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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媳妇让我看看伤得怎么样。”

见她一张小脸都皱成了包子,裴延城更是心疼的心口跟针扎一般的疼,就着抱小孩的姿势紧紧地搂着白夏轻哄。他自己下手有多狠他心里门清,此时真恨不得时光倒流替她受了这一拳。

也没来得及细想她是怎么找到这来的,只一边不停地媳妇媳妇似的呢喃,一边空出一只手给她一寸寸的检查小腹处,确认只是皮肉伤也没完放心,又把掌心搓热了给她揉。

男人大掌粗粝,即使动作温柔,那手上的老茧隔着衣服也磨得白夏生疼。

“你别揉,痛死我了。”

白夏在他怀里躲闪,不满地哼哼出声,先前包扎伤口撕掉的上衣短了一截,她一扭就露出了柔韧纤细的腰肢,原先还隔着一层衣服的手掌,直接毫无阻碍的覆在了她温热的小腹。

滑|嫩的触感让裴延城的手顿了顿,脸颊在漆黑的山洞里开始发热,原先的三分力道也卸了下去,由揉按改成了即为轻柔地抚|摸。布满老茧的手掌刮得白夏肚子麻麻的,好在他手心温度高,温热的像一个小火炉,稍微缓解了下她小腹的疼痛感。

一时间也放弃了挣扎,疲惫了一天的身体像耗光了电量的电池,此时只想靠在他肩头充电。

漆黑的山洞隧道内,突然静谧下来,只有白夏偶尔两声舒服的哼唧。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裴延城颈侧的皮肤,竟让他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在升温。

仗着优秀的夜视能力,垂眸看向近在咫尺的红唇,33天翻涌的思念成倍地扑来,裴延城锋利的喉结轻轻滑动,不再克制自己。

两瓣薄唇带着粗犷的气息,径直朝白夏的红唇袭去。

“唔……”

毫无防备的白夏被他捉个正着,感觉到他压过来的唇上干燥得有些开裂,愣了愣,等反应过来时,她已经不自觉地舔了上去。

卷着温热的气息扫过下唇,裴延城眸光渐深,原来小媳妇也跟他一样被思恋煎熬,脑海中顿时开心得像炸开了一簇烟花,双臂激动地收紧,恨不得将她融进骨血。

两人虽然已经结婚小两月,但除却这一月的分离,亲密的次数屈指可数。

且夜里,都是白夏先缠着他蹭金光两人才搂在一起,通常她修炼没一会儿,他就总有事要出去,这一出去至少是半个时辰。但要说他是因为不喜欢白夏的亲昵,才找借口的话也不对,因为他总在半夜回来后,又重新将她搂在怀里。

一次两次倒没什么,一周起码有五六次,白夏就是不多想都不行。

夫妻床|第之间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件事,想她虽然是头一次成婚,但是只要活的够久,什么稀罕事没听过见过啊。

裴延城这么遮遮掩掩,无非不就是那方面不行嘛!

联想起两人至今都还没圆房,白夏觉得自己真相了。

但她又不介意!

人嘛,谁还没有个缺陷,虽然让她刚新婚就守活寡不太道德,但他毕竟身怀功德光啊!别说是不能人道了,就是瘫痪在床她都愿意伺候。

故此为了照顾到男人脆弱的自尊心,每次裴延城夜里回来时,白夏都是闭着眼假寐,当自己睡着了,根本没忍心拆穿他。

脑海中的胡思乱想戛然而止。

一吻毕,白夏原就饱满的红唇更肿了。趴在他肩头小口轻|喘,悄悄看向裴延城的视线忽然带上了一丝怜悯,那方面不行多可怜,只能吃两口嘴解解馋。

“你怎么找过来的?跟文工团一起下乡的?”

粗哑的声音打破了暧昧的气氛,偷了一回香,裴延城此时餍足极了,托在白夏后背的大掌好心情地轻轻拍动,抱着她往隧道的出口走。

“你消息倒是灵通,在山里都知道村里来了文工团。”

白夏哼哼出声,三言两语说了怎么跟上山,绝口不提她刚刚一脚踩空的事情。想她还是修炼过几百年的山间精魄,说出来多丢人啊,会影响她在金大腿心里高大的形象的。

见她说得笼统,裴延城不用想也能猜到,定是受了不少苦。更何况他都摸到了白夏手心绑着的布条,指定受了伤。

思及此,脚下步子迈得又快又稳,一心想着出去看看她的伤势。

“先前孔长墨还诅咒你因公殉职呢。”

在他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坐姿,白夏不满地告状,还好她不信他的鬼话。

“哦?孔长墨已经回军区了?”

见裴延城似是完不知道孔长墨的事情,白夏有些意外。

“对,已经一周多了,是从省医院转过来的,手腕被刀砍伤了,虽然经过了治疗,但是好像不能拿手术刀了,你们没有在一起行动?”

孔长墨是从苏联留学回来的医学高材生,虽然在军区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做研究,但他本职工作还是临床外科,是要拿手术刀的。特别是这年头人才稀缺,能进手术室的医生都属于重要资源。

如今不能再拿手术刀,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军区都非常可惜。

对于孔长墨的遭遇,裴延城也很意外,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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