨凇,盯着心智稚嫩宛如处子的梁辞,宠溺地刮了刮他的额间。

“好了,即墨要个你包扎了哈。”

即墨凇放下手中的冰袋,拿出带着药膏的白纱布,一圈一圈的绑在梁辞的手上。

倏地,即墨凇想起来给梁辞绑上绷带后,他的手就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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