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姝元以为大家知道她手里有欠债的时候,介绍对象这种事就应该跟她绝缘了,不成想才过去几天就有人找上门来。

还是她不熟的人。

这玉青大妈夫家姓李,和丁家就是一个村的关系,平时没什么来往,更别说她每年也就过节时候回来的人,根本就没说过几句话。

玉青大妈像是看不懂丁姝元的抗拒一样,热情道:“当然了,你这么好的闺女,大家那还不是上赶着给你介绍对象,动作不快点,什么都晚了。”

丁姝元坚定的拒绝:“不了不了,我还小,近五六年不打算结婚,玉青大妈你还是看看别人吧。”

“我这每天忙的晕头转向,回家倒头就睡,过几分钟我都要关灯了。”

她客气的赶人,但玉青大妈装糊涂,硬拉着丁姝元的手心疼道:“你说你,把自己弄的那么累干什么,光顾着事业,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

“不急,我们好好唠唠。”

“我们这些人打拼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过好日子,嫁个好男人,不用那么辛苦,现在正好有个好对象,不赶紧抓住喽,那不是傻吗。”

“我们女人花期短,过了这段时间就不值钱啦。”

丁姝元的耐性所剩不多:“别人我不知道,我努力只是为了我自己不被人当成个物件,被人挑挑拣拣,以后只有我嫌弃别人的份,没有别人嫌弃我的份。”

“玉青大妈你再没别的事就回家吧。”

她已经开始明着赶人了,要不是不想撕破脸,闹的大家难看,她都想动手把人赶出去。

都什么人,没听说做媒直接找上当事人的,反而把她的父母长辈撇在一边。

而且玉青大妈说的话,她也不耐烦听,都什么玩意儿。

玉青大妈假笑,眼底露出一丝不屑,往丁姝元身边坐了坐:“咱们事还没说完呢,我这回去也没事,赶紧把事情定下来,你也能轻松点。”

“你说说你欠了那么多钱,压力得多大,你一个女人哪能抗的住。”

“我给你找的那家人,家庭条件非常不错,前几年发达了,进城做买卖,家里有好几套房,资产上千万,开大公司。”

“你们要是在一起了,欠的那些钱,人家挥挥手就能帮你还了,也就是咱们一个村的,有这好事,我第一个想到你。”

丁姝元舌尖抵着压根,用力抽出自己的手,再不给她好脸,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将人推出门:“这好事给别人吧,我这用不着,玉青大妈我要睡了,你回去吧。”

玉青大妈嚷嚷:“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呢,要不是人家想找个有文化,哪还轮得到你。”

“还五六年不找对象,以后年纪大了,你就算事业成了,到时候也是孤家寡人,好对象早就被人挑走了,你想选也没得选,只能找些歪瓜裂枣,你可别犯傻,分不清主次。”

丁姝元不回她,关门拴门栓,不听玉青大妈的气急败坏,回屋洗脸睡觉。

这种不讲礼数,只看到钱的女人介绍的能有什么好对象,谁知道她在算计什么。

丁姝元都懒得听,给自己添堵。

她是年轻,可也不是傻子,以为知道对方有钱就会上当受骗?

门当户对这件事绝对是真理。

不管是家庭还是思想上的门当户对,总之必须要有一样。

玉青大妈过来莫名其妙的说给她找了一家有钱人,还能给她还钱,指定是有问题,只要是不傻的都不能跳坑。

“叮铃铃”

丁姝元一看来电显示,忽然睁大眼睛,过去了十天,袁锡舟这个家伙终于给她打电话了?

以前都是三四天一次,现在竟然隔了十天才打来。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这才接通:“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袁总有什么指示。”

“……”京市,刚回家的袁锡舟扯了扯领带:“什么袁总,元元最近怎么样,蔬菜育苗怎么样,大棚什么时候能盖完?”

丁姝元轻哼一声,故意道:“就那样,按部就班,供应给酒店的蔬菜肯定没问题。”

袁锡舟苦笑,在房间里走动:“我前几天被我爸拉着去国外谈个生意,不方便给你打电话,现在才回来。”

本来被陆恒指点过后,他就有了打算,然而还没等他做什么,他爸那边生意出了点问题,他爸又抽不开身,就把他叫过去帮忙。

“谁管你去哪儿,我又没问你。”丁姝元眉毛微扬:“我最近忙的要死,又得干活,又得应付媒婆,太累。”

“媒婆?”

丁姝元听见对面乒哩乓啷,有什么摔碎了,顿时眉飞色舞,这人干嘛呢。

袁锡舟看着被他弄倒的床头灯,语气急促道:“你不能答应。”

“为什么?”丁姝元好整以暇:“我们村这边十七八岁找对象很正常啊,还有的都结婚生孩子了。”

这个时候的人结婚普遍在二十出头,不念书的十七八岁都已经找好对象,等到了法定年龄就结婚。

还有那不等到法定年龄就结婚生子,不领证就办婚宴。

袁锡舟气急,恨不能立刻回金州村,摇醒丁姝元:“你才十八岁,思想还不成熟,太早接触感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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