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璃师姐,我有件事特别好奇,你能不能和我们说说呀?”秦雨开口问道。

“什么事啊?”月璃依旧笑得若清风般和煦。皎皎如明月,清雅若琉璃,只是坐在那里便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之感。

“我听好多人都说,云决真人养在荷花潭里的龙鱼宝贝得紧。若是动了,他都能杀人,这是为何呀?”

“你们来的晚,可能没有听过。这龙鱼是云决真人的仙侣南燕夫人留下来的。他们两个是同村,小时候村里闹瘟疫,村人都死了,只有他们两个活了下来,而后流落市井,相依为命,活的十分艰难,险些饿死街头。后来幸有华空师祖将他们收为门下,才得以过上安稳的生活。可是在他们成亲的第二天便发生了仙魔大战,魔主轩辕问的影卫冲上太清宗将太清宗弟子残杀过半,南燕夫人为了掩护宗内弟子逃离,而死在影卫的乱剑之下。整个太清宗被付之一炬。南燕夫人唯一留下的遗物也就只有她生前养的这十几尾龙鱼了。也算是云决师叔活着的唯一寄托,所以他才宝贝的紧。”

听了月璃的话后白小七三人内心无不唏嘘,感叹云决真人和南燕夫人的感情如此坎坷心酸,令人动容。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你们有时间可以来这隽秀峰找我玩儿,来的时候报我的名字就可以啦!”月璃轻笑着,让侍女小玉推自己回山上。

三个人和月璃道了别,便也回了翠林苑。

云泽真人见三人回来了,便说道:“我那师兄都给了你们三个什么东西呀?”

三人闻言笑着将云决真人送自己的东西拿到了云泽面前,“这就是啦!”

“嗯,虽然说不上是什么上上之品,但也勉强看得过去,正好适合你们用。这阵旗内蕴五行,和上品阵纹,倒也适合小八以后布阵用,省得你自备五行材料了。秦雨擅长术法,这软剑可随身佩戴,以备万,紧急之时也好有个退路。小七这个软甲以后逃跑时肯定能保命,不错,不错,我这师兄虽然凶了点,但是也真的是下了一番功夫在这上面,你们三个以后可不要辜负了你们云决师叔的一片苦心啊!”云泽真人看了看三人拿回来的灵器后满意的笑着。

“师父,他们的都能去打架,,为什么我的只能逃跑?”白小七有些委屈的看着云泽真人,原本还十分喜欢的护甲现在看来却是一点都不喜欢了!

“你用打什么架,他们俩在前面能保护你不就完了!”云泽真人不悦的瞪了一眼白小七。

“师父说的对,以后我们保护你!”秦雨笑着拍了拍白小七的肩膀安慰着。

“我虽然不能用护甲打架,但我可以用它给你们挡刀呀!”白小七想到了一个新的办法,开心的晃着脑袋。

“挡什么刀,出了事你就只能给我跑!听见了吗?”云泽真人用手中的棋子狠狠地砸了一下白小七的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白小七。

“师父,为什么呀……”白小七被云泽真人训斥后一脸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要这么说。

“没有为什么!我说的话就是真理,你必须听我的,知道了吗?”云泽真人一脸不高兴的看着白小七,恨不能让她一下子就明白自己的意图。

“知道了师父……”白小七低着头,噘着嘴,十分郁闷的答应着。

“去练功吧,别在这碍眼,耽误我下棋!”云泽真人不耐烦的将三人赶走。

三人只好收了东西回到各自的屋内修习起来,可是很快,白小七便迎来了自己的黑暗之日。

云泽真人以白小七的气海并未恢复,眼下什么功法也都无法修习为由强行命她学习琴棋书画以及绣花。常常舞枪弄棒的白小七俨然一身男孩做派,哪能受得起如此“折磨”。每天的学习都伴着白小七的阵阵哀嚎。

琴棋书画到还好说,云泽真人毕竟精于此道,可以从旁的教她,但是这女工却只是扔给白小七一本书,一堆布,和一团五颜六色的线,让她自己学习,美名其曰:“练习她的耐心和想象力。”

白小七虽然百般不情愿,但也只得照做,谁让这是自己师父的命令呢!白小七选了一块天青色的布,用绿色的线在上面绣着,打算照着书上说的秀两只鸳鸯,做个荷包送给秦雨。可是自己的双手就像有仇一般,左手拿针便扎右手,右手拿针便扎左手,忙活了一晚上终于将荷包秀好了,自己的十个指头也被扎的体无完肤。可是白小七仔细一看荷包上的东西,就垮了脸——上面的东西怎么看都不像鸳鸯,倒像两只色彩斑斓的大毛毛虫!

就在她对着荷包愁眉苦脸的时候,手里的荷包便被人抢了过去,抬头一看,来人正是自己的师父云泽真人。只见云泽真人对着荷包一阵端详,而后一脸嫌弃的说:“小七,你绣的这两只毛毛虫还能再丑点吗?要不是我仔细端详,想象力丰富,连它是毛毛虫我都够呛能看出来!”

“可是,师父,我绣的是鸳鸯啊……”白小七看到自己辛苦了一晚上秀出来的东西竟然被自己的师父如此无情的批判着,不由的有些委屈。

“你……”云泽真人低下头,刚想数落小七两句,可是却看见她白净的脸上多出了一条长长的红色印子,心下一惊,皱着眉头问道:“你这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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