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厢房的耳房,由于灶上烧着菜,一大妈并没有去凑热闹,不过人没去,但注意力却在那边。

当看到王主任过来,察觉傻柱可能要吃大亏,一大妈连菜都顾不上,赶忙跑到中院正房的耳房里,找到何雨水。

“雨水,你哥这次可能要受罚,赶紧去后院把聋老太太请过来。”

“有聋老太太在,他们不敢把你哥怎么样!”

何雨水还生气着呢,执拗道:“我不去,管他呢!”

“我的好丫头,傻柱毕竟是你亲哥哎!”一大妈安慰了一番,最终还是说动了何雨水。

而傻柱被人按住动弹不得,面对王主任的最后警告,他终于冷静了些,也没再说话。

“傻柱,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没有?”

易中海见此赶紧说话,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然而,傻柱没吭声,他还不服气呢。

见此,赵阳有些不乐意,不过听见王主任心声,便没说话。

王主任脸色有些难看,“何雨柱,无论是你过往的行为还是现在的行为都给我们街道造成十分恶劣的影响,现在罚你二十块钱,并且这院里、街道、公厕的卫生都交由你来打扫,为期三个月。”

这处罚很严厉了,反正在大家看来,如果不是涉及到赵阳,估计最多一个月,同时也不会罚二十块钱这么多。

而傻柱一听就不满了,指着赵阳有些气急败坏。

“凭什么啊!”

“我带饭盒那是厨师界不成文的规矩,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天经地义,总不能只许他们厂领导喝工人血,还不准我喝点汤了!”

“他举报我那才叫打击报复呢!王主任,你可不能因为赵阳今天抓了敌特就一味的偏袒他啊!”

傻柱口不择言,连厂领导喝工人血这话都冒出来,听的易中海眼皮直跳。

这年头工人地位可是最高的,明天要是因为这话,工人集体去找厂领导闹事,那事情就真搞大了,到时候喝汤的傻柱也得一块死。

不过傻柱却认为这没什么。

也是,他无法无天惯了,院里有一大爷和聋老太帮着,在厂里又有着烧菜的本事,谁也拿他没办法。

赵阳知道傻柱除了会动粗,还特别能狡辩,早就等着他呢。

“傻柱,厨师界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是只能在厨房吃,但是不可以拿走,自古以来皆是如此。”

“别以为我不知道,二食堂班长老李早跟我说过了!”

“拿就是偷,没有任何借口。”

“再一个,按照你刚刚的理论,那别人去偷东西,你是不是也要跟着偷!”

“不过分的说,你这属于有点小权利就为己谋私,肆意欺辱和剥削我们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的成果,冲这点,枪毙你都不为过。”

见赵阳一直在抬高事情严重性,大帽子一顶一顶的往上扣。

这听得易中海他们三位大爷心惊肉跳,看这架势是要把傻柱往死里整啊!

他们也是没想到,本来傻柱的口舌之争就已经够强了,赵阳居然更强。

而其它普通住户本来有些踌躇,但听赵阳说完,立马群情激奋。

“傻柱,我们看错你了。”

“傻柱,滚出我们的院子,这里不欢迎你。”

“把傻柱抓去游行示街,把他抓去批斗。”

“”

一看这架势,傻柱瞬间脸色苍白,这下彻底慌了。

易中海也急了,傻柱可是他培养和调教多年的养老人选,特别是在贾东旭废了后,是目前的唯一指望。

但谁能想到因为一件小事结果闹成现在这样,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大家先安静,安静!”

王主任抬抬手,示意大家冷静。

可就在她正要说话,来自后边传来一道怒喝。

“是谁在欺负我的傻柱好孙儿!”

听到聋老太太这熟悉的声音,傻柱和易中海立马安心了。

易中海甚至有些懊恼,刚刚怎么没想起来去请她过来。

随着一道颤颤巍巍的身影被何雨水搀扶过来。

王主任暗道要遭,赵阳也皱起眉头。

这聋老太太是院里的五保户,所谓五保就是:保吃、保穿、保医、保住、保葬。

都说她年轻时曾给红军缝过草鞋,又是烈士遗孀,于是在易中海的运营下,聋老太太成了院里地位最高的人。

至于尊不尊敬就另说了,反正没人敢惹也没人敢动她。

毕竟,她这个年纪谁动谁晦气,搁地上一躺,讹都能讹死你。

所以,易中海有什么压不住的事情,就搬这位出来,准好使。

“欺负我孙子,我打死你!”

聋老太太很不讲理,刚过来就举起拐杖朝赵阳打来。

赵阳自然轻松躲过,但那个气啊!

这老不死的,是非不分就先打了再说,真特么恶心人!

说聋老太太是敌特同伙这不好使,当年的事情也没法查证,但赵阳也不是没办法。

“老太太,你先冷静冷静。”

王主任看不下去了,连忙上前劝道,其余住户也纷纷劝说。

“你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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