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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你说这顾长治与谷同庆这两个人,到底知不知道彼此就是一家人?要是他们再这么继续斗下去,岂不是亲痛仇快吗?”

“那可不,当年国家的处境多么艰难,我们经历了那么长时间的战乱,好不容易能喘口气,偏偏又遇上来趁火打劫的奸商…。”

“没错,真是可恶!尤其这奸商还是黄皮肤黑眼睛的汉奸,这不仅仅是不孝子孙,还是个逆子!”

“尤其顾长治又是个老老实实的学者,哪能知道那些奸商的伎俩,特别又看在谷同庆是同乡的份上,这肯定会着了对方的道。”

“如果不是因为如此,这辜家后代哪能招来这么多祸事,一个谷同庆,一个古向阳,还有一个辜又松,就这三个祸国殃民的…。”

尤恬恬这时抬头一看,就看着高培文与侯文云在屏幕上的一搭一唱,原来那个熟悉的声音就是高培文,问题是高培文的与侯文云的视频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呢?

仔细再看看,这画面似乎是在侯文云的直播间,但是拍摄的角度却有种说不出的怪异。一般来说,直播间的拍摄,镜头通常是直接怼着直播主的正脸,但是此时屏幕里的高培文与侯文云,却是位于镜头的侧下方,这与一般的自拍角度差异极大,很明显的这应该是来自监控摄像头的拍摄角度。

“这个小木屋里…,怎么会出现高培文与侯文云的直播间视频?不但如此,这还不是一般直播间的视角,而是从左上方的角度去对他们进行拍摄,难道他们被人暗中监视了吗?”尤恬恬喃喃自语的说着。

尤恬恬这时又想起在上一间小木屋里,宋景岚从被烧得半毁的纸张上发现了侯文云的信息,难道侯文云跟阿尔卑斯山这几间小木屋也有关系?

尤恬恬继续看着屏幕上的各种细节,除了为什么会出现侯文云直播间的画面外,她总觉得似乎还有些不寻常的地方。

这时尤恬恬突然发现这个直播间的背景仿佛似曾相识,她记得上回在反复检视侯文云直播视频时,好像也是一模一样的背景,倘若如此,眼前这个直播的场景应该是在辜家老宅。

如果是在辜家老宅,为什么会有一只摄像头架设在那个地方?辜家老宅早就被反反复复搜查了多次,辜且不说里面会不会有摄像头这样的东西,那栋老房子更是早就被断水断电了不知多久,就算有摄像头,肯定也无法运作。

更何况眼前这个视频里不但有侯文云,还有高培文,这么说来,在侯文云突然消失在辜家老宅的那晚之后,他们俩又溜到辜家老宅里进行直播了?

自从那晚侯文云在辜家老宅突然消失,两天之后,尤恬恬便请假随夏商周去到欧洲参观摄影展直到现在,因此对天河市、对辜家老宅在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完无从掌握,是以无从得知侯文云在事后几天又邀请了高陪文一起进到辜家老宅进行直播。

这时她突然又发现一个不寻常的地方,原来屏幕左上角正显示着视频录制的时间,而那个时间正与现在的时间完一致,不但如此,时间还在不停地同步推进,换句话说,现在自己所看到的视频,正是直播中的侯文云直播间。

这个发现让尤恬恬大吃一惊,原来这些完不相干的事居然会串在一起,阿尔卑斯山的雪崩、辜家老宅、侯文云、非战时特别行动小组与高培文、花美兰博士与她的研究数据…,甚至还得加上宋景岚与自己为什么会被指派到这个地方来进行采访。

尤恬恬这时急忙取出手机,快速的点开了侯文云的直播间,果然看到与墙上屏幕相同的场景,没错,侯文云与高培文的确正在进行直播,不但如此,他们俩此刻就身在辜家老宅。

如果远在阿尔卑斯山上的这间小木屋,正在对侯文云直播间进行远程监控,这应该是个怎样的企图呢?于是她立刻打了几个字在直播间的公屏上,要确认侯文云直播间与这间小木屋到底有着怎样的关系。

“有位叫做尤恬恬的家人,在公屏上留言,她说,侯主播,我现在正在阿尔卑斯山上看着你…,原来我还有来自欧洲的粉丝。”直播间里的侯文云,兴奋地念着这句留言。

“尤恬恬…,这名字可熟悉了,不知道会不会是我认识的那个尤恬恬?如果真是那个尤恬恬,你可白高兴了,她非但不是欧洲人,还是个道道地地、土生土长的天河女娃。

至于她说自己正在阿尔卑斯山看着你的直播,多半是她去欧洲旅游了,这可不能称作是你的欧洲粉丝。”高培文刻意重复着尤恬恬的名字。

“哈哈哈哈,这我管不着,反正我的粉丝是无所不在,不只是阿尔卑斯山,说不定连南极洲和非洲大陆都有。”侯文云大笑说着。

“要我说,这位来自阿尔卑斯山的尤恬恬,如果你现在正在看着直播,而且妳真的就在那边的小木屋里,我特别提醒妳,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尤其是别待在小…。”高培文这话才说到一半,信号便突然中断。

随着信号的消失,墙上的液晶屏幕也跟着自动关机,这一连串的突发状况,让尤恬恬一时陷入苦思。

墙上的液晶屏幕为什么会突然就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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