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阳话虽如此,却见易中海呼吸变得急促,看向了贾张氏和许常富。

三四千的钱票家底,一直是压在易中海心头的大事。

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找回来,对于他来说,出现任何一丁点线索,他都会紧紧抓住不放。

而感受易中海那怀疑的目光,许常富和贾张氏顿时气得想吐血。

“老易,你可不能相信一只狗啊,它这是纯属污蔑,我怎么可能偷你家的家底啊!”贾张氏欲哭无泪的喊冤。

许常富也跟着,“老易,我们就更不可能了,你家底被偷我们还没回院呢!”

赵阳咳了声,“是啊,狗子你是不是判断出错了,那时候许常富两口子还没回来呢,只有许大茂在。”

“至于贾家,棒梗这可是有前科的啊!”

一句话让许常富恨不得掐死赵阳。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怎么听着跟自个儿子许大茂有嫌疑一样。

贾张氏也恨不得撕烂赵阳的嘴,跟那条狗一样,都是狗嘴!

果不其然,在赵阳说完后,易中海的目光突然化为刀锋般尖锐,狠狠刺向两人。

“这件事,我肯定会调查清楚的,如果真是你们其中之一做的,现在承认我写个谅解书,或许只坐牢不用枪毙,但要是被查出来,枪毙是指定逃不掉的。”

贾张氏和许常富继续喊冤。

刘海中看热闹不嫌事大,“这狗真挺灵性的,没点可能估计不会瞎叫。”

他本来就跟许常富不对付,前两天还打了一架,现在肯定要落井下石。

阎埠贵倒是不敢得罪人,没说话,他一直本着夹缝中求生存,顶多算计点便宜。

赵阳感受到了肚子咕咕叫,于是道:“我还是那句话,狗子的意见只供参考。”

“对了易师傅,看你这样应该相信狗子挺灵性的,既然如此那许家和贾家就是自个招惹的祸事自个承担。”

“也没什么好说的,差不多该散会散会吧,都还没吃晚饭呢!”

易中海没空理他,还跟那在同许常富贾张氏掰扯,赵阳见此赶紧溜。

其余住户有样学样,也都提起凳子脚底抹油。

“赵阳等等。”

赵阳刚来到后院,却被刘海中叫住。

只见他低声问道:“听说厂里给你安排了个活,让你去搞十头猪和联欢晚会的节目?”

赵阳点点头,心说刘海中在厂里消息挺广。

刘海中见赵阳点头,有些兴奋,“那个,有没有给你安排啥职务,当个领导干部什么的?”

赵阳有些好笑的摇摇头,“二大爷,很遗憾,并没有。”

刘海中失落又无奈,“我听说上次厂里就想给你提干当领导,结果你给拒了,还说让你转技术员,你又给拒了。”

“真搞不懂你当个七级钳工有什么好的,顶天了到八级,跟老易一样没法再往上提了,这转技术员体系以后哪怕当个工程师也行啊!”

“二大爷,这领导可不是我想当就能当,我文化水平有限啊!至于转技术员体系,我能力有限,那两个发明只是运气,我真实能力其实啊一般般。”

这刘海中倒是理解,想他就是当初因为高小的文化没竞争过另外一个人从而没当上干部。

至于钳工水平,刘海中说实话还真观摩过赵阳的水平,的确一般般。

“二大爷,去我家喝两盅?”

赵阳邀请道。

晚上由于两位师傅也在家里吃,所以烧菜做饭都挺多,不差再添副碗筷。

“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啊!”

“不用客气,咱两谁跟谁,要我说着院里谁最有希望当领导,还得非你二大爷莫属啊!”

“哪能啊,你小子也不差,可比我有出息多了。”

饭桌上,赵阳跟二大爷推杯交盏,听他说起厂里今天发生了一件大事。

“劳保仓库丢钱?”

赵阳有些意外,这轧钢厂多年来可是头一次啊!

“可不嘛,现在保卫科那群人凶得很,看谁都像小偷。”刘海中笑了下,“说起这个还发生了一件趣事。”

“啥?”赵阳把鸡头鸡屁股丢给二哈,好奇问道。

“你应该知道铆工车间有个叫癞皮狗的二流子吧?”

赵阳点点头,“知道。”

这癞皮狗名头大全因他四十好几的人,赚的钱却不知道攒着,成天喝酒抽烟变着法的潇洒。

用后世的话说就是月光族。

这在工人群体中挺异类的,所以他名头大,不少人都知道他。

自然,这样得过且过的人也没得老婆,然而却很喜欢跟厂里的大妈大婶勾搭,时不时骗个几毛一块的。

听说他是厂里领导的远房亲戚啥的,所以小打小闹倒也没被开除。

刘海中说道:“这厂里的那几个大妈大婶都被他骗过,所以这不他盯上了贾张氏。”

“哦?愿闻其详。”赵阳来了兴致。

“具体发生了啥还不知道,但他今天跟贾张氏在厕所偷摸说话,被保卫科的人逮住了。”

“关键来了,保卫科问他们在干嘛,那癞皮狗竟然说在跟贾张氏谈恋爱。”

“你知道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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