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您本是高贵的城主,享有万人敬仰,是上千万人的楷模和效仿的目标。怎么会屈身做这么悖逆的事情。我一直都试图说服自己看错了,没想到是真的。”索尔的伐木枪对准了那名男子,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按下去。虽然他深知帝国的法律———给叛国者一线生机,被视为同罪....

声音回旋在整个大厅之内,就像是个若隐若现的幽灵一样来回游荡。

“我怎么有种很不好的预感?”罗格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把头巾勒紧了一下。我能看到这家伙的太阳穴一股一股的;随时做好应对突发情况的准备。虽然这家伙有点虎,可却绝对不是什么纨绔子弟。

当我们一众人感到那里的时候,才发现;这名男子就是双子城的堡主,汉尼拔二世本人。

他的瞳孔放大,完美的躯体爆出青筋。暴.露出了极大的厌恶感,就像是有数万只蟑螂在他的面前爬来爬去那样(是的,即使在一万年后;到处都是变种生物的今天。纯种的蟑螂依旧存在,并且还被星际殖民者们带到了各个不同的星球。)。

“你又懂什么?”汉尼拔二世低着头看着破碎的祭坛,没有想对我们做太多的理会。嗯...和一名虔诚的僧侣看到自己日夜守护的神像被突然打成碎片的感觉一模一样。

“与之谈论,你会发现造物背后最黑暗的秘密;与之对饮,你会发现酒杯之中竟另有乾坤;与之下棋,你会发现一招不慎则满盘皆输。

它们是完美的,是无暇的。这个世界本应就有它们来主宰;而人类,只是在消耗浪费一个又一个行星的资源!”汉尼拔二世用手一片片捡起碎片,虽然这些尖锐的碎片早就割破了他的双手。

“不要理会,下手吧!”副队长见索尔没有半点开枪的意思;于是将等离子手枪对准汉尼拔二世并且已经开始蓄能,四周的温度也开始增高。活跃的离子使得空气都开始扭曲了。

可是,他却始终没有开枪;他就站立在那里,手中的离子枪在此时看来,就像是个某种奇怪的仪器。时间仿佛被冻结住了那样;可离子却越来越活跃。空气扭曲的更厉害了,竟然将空间打开了一个虫洞!

我们一众人看的目瞪口呆,不少游击队员开始惊叫。

“天,你在干什么?”

“你认错人了!”副队长发出了瘆人的冷笑,他的瞳孔越缩越小,变成了猫那样的眼睛;就和之前汉尼拔二世的眼睛一样。

我直到这时才发现,神坛上方那副图画里的三个角色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索尔扭过头,惊恐的朝他开了几枪。子弹打在副队长松弛的皮肤里,没有喷射出鲜血;而是像投入沼泽里的硬币一样,完的淹没在其中。

原本英气十足的副队长,不知道什么时候;皮肤松弛的像是一个上百岁的老人那样。而一旁的村祭祀似乎也出现了同样的症状。

副队长和村祭祀开始拼命呕吐,疯狂.抽.搐。他们的毛发脱落,连带着头皮也一并一片片的脱落下来,露出里面红色的血肉,像极了干涸且龟裂的大地一样。

“快,快想办法救救他们!快阻止!”我掐住汉尼拔二世的脖子,想从他口中得出答案;可是指尖却不自觉的越来越用力。他左右挣扎着,脸憋的通红,就是发不出声音,神似一只溺了水的猫。

“别管他了,快走!”雅娜扯着我就往外走;连带着汉尼拔二世也被她一同拽走。

虫洞越扯越大,并且还在不停的寻找能量体,任何可能的能量,仿佛是被赋予了生命。队员们的枪支被一个个吸进去,甚至是一个又一个队员。

副队长和村祭祀的血肉一点点滴下来,终于,两个人在实在无法承受的的时候;一声高喊,然后自爆成了泡影。

“啊啊!”

这些滴落在地上的血肉竟然开始重组,一块块,一片片。最后,组成了两个奇怪的家伙;不,不是奇怪的家伙,而是图片上之前的两个家伙,一个战士和一名老家伙。

如果用狼藉来形容目前的场面,我想是远远不够的,现在的画面完乱成了一锅粥。我们还没从副队长和村祭祀的惨死中恢复过来,另一方面;罗格的一只手臂被吸在了虫洞里,如果不是福格瑞斯抓住他,怕是整个人都会被吸进去。

然而在千钧一发之际,一切的一切又回归到了原点。富丽堂皇的神庙又一次回归到了废墟状态,天空中再一次出现了雾蒙蒙的状态。乳白色的颗粒在空气中飘荡,就好像刚才我们不约而同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一样。

“刚才是在幻觉里吗?”

“不是,不是。我的手臂......”罗格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断臂。他供着鼻子,眉头似乎都要冒烟了。断口处是如此的光滑平整,就像是他的左手从来没有长过手臂一样。

“如此完美的断口,这绝非任何器械所能为!”德雷克端详了罗格的断臂说道。

“滚开,混蛋!我的手臂......”罗格看起来气炸了。就在他抓狂之际,一支断臂从天而降,砸在了他的头上。

“这是,我的手?快,快医治。趁着还来及的时候!”这一个戏剧化的改变倒是给了罗格不小的惊喜。

“我在此就先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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