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临渊一哂,“揣着明白装糊涂,上个月二十,你得知来了婚约之事,就想不开,故意装作失足落水,想要淹死自己。”

司羡鱼“啊”了一声,经过他的提醒想了起来,“如果我说那真的是失足,不是要自杀,殿下信不信?”

毕竟对她来说,这都是上辈子的事了,过去了十几年。

除了印象最深的新婚夜惨死,其他事情她还真不是记得那么清楚,得需要一点提示。

这不。

经过凤临渊这一提醒,司羡鱼就想了起来。

她刚回丞相府的时候,是落水过。

因为院子里的丫鬟嫌她要热水洗澡麻烦,就故意不给她饭吃。

她想去找母亲杜春芳告状,结果就丫鬟就让她被“失足”了。

凤临渊,“你觉得我信吗?”

司羡鱼揉了揉太阳穴,“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啊……”

不过那丫鬟现在已经欺负不了她了。

前两天,刚被杖毙。

司羡鱼手掌一翻,递出一个瓶子,“要不然再给殿下送点糖?失足的事情我是真的解释不清楚了,但是殿下就当看在这些薄礼的面子上,就让过去的事情过去吧,行不行?”

凤临渊冷冷一笑,“你觉得我是有多喜欢吃糖?”

司羡鱼惋惜,“啊,那不要算了。”

她刚要收回手,药瓶却突然被人抓住。

凤临渊扬眉,“我说不要了吗?”

司羡鱼顿了一下,一下了然,“哦,所以是要的意思?”

还真是别扭。

她手指一松,瓶子就到了凤临渊手里。

“殿下的病症很奇怪,我暂时还没有治疗的思路,只能在殿下发作的时候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司羡鱼突然话锋一转,严肃认真起来,“要彻底治疗,还是要找到病因所在。”

然后就朝凤临渊做了个“请”的手势,意思是:你展开说说。

凤临渊却突然脸色一黑,“没什么好说的,你既然上次能治,这次却又借口,分明是故意推脱!别忘了你这条小命是本宫暂时留下的,若是本宫不满意,随时可以让你死!”

司羡鱼连忙摆手,“冤枉啊!我已经说了我只能在殿下难受的时候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但是头痛的病因未必在头,脚痛的病因也未必在脚,所以我的治疗目前都只能起到缓解的作用。”

凤临渊愠怒,“上次你分明信誓旦旦说可以治好我!”

他眼尾发红,一股危险的血气眼看着就要翻涌上来。

突然虎口一刺!

再看,手上就被扎了一根银针。

“司羡鱼你!”

司羡鱼手指一伸,点在他的腹部,“这里还疼吗?”

凤临渊一惊!

司羡鱼,“这么惊讶的看着我干什么?怒伤肝脏,你刚才急赤上眼,显然是肝这里有所反馈,我这一针下去你的肝应该是不那么痛了。”

凤临渊脸色沉郁,“你到底是什么人!”

司羡鱼抓起他另一只手,又扎下一针,“殿下可以去查,我说什么反正你也是不会信的,就不用浪费彼此的时间了,不过……”

她忽然一抬眼,眸光皎洁,明澈耀眼,“我的确是可以治好你的,在殿下配合的前提下。”

凤临渊避开她的目光,“我不知道。”

司羡鱼,“什么?”

凤临渊,“不知道病因,本来就没有这样的道理,看病就是大夫的事情,哪有病人自己把病因说得清清楚楚的,如果是这样,那还要大夫做什么?”

他不得不承认,虽然司羡鱼先前在宫里的话可能有些言过其实,但是她这些“缓解”的手段,就已经比他遇见过的所有大夫都要有效了。

好不了,也无妨。

只要让那些让他痛苦的人都陪着他加倍痛苦,就好了。

“说的对。”

凤临渊一愣,“什么?”

司羡鱼拔掉了两根银针,“殿下说的对,找病因是我的事,麻烦殿下之后把平常饮食起居各项事宜都记录一份,送来给我,病因可能就在这些东西当中。”

“饮食起居啊……”凤清焰轻轻咳嗽了声,“那恐怕不行,谁知道你会不会转头就把这些情报交给什么小情郎之类,对本宫不利呢?”

司羡鱼微微一笑,端正坐好,“殿下可听过一句话,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凤临渊修眉一扬,“什么意思?”

司羡鱼笑容更深,“只要有足够的利益,我又为什么不能为殿下办事呢?从今天起,殿下给我介绍需要治病的帝京权贵,作为回报,我也会义务给殿下调理治疗身体。”

“而同样的,那些经过我手恢复健康的人,也会念及殿下一份人情,就像刚才的宋大人夫妇一样。如此有来有往,我们二人就结成了牢不可破的利益联盟,岂不美哉?”

她上辈子,就是从头到尾都被司家严格控制在他们的范围之内,才会枉死。

重来一次,司羡鱼当然不可能重蹈覆辙。

要离开司家的控制,要培养自己的势力,加重自己的分量,让别人不敢动她,不能动她!

凤临渊觉得非常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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