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顾不上身体虚弱,当场开嚎,不过声势比正常状态下小了很多。

如若细看,贾张氏完全就是干嚎,看似在哭,但几乎不落泪,这演技走的是夸张派。

且夸张派跟家里另一个细腻派的秦淮茹比起来,效果会更炸裂,更容易感染人。

见婆婆都开始了,秦淮茹也配合啊!

不停在那抹眼泪,一副柔弱可怜的样子,外加挺着七八个月的大肚。

这场面,反正是给许常富整有些不会了。

好像自己才是恶人一样,这叫什么事啊!

于是,他赶紧示意老易站出来整理场面。

易中海自然知道贾张氏会这么干,但问题总得解决不是,那王主任还在窗户边看着呢。

于是他上前劝道:“老嫂子,”

他话还没彻底说出口,贾张氏就打断道:“老易啊,你跟我们老贾可是兄弟啊,不能看他走了,就任由别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啊!”

“再说,我们家的情况谁不知道啊,那还有钱赔啊!”

“反正要钱没有!”

贾张氏也知道较真起来,自家没理,所以就打同情牌。

赔钱那是不可能,自己都还没从赵阳那赔来钱呢,怎么能又先赔出去呢!

于是,她转眼又给嚎上了,“老贾啊,你在天之灵怎么不睁开眼看看啊!”

贾张氏也是能耐,哭天喊地不带一句重复的。

易中海连忙制止道:“老嫂子,我看这样吧,这事总归是你们家棒梗惹得,钱该赔还是得赔一些,不过这钱我替你们出,只要老嫂子你给打个借条就行。”

易中海也是没办法,毕竟王主任在看着,他想着快点平息事端。

至于还钱也不怕,贾东旭还在厂里呢,有借条就能从他每月工资里抵扣一点。

说起来这点还是受赵阳启发的。

不然他哪能这么容易松口借钱给贾家。

“多少钱?”贾张氏问道。

易中海看了看许常富,咬咬牙说道:“老许,你看出一百块给你总行了吧?”

“不行!”

许常富都还没开口,贾张氏不干了,借的钱不用还啊!一百这也太多了。

殊不知易中海这下给贾张氏内心里竖起大拇指,防止老许狮子大开口了不是。

“好你个贾张氏,你欺人太甚,我儿子丢的钱就有三百不说,那票比钱还重要呢,一百我都嫌少,外加你那缝纫机还差不多。”

许常富算是反应过来贾张氏干嚎是在糊弄人了。

同时他刚刚可没愣着,一直在打量贾家还有没有值钱的东西赔给他,于是就看到了缝纫机。

而一提缝纫机,秦淮茹心里一紧,这可是她的宝贝,当初她就是冲着这个才嫁给贾东旭的。

同样心里一紧的还有易中海,被许常富这么一点拨,他才想起贾家还有缝纫机啊!

虽说用了七八年,但是现在拿去卖,应该能卖七八十块,毕竟二手的不用票呢。

只听秦淮茹马上说道:“那钱丢了公安同志不也在找嘛,说不定就找回来了呢!”

别说,这下贾张氏受启发了,“没错,如果你真要缝纫机,外加一百块钱,那公安同志找回来的钱票得归我们。”

“妈,这不能啊!”秦淮茹一听婆婆这话,那个心累啊!

你也不想想,万一找不回来呢?

“你个赔钱货给我闭嘴,这没你说话的份。”

贾张氏恶狠狠的骂了秦淮茹一句,然后马上看向许常富,等他做决定。

这可是三百多块钱呢,外加一大堆各类票证,别的不说光是一百斤全国通用粮票就比得上这台用了七八年的缝纫机。

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

三位大爷都没说话。

毕竟,哪怕是阎埠贵都不知道这两人到底谁亏谁赚。

唯独易中海遗憾,缝纫机要是被拿去抵了,自己借给他们的钱怕是只能从工资里扣了,其它方面没地要了都。

许常富思考了没一会,就有了决定,“好,我答应你,把一百块钱给我,外加这台缝纫机。”

他想的很简单,眼下大茂需要钱来过日子,他们这做父母的也没多少存款,外加还要抚养女儿许凤玲,所以只能先要钱。

“口说无凭,防止你耍赖,咱们还要写份契约,让老易,不,让三位大爷都当个公证人。”

贾张氏找阎埠贵借来纸和笔,顺带让他执笔写。

“顺带再写一份借据。”

易中海咳了下,提醒道。

不管怎么说,这事总算解决了。

他连忙看向窗外,却见王主任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随后,秦淮茹欲哭无泪的看着许常富几人把缝纫机抬走。

本来只需要赔一百块,还是一大爷出钱,但婆婆非得贪。

这下好了,家里唯一值钱的东西也没了,怕是连老鼠进来都得流泪。

秦淮茹可不会像贾张氏想的那么简单,无论是谁拿走钱票,去鸽子市一用,谁还查的到啊!

鸽子市也就是黑市,秦淮茹之前可没少去换物资,有时候会把票证换成钱,也有时候把钱换成票,反正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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