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

贾张氏从煤里钻出脑袋,然后半坐起身子,当场开嚎,“哎哟喂!!!”

“天杀的啊!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我不活了!”

这下动静可大了,阎埠贵一家率先出来,然后就看到了地上黑不溜秋的贾张氏和一旁束手无策的送煤师傅。

阎埠贵一家人有些懵,这整哪出啊这是?

随着中院和后院的人先后陆续到场,就连许大茂都赶来了,一看这情况,顿时心里好受多了。

得,两个倒霉的人互相安慰。

“老易,他欺负老人,要赔钱!”

贾张氏先声夺人,指着送煤师傅就落不是,丝毫不提自己挠人那茬。

送煤师傅赶紧解释,“各位听我解释,我这刚一推门,这大姐就冲出来了,我寻思她有急事就避让一旁。”

“谁想她愣是直冲我过来,嘴里还嚷嚷着挠死我挠死我,我这被吓一跳,可不就把煤给她甩了过去嘛!”

送煤师傅这一说,大家伙顿时心里有数了。

可不嘛!

昨天贾张氏才挠错人了,今个儿又来这一出,谁还看不出来了!

秦淮茹和棒梗赶紧把贾张氏扶起来,身上落了不少煤灰。

“奶奶,你要看清楚了再挠人!”

棒梗觉得奶奶老眼昏花了。

秦淮茹不敢指责贾张氏,不过心里头却庆幸这次还好没把人挠了,不然又得赔钱。

至于婆婆吃了个小亏,她竟莫名心里萌发出一丝爽快。

“看清楚了我那还来得及挠人啊,那小子指不定反应快着呢!”

贾张氏替自个辩解了一句,然后就不吭声了。

要是送煤师傅是个木讷老实人,她刚刚说不定还真能讹几块钱,不过这一辩解,还有啥好闹的。

得,事情也明摆着。

大家伙纷纷暗自嘲笑贾张氏偷鸡不成蚀把米。

送煤师傅也暗叹倒霉,一一拾取了地上的煤给装进麻袋,再把口子绑结实了。

接着,趁大家伙还没走,送煤师傅赶紧问道:“请问,赵阳同志是住这院里吗?住哪屋?”

这下可好,正准备回去捯饬捯饬的贾张氏一听就来劲了。

只见她三步并做两步冲了过来,“这煤是送给赵阳的?”

“他住哪屋?”师傅反问了一句。

贾张氏摆摆手,“你先说这煤是不是他买的吧?”

“你先告诉我他住哪屋!”送煤师傅挺纳闷,需要这样问吗,这不摆明了不是。

不过想起这大姐刚刚乱来,耽搁了自己功夫,师傅也就故意戏弄一下她。

易中海知道贾张氏的盘算,这指定要截煤。

于是他马上过来制止道:“老嫂子,赶紧回去收拾吧,你刚刚的行为要是被街道办知道,指定得挨批。”

易中海也是不想让两家的矛盾激化升级。

奈何贾张氏不理他,“老易你先别说话,师傅,这煤给我就成,我回头替你给赵阳。”

“这可不行。”送煤师傅手一抬,连忙摇头,要是看着像好人还行,就你?得了吧!

“哎,怎么不行?”贾张氏不乐意了,这人怎么还挺死板,“你看天色也不早了,你把煤给我,也能早点回去休息不是,再说赵阳现在又不在院里,他一孤儿也没爹没娘。”

这话倒是说到送煤师傅的心头去了,他的确想早点回去,要是人不在,是要想想办法。

不过,送煤师傅不傻,听这大姐语气就知道跟货主有矛盾,可不敢把煤给她。

易中海见此正想上前说把煤给我,却不成想被刘海中抢先了。

“师傅,我是轧钢厂的七级钳工,也是这院里的二大爷,跟赵阳同志一起住在后院,你把煤给我就成,回头我再交给他。”

“老刘你这。”易中海服了。

刘海中摆摆手,“我是后院的二大爷,该我替阳子收着不是!?”

这下易中海没辙,他这话硬是有点道理。

然而贾张氏不干了,黑着脸,“不行,这旦煤要给我,他还欠我两千五呢,先拿煤抵着。”

这话一出,大家都惊呆了。

赵阳欠她贾张氏两千五?

没听错吧?

阎埠贵刚刚先听过,不是太意外,于是趁老刘老易还没回过神,连忙说道:“师傅,你这煤给她吧,是有那么回事。”

送煤师傅有些迟疑,易中海反应过来忙道:“等等,贾张氏,你先说清楚,赵阳怎么就欠你两千五了?”

刘海中也跟着问。

作为院里的一大爷二大爷,这么大的事,他俩咋不知道呢!?

贾张氏掰着指头,“他把我孙儿棒梗手指头夹了,这得赔五百,又诬陷我这是敌特同伙,害我们全家老小进去遭罪,这里就一千了!”

“再加上他这么多年来不接济我们家,又晋升七级钳工,那么有钱我翻个倍不过分吧?”

“还有,昨夜故意让我白等一夜,害我冻发烧了,再加五百说得过去吧?所以一共两千五!”

好家伙,这账算的,所有人都傻眼,哪怕送煤师傅都听懵了。

合着你这两千五是这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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