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这赵阳油盐不进,要不我们”

说话的是熊朝贵的婆娘,熊安东的亲生母亲,只是她恶狠狠的还未说完,就被熊朝贵抬手就是一巴掌。

“哎呀,老爷,你打我干嘛?”

这婆娘被打懵了,一脸的不敢置信。

“打你都还是轻的,安东能到这份上,还不是你给惯出来的!”

“现在是什么光景?就连我们这帮老家伙都得夹着尾巴做人,而他竟然敢拿刀子捅人,也就没把人捅死,要不然你就等着白发人送黑发人。”

熊朝贵气得不轻,指着她就是一顿怒吼。

这婆娘捂着脸低着头,听闻也没敢回嘴。

“大哥,消消气,消消气,那谁不是说了嘛,办法总比困难多,而真要是没办法,大不了三年就三年,安东还年轻。”

一旁,有人边劝边安慰。

“那不成,安东要是进去劳改三年,这可是身上背了污点,以后出来还怎么走正道?”

熊朝贵是希望子女后代能走上正途,不要步他们的老路。

毕竟他们这条路不好走,以后也只会越来越难走。

听闻,刚刚劝慰之人也不再多说。

而恰在这时,门外走来一年轻女子。

她神色匆忙推着自行车,看着二十出头左右,身材高挑,长相漂亮。

“玉珠,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等这女子支好车进来,熊朝贵连忙问道。

她是熊安东的姐姐,是熊朝贵跟前妻所生,目前是木材厂的一名会计。

这不,在得知小弟出事后,她就去找一位大人物活动关系。

“人是见着了,不过他问了下情况后说这事正好卡在年底发生,快过年的,公安那边说不定会拿小弟立典型,谁也不敢通融。”

熊玉珠十分泄气,而见爹娘的脸色不好看,苦笑问道:“该不会你们那边也一件没办成吧?”

“算是办了一半,刘海中答应明天去写谅解书。”

熊朝贵打量着大女儿,隐隐心中来了些许想法。

“那赵阳那边不顺利,可这样的话小弟还是得要判两三年的劳改。”熊玉珠心凉了半截,又道:“这可不成啊爹,等小弟出来,我们原先给他安排的街道办岗位,他指定去不成,我们花那么大心思精力找的门路,岂不全白费了!”

熊朝贵眉头紧缩,等她说完沉默半响后,却忽是把其余人都赶了出去,徒留女儿在屋内。

熊玉珠正纳闷,便听熊朝贵问道:“玉珠,事到如今,唯有你来,才能救出安东。”

“什么?”

“爹,你别闹,我能有什么办法!”

熊玉珠无语了,她除了下午去跑个腿,其它还能干嘛?

她只是名会计,只能算账,不能算命。

阎解成也无语了。

在他跟着公安坐挎斗摩托来到左家庄这边。

众人先是去附近的村子问有没有人在下午撞见骑自行车的人。

结果都说没有。

于是,丁阳辉带着阎解成一行人又回到了左家庄这片,就这样持着手电漫山遍野的开找。

足足找了三个多小时,一无所获。

“先回去吧,明天再多带点人过来找,同时再去附近的村民问问。”

毕竟是晚上,很多村民劳作了一天,都休息睡了。

他们也不好挨个全叫起来。

次日,周六,一月三号。

今天轧钢厂发工资。

所有人开心的雅批。

当然,说所有人并不准确,例如老易家就乌云满天。

“这要钱没钱,要粮没粮,年都过不成了。”

叶秀英在发牢骚,自从那天晚上开会,张翠花自曝当年往事,夫妇两人间就产生了隔阂。

“到时候我会想办法的,这不用你操心。”

“什么?不用我操心?老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你没听过啊!”

“你”

易中海不吭声了,默默收拾好东西,准备吃完饭去上班。

二月份才过年,还有时间想办法。

斜对门,傻柱一脸春风得意,哼着小曲。

工资到手,美女我有。

斜对门,秦家姐妹边吃边聊。

“姐,还是早点参加工作的好,每个月都有固定的工资。”

秦淮茹咬了一口白面,侧头说道。

“你跟我说没用,你跟赵阳说去。”

秦淮茹知道堂妹的心思,想让她帮忙,不要学习,早点给安排工作。

“唉。”秦京茹叹了口气,还揉着腮帮子,“昨晚上我学的算用功了吧?嘴都酸了,他也不好再让我去学习了吧?”

“不好说。”秦淮茹摇摇头,“万一他让你一边工作一边学习呢?”

秦京茹人麻了。

这不能吧?

可别说,还真有可能。

于莉也人麻了。

“多少?”

“大概有四五百的样子,就是不知道歌舞团跟公安那边的工资会不会在今天发,还有一个单位也是。”

赵阳估算了一下,月入四五百,对标后世起码得中产往上?

“我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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