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院里最有钱的,当属一大爷家!

许大茂嘴巴有些发干,他可不是棒梗,这事还头一次干。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

许大茂缓缓推着易中海家大门,力气大了可不行,不然门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随着一人空隙被推出,许大茂迫不及待就闪了进去。

他既紧张又刺激,寻摸的毫无章法,也是,没经验不是。

这翻翻那瞅瞅。

一会拿起煤油灯看看。

一会掀起搪瓷盆瞅瞅。

发夹不仅打量两眼,皮套也要摸摸手感,连搪瓷茶缸都要打开看一下。

棒梗要是在场,横竖都得说他两句。

就这样,直到在一立柜前。

当许大茂从里头摸出一个巴掌大的雪花膏圆形铁盒。

当他打开一看,顿时心头一紧,随即双目火热。

那是厚厚一摞的大团结,还有不少各类票证。

来不及清点,怕人突然回来,许大茂直接一把捞空,全揣进兜里。

他接着便又小心翼翼把铁盒盖好物归原地,然后轻轻关上柜门。

许大茂长呼口气,接着便走出大门,不过他却一心想着快点离开,倒忘了把门给带上了。

本想找个地方藏钱,但他想起了棒梗那一遭,于是决定放身上好了。

回到前院现场,见没人注意自己,许大茂安心了,然后便听易中海说:“阳子,我知道你很不乐意,但我也是帮了贾家不少忙,我是问心无愧。”

事情易中海也解释了,像贾东旭本来要被厂辞退,是他帮忙跟厂长说情,留用了他。

对此赵阳冷笑道:“可得了吧!你那完全是顺水人情,哪怕你不说,厂长也不会辞退贾东旭,因为他没那个权力,要不然能叫铁饭碗?”

“杨厂长顶多顾虑下贾东旭会在厂里出事,到时候要赔一大笔抚恤金,估计他真实的想法或许会让贾东旭回家修养,然后让贾家换个人去厂里顶岗。”

“可你倒好,拿这事转了一圈,倒成了贾家欠你恩情了!”

“关键还继续让贾东旭在厂里干活,作为他师傅,也不怕贾东旭真死在劳动岗位上,你缺不缺德!?”

赵阳今天可是直接把话挑明了,如今哪怕彻底得罪易中海他也不虚。

这一下,易中海脸色瞬间变了。

其余人也是纷纷交头接耳。

许大茂马上站出来刷存在感,“赵阳你可别胡扯,我当时跟杨厂长吃饭可是听他说了,贾家的事还真多亏了一大爷说情,不然贾东旭就要被调任到别的分厂。”

“大家伙可是知道咱们轧钢厂别的不说,每天光是午饭都能见点荤腥,但那些分厂日子过得怎么样?一月见一次荤都算好的。”

许大茂突然出声,是赵阳和易中海都很意外,毕竟刚刚都一直默不作声看好戏来着。

特别是易中海,见许大茂忽然帮自己说话,一时搞不清他葫芦里卖什么药,难道是想让自己帮忙,重新回到厂里?

但这可不行,许大茂的污点,哪怕他易中海有心,但也无力,根本不现实。

却说赵阳看向许大茂,这一看倒是看出了意外。

【许大茂帽子:嘎嘎嘎嘎,主人做贼心虚啦!】

贼?

什么贼?

赵阳很是疑惑。

【许大茂帽子:你是主人的仇家,别以为我不知道,主人落难到这个境遇都是你害得,我才不会告诉你。】

【刘海中帽子:我来告诉你,许大茂刚刚偷偷离开了。】

赵阳立马把握住两个关键点,偷偷离开、贼!

瞬间,他想起了棒梗偷大茂钱票那遭。

难道

赵阳心里顿时有数,就是不知道刚刚谁家被偷了。

对了,不管他去的哪家,屋子拟人总会透露,排除前院的话,等下路过中院和后院看看就知道。

赵阳倒是不担心自个家,因为家里没什么重要东西能被偷,除非搞破坏还差不多。

“赵阳,这钱你得出。”

随着赵阳三番两次的将矛头指向自己,易中海也来气了,都指名道姓了不是。

“呵呵,我还不信没地说理了,有本事你把街道办王主任叫来,要出你自个出,反正我是不会出,大冷天的,我也不奉陪了,爱咋滴咋滴吧,看你能把我怎么着。”

赵阳推着车也不想跟他们磨叽,直接就朝里走,路过黑不溜秋的贾张氏顺带还说了两句。

“贾张氏,这大冷天的,你该上哪上哪去,别死乞白赖的在这闹,你天天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我们可还要上班呢!”

“真要闲的慌,最近天冷,给老贾加点土,别冻着!”

赵阳这小嘴跟抹了蜜似的,必须气死她!

贾张氏那也不是吃干饭的,当场就回骂,同时让三位大爷和大家伙出手去拦赵阳别让他走。

可别的不说,赵阳真想走,还真没有人敢拦,光环多着呢!

这气得贾张氏再次开嚎。

何雨水悄悄低头跟在赵阳后头,如同一个小透明。

易中海抬手喊了两句,见赵阳不搭理自个,有些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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