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跟踪芸娘回来,刚屋顶,便听得屋内衣服被撕破的声音。

三人在屋顶蒙了面。

沈君辰手一挥,三人纵身而下。

赵浅浅是被某人抱下来的,她手上功夫虽不错,但却没什么轻工,让她从十几米高的地方,跳上跳下是不行的。

繁花轻轻推了下门,门便开了。

唐林正一门心思放在床上女人身上,并未察觉到有人进来。

此时,床上的女子一副媚态:“死相,你弄疼人家了,快看看我这后背好像有什么东西。”

唐林闻言,眉开眼笑,心下道:原来是欠揍。

唐林听话地俯身去看紫衣女子的后背,紫衣女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唐林笑得更是心花怒放。

紫衣女子一脸妩媚地看着唐林,右手从唐林脖子轻轻摸到后背,又缓缓上移,唐林此刻是骨头都酥了。

正当唐林陶醉之时,紫衣女子抬起头贴着唐林脸颊,右手缓缓伸向自己的头顶,取下一根尖细的金簪,迅速刺向唐林的后背。

金簪齐柄没入。

唐林被刺迅速后退,繁花从背后飞起一脚,把他踢飞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又跌落到地上。

唐林反手想去拔下金簪,手却够不着。

繁花挥剑砍去,唐林一个翻滚,避开一剑,在地上一压,他背后的金簪又进了一分。

他吃力地想要爬起,沈君辰的剑已经架到了他脖子上,唐林再也不敢乱动。

唐林被刺的是左背肩胛骨,左手一动牵扯到后背刺痛。

紫衣女子已经下床整理了下衣服,不过衣服已经被撕破,有些衣不能遮体。

赵浅浅脱下自己的外衣给紫衣女子穿上,屋内三个女人中,繁花只穿了一件夜行衣,只有她穿了两件衣服。

唐林双手被反绑,从脚环绑到大腿,他现在直勾勾的挺尸一样躺在床上。

赵浅浅从唐林身上撕下一块布,用撕下的那块布,夹着床下一张布满灰尘的裹脚布堵住唐林的嘴,唐林只能发出嗯,嗯的叫声。

沈君辰一低声道:“撤!”

赵浅浅眸光一闪,走到床边把唐林翻了个背朝天,伸手在唐林背上用力一扯,“唰”的一声,没入唐林后背的金簪被拔出,不过没刺中心脏出血并不多。

唐林脸胀得通红,青筋暴跳,大颗大颗汗珠从脸颊滑落下来。

赵浅浅用被子把金簪擦干净,又把被子给唐林盖好,只露出一个头,唐林嗯嗯叫个不停。

带着两个不会轻工的人,繁花选择从大门出去,却被沈君辰拦住。

毕竟他们不是光明正大来搜查的,要是惊动了这里的其他人,他们带个两个人不便脱身,容易暴露身份。

“她们两个......”

繁花冷冷看了赵浅浅和紫衣女子一眼。

没等繁花说完,沈君辰抱起赵浅浅脚尖一点,便飞出锦风堂。

繁花瞪大眸子,难以置信地看着沈君辰飞出的方向,以为是错觉,随即她也搂住紫衣女子的腰,纵身一跃追上沈君辰。

四人来到尘熙茶楼。

进入尘熙茶楼前,三人均已摘取面纱。

刚打烊,王掌柜正要关门,见沈君辰和赵浅浅带了两个人过来。

沈君辰向王掌柜行了一礼,让他去休息,他带着三人上了二楼凡尘的房间。

王掌柜进屋为几人掌了灯,便退去。

紫衣女了眸光扫过三人:一个小姑娘十四五岁,眉心中间一个粉红胎记,不大不小恰到好处,皮肤白皙,容貌娇艳,虽有些稚嫩,却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就是瘦了些。

黑衣女子十八九岁,眸光冷厉,英气逼人,不太容易亲近。

黑衣男子二十岁左右,长相俊美,眉眼棱角精致得宛如玉雕,说他为人间绝色美男也不为过。

“你带我们到这里来做什么?”赵浅浅问道。

沈君辰看了紫衣女子一眼:“姑娘是哪里人氏,现住哪里,是否有人随行?”

紫衣女子看了看三人:“姓燕,名如雪,家住皇城都,现住在悦来客栈,有三个随从。”

赵浅浅道:“原来是燕姑娘,为何出门不带随从,你一个人多危险呀!”

沈君车眸光冷厉地看了她一眼:“你还知道一个人出来危险,为何你还要一个人不要命地去跟过去。”

“我不是去救人嘛,你看,要是我不跟过去,你们也不知道这个姑娘被劫,怎么救人,对不对?”

紫衣女子善解人意地笑道:“对,多亏姑娘相救!”

紫衣女子岔开话题:“诸位叫我如雪吧,请问诸位怎么称呼?”

沈君辰道:在下姓沈,是青云县的衙役,这位是赵姑娘,这位繁姑娘,如雪姑娘来青云县所谓何事?

“走亲戚路过此处,听说青云县的县令是个清官,想必是管理很好的,所以出来并未让随从跟着。”

沈君辰察觉,燕如雪从始至终都表现得十分冷静,一点没有被劫持的恐惧和慌乱,反而镇定自若。

面对辰君辰的问话,她没有一点回避和躲闪,表面听起来没有问题,深入细想却是疑点重重。

如此沉稳老练,也问不出什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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