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站那么远干嘛?过来这边团起来,否则我说话你们听不清。”

司羡鱼打了个手势,让他们以自己为中心绕个圈。

北莽人略一迟疑,还是迈着步子过来了。

毕竟如果司羡鱼要耍花招的话,不会这么蠢让人把她围在中间吧?

这不是自寻死路没?

再说他们这里二三十号人呢,都是人高马大的壮汉,还能被一个小姑娘怎么滴?

北莽人都团了过来,将司羡鱼围得密不透风。

司袅袅看着这一幕,不由恶劣地想:羊入虎口,司羡鱼你就等着被这群北莽人剥皮拆骨吧!

司羡鱼抬头环顾了一圈,“都来了吗?没有人被落下吧?”

北莽人有些不耐烦,“有什么计划你就赶紧说!拖拖拉拉不会是故意藏着掖着吧!”

司羡鱼眸光一闪,勾唇,“急什么,这就开始!”

她话音未落,突然扬手一把粉抛撒出去!

“什么东西!”

“啊!”

“不好!”

……

各种惊呼惨叫不绝于耳,但仅仅也就是那么短暂的一瞬。

等这惊慌失措的一瞬间过去,三十多号北莽大汉躺在了地上。

他睁着眼睛怨毒地盯着司羡鱼,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司羡鱼现在应该已经死了几百次了。

“咳咳!”司羡鱼挥了挥面前还未散去的粉末,“看来你们挺实诚的,我说让你们都出来,你们就真的都出来了。”

腿瘸了的那个北莽人正好正对着她,张口就嚷,“臭丫头!快把解药交出来,我还能考虑给你留个尸!”

好厉害的迷药!

他们北莽的迷药都需要对方吃下去,或者点燃迷香等待个一盏茶半盏茶的。

玄云国居然有这种一抛就起效,当场放倒的,恐怖如斯!

司羡鱼夸张地后退了一大步,“我好怕怕啊!”

她要是不这么夸张,还能让人看出几分胆怯。

但是现在这举动看在北莽人眼里,那分明就是挑衅啊!

“臭丫头!老子弄死你!你给我等着!”

司羡鱼一脚踢他腹部,顿时那人缩成一只虾子。

“夜闯丞相府还这么嚣张,你倒是喊啊,叫得越大声越好,看看是你死的快还是我们死得快。”

那北莽人顿时反应过来!

慌忙闭上嘴巴。

任凭司羡鱼一脚一脚踢得他额头青筋都快爆裂了,愣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司羡鱼气喘吁吁,累得够呛。

踢了几十脚,抬手擦了擦汗,往优雅的方向又拉回来一些。

随手掏出个瓶子,走到司家三个女人面前,拔开瓶塞,“用力闻。”

几人顿时惊恐非常,同一时间都用力屏住了呼吸。

司羡鱼无语,“我要是想害你们,需要这么多此一举?”

“那你想干嘛!”司袅袅是最没有城府的,一激就破了功。

顿时一口辛辣刺激的气味猛地钻进鼻腔,穿过喉咙直冲肺部!

“咳!呕!咳咳呕!司羡鱼你个贱人!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呕!”

司袅袅发誓,她这辈子没闻过这么恶心的味道!

她感觉自己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司羡鱼,“别不识好人心,这是解药,自己看看是不是能动了。”

“解药你个大头鬼!我——”司袅袅一下跳起来!

然后自己懵了。

她还,真的能动了?

忽的一道寒光闪过,她一低头就看到司羡鱼手里拿了把刀!

司袅袅一下润了回去,不住朝后缩,“你想干什么!我、我告诉你,杀人是犯法的!你——”

身上的绳子突然一松!

司袅袅都呆了。

司羡鱼已经把老太君和杜春芳身上的绳子都给割开了,也让他们都闻了解药。

这会两个人正一左一右抻着脖子在呕。

司羡鱼拍拍手,起身,“都别闲着了,把这些北莽人绑了。”

“你让我们?”司袅袅指指自己,不敢置信。

司羡鱼,“那不然呢?等他们恢复了再把你们绑起来?”

司袅袅一噎,心里还是十分不服气,“这都是你闯的祸,凭什么要我们出力气!”

轰!

突然一阵火光冲天而起!

司袅袅本来准备了一大堆慷慨陈词一下卡在喉咙里变成了尖叫,“司羡鱼!你又干了什么!”

司羡鱼,“你白痴啊!我人在这里,声音是从城东传出来的!”

司袅袅又气又恼,“你居然敢骂我白痴?!我跟你拼了!”

轰!

轰!轰!轰!

突然接连不断的火光冲天而起,把刚冲出一步的司袅袅吓得抱头鼠窜。

整个帝京城,地动山摇!

司羡鱼迅速跟着爆炸声环顾了一周,都来自不同的方向!

司袅袅直接哭了出来,“好可怕啊!这到底是怎么了!地震了?”

……

“不是地震!我们帝京城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地震,而且还有火光冲天而起,怎么可能是地震!”

凤临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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