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阳的伶牙俐齿阎埠贵可是领教过的,于是示意老易和老刘赶紧开始对他批斗,最好能逼迫他就范,把于莉还回来。

“赵阳,你看,你跟三大爷都是邻居,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今天这事做的有些不妥。”

易中海这一开口,阎埠贵直接懵了。

你这软绵绵的说给谁听呢?

只是不妥而已?

“阳子,你下次相亲,不对,没有下次了。”刘海中左顾右看缓解尴尬,又道:“二大爷得说你了,这事虽然巧了点,但你好歹跟三大爷提前打个招呼啊!让他面子上过得去吧!”

再听完刘海中的话,阎埠贵更傻眼了。

合着这事他没错?

而阎埠贵都意外了,他家几个儿子女儿就甭说了。

“不是,你俩到底了解事情经过没有?到底哪边的?”阎埠贵还是认为老易跟老刘是帮他的,可能是误解了事情经过,毕竟这么多年的交情呢!

两位大爷帮自己说话,赵阳有所预料,一点都不意外。

而他们都站队表态了,赵阳自然要把仇恨拉回来,“三大爷,咱当面锣对面鼓,事情又不复杂,不就是你家大儿子阎解成跟于莉相亲,对方勉强同意了,然而你却因为几毛的说媒钱磨叽了一个月,导致女方不乐意,让媒婆王婶重新介绍一个。”

“恰巧,我昨天抓了敌特,街道办王主任又替我洗清了名声冤屈,那王婶就撮合我俩,结果看对眼了,我们彼此那是都非常满意,我晚上就在她家吃的饭呢,她爸妈也同意我们的婚事。”

“我看两位大爷说的挺公正的,我也就欠考虑了,没提前跟你打招呼,办的有失妥当。”

叽里咕噜一连串说完,那阎埠贵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你都见家长了?他们还同意了?”

阎解成十分震惊,这也太快了吧!

简直不当人啊你!

“那可不,我们还领证了呢!”赵阳得意的拿出结婚证明,在大家伙面前晃悠了一圈,并且还说道:“婚期都定下了,这周日就打算摆酒席结婚!”

这下可好,阎家所有人都蒙圈了,阎埠贵更是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其余人也十分意外。

谁也没想到赵阳办事这么雷厉风行,干净利落。

连许大茂都佩服他这手快刀斩乱麻。

等阎埠贵和阎解成回过神来,这下彻底死心了。

结婚证明都开了,家长也见过了,再闹下去能把于莉闹回来?

再说看样子老易和老刘好像不帮自己,反而帮起了赵阳。

不过他们心里还是耿耿于怀,且记恨上了赵阳。

阎埠贵更是想着,等周日摆酒席,随礼一毛钱,全家一起上,边吃边拿气死他。

“对了,告诉大家一声,酒席我就不在院里摆了,反正我家里没有长辈。”

赵阳刚说完,阎埠贵立马惊呼,“什么?你连酒席都不打算摆了?”

“不摆好像又不太合适。”赵阳故作沉吟,打算戏弄下阎埠贵,对方怎么想的,他哪还不知道。

阎埠贵赶忙劝道:“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就这么一次,要摆的要摆的,起码要风风光光热热闹闹才说的过去。”

其余住户也纷纷劝说,都想蹭个酒席,吃顿好的饱的。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赵阳话锋一转,可没忘了许大茂,“有的人可不正打算离婚嘛,说不定还能再结一次。”

许大茂立马气得跳脚。

你说你,好好的拐我身上干嘛。

可不,被赵阳一提醒,正在看他热闹的娄晓娥立马想起了自己事,“许大茂,不跟你磨叽了,咱两除了离婚没别的选择,明天下午,你要是不来街道办,你自己掂量后果。”

这冰天雪地,娄晓娥提着箱子拿着大包小包,十分决然的就走了,许大茂怎么求都没用。

他本来还想通过赵阳的事转移注意力,寻思等磨蹭迟了,把这事糊弄过去。

现在好了,最后一丝挽救的可能都破灭了!

“赵阳,你给我等着,我跟你势不两立!”

许大茂气得直接回家,不过临走前还指着赵阳放下狠话。

至于开会,他的事都结束了,还开个屁。

赵阳不屑的笑了笑,这许大茂的狠话在他眼里跟放屁差不多。

“我想了想,酒席还是要摆。”

赵阳说回刚才的事,而一开口,阎埠贵就笑了,只要摆酒席就成,不仅能找补占便宜,还能出口气。

“但我决定在于莉她们家院子里摆,到时候我会邀请一些街坊邻居过去热闹热闹。”

话音刚落,阎埠贵立马喊道:“这不能啊!不符合规矩啊!”

阎埠贵用屁股想都知道赵阳肯定不会邀请他们家。

其余人也议论纷纷,头一次见酒席在女方家院子里摆的,这可是上门女婿的流程。

“怎么不能?”赵阳无所谓的摆摆手,“谁让我家里没长辈,再说,这规矩是死的,人是活得,咱们做事情得结合实际情况,这可是老人家说过的话,我们要有这觉悟。”

这下阎埠贵不吭声了,再说岂不是站老人家对立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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