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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祖大豪摸了一下膻中穴位置,脸上变色。

木伯威也轻按了一下,有一种乱针攒刺的感觉,疼得他险些喘不过气来。

两人又惊又怒。

余庆慢慢走入两帮派之间的空地上,笑道:“你们不必担心,其实我不想当这劳什子的门主。”

向木伯威道:“木师兄,我有两个条件。其一,你那张去神魔禁域,也就是传说中的神烬的地图给我。这地图已不是秘密,早被丁誉小子绘了一副给祖帮主。你俩去了都受了重伤回来,不如让我去试试。其二,你看师弟我孤独大半辈子,不如将芳芷许配给我结成道侣,咱俩亲上加亲。我把金丹功法拿出来给你,岂不是两其美的事。”

木伯威已气得站起来,手指着他直哆嗦,怒道:“无耻下流之徒,我木伯威就是死了,也不会把女儿许给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

余庆不理他,转头向祖大豪道:“我对祖帮主的天药帮没兴趣,只要祖帮主答应我三个条件:第一,你先帮我把隐仙门这些人绑了,我好好好规劝一下木门主。第二,咱们天药帮既然有个药字,应该有不少珍奇药材吧,且让我选上一些。”

祖大豪道:“好,这两条老夫都依你。”

余庆一直觊觎木芳芷,不仅因为她美貌,更因为她是门主女儿,能够借此让隐仙门蒙羞,报当年之仇。而且他在修炼一门邪功,需找一尚是处女的妙龄修道少女为炉鼎采补,这可不好找,而木芳芷刚好合适。

隐仙门几人已都站了起来,严阵以待。木伯威忽想起丁誉,向他冷眼看去。

丁誉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忽上前几步,站在隐仙门众人前头,对祖大豪吼道:“你害死我姐姐,我与你一刀两断,咱俩从此是仇人!”

他父母从小将他与姐姐卖来卖去,他小时更被当做兔儿爷,被父母拿来赚钱,早恨透了他们。姐姐丁兰待他最好,此时听闻丁兰被逼死,一直压抑着的情绪爆发了出来。

祖大豪冷笑了一下,懒得理他。

余庆见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下来,越发得意,继续说道:“这第三么,祖帮主,你那几个小妾应该不错,借我几天尝尝滋味如何?”

祖大豪强压恼怒,心想若把婆娘都借给你,我祖大豪今后怎么在帮里抬起头来,怎么服众坐这帮主之位?但自己性命却又捏在他手里,一时颇为犹豫。

他见余庆此时得意洋洋站在场中,手舞足蹈。他眼珠一转,从袖中摸出一枚飞梭。

这枚飞梭是他用家传秘法祭炼而成,极为阴损歹毒,只是祭炼材料难寻,现在也只是个半成品。他平时都不离身,刚才与王世应拼斗时就有此倚仗,没有用上。

他把手一扬,梭子如一道黑光,向余庆飞去。

余庆一时大意,没想到他会行险偷袭,急将身子一闪。但两人相距既近,飞梭速度又快,左边小腹一阵刺痛,接着便感觉一股阴寒之气渗入身体,沿着经脉在身上游走,伤口处更麻痒难当。

祖大豪吼道:“并肩子上,杀了他!”天药帮众人持着兵器四面八方攻了上来。

一个面目狰狞的汉子首先持刀扑了上来。余庆伸指向他一弹,那汉子扑通倒地,口吐白沫,面孔乌黑,抽搐个不停。

其余人吓了一跳,纷纷止住脚步。只有一个粗莽大汉收势不及,双手挥着狼牙棒向余庆砸来。

余庆抬起一脚,将那大汉踹的飞了出去,撞在已被陆飞削薄的洞壁上,哗啦啦塌了半边。大汉被踢伤内脏,塌下的石头埋了半截身子,眼看出气多入气少。

祖大豪这时感觉腹中开始绞痛起来。他之前一口将两颗丹药部吃下,在帮里平叛时一番剧烈搏杀,又一路追着王世应到此与他拼斗。刚才受余庆要挟,心情大起大落,血液始终流得很快,导致药力提前发作。

他捂住小腹,勉强站着,喝道:“用暗器杀了他,找解药!”

余庆此时已拔出了飞梭丢在地上,但上面的毒仍在周身游走,再不运功逼出,自己要交代在这了。眼见天药帮众人纷纷取暗器,他扭身便向洞外跑去。

前面挡路一汉子刚掏出铁莲子来,余庆长剑向他当胸刺入,也来不及拔剑,向着洞口急奔。

丁誉本来站在最前面,见余庆势如疯虎般扑来,神情狰狞,犹如厉鬼,吓得不禁向旁边一侧身,余庆与他擦身而过。

木伯威一掌击来,余庆退无可退,与他对了一掌。

木伯威蹬蹬退了两步,余庆咬牙硬生生承受住,感觉五脏翻腾,嘴角溢出血来。他又往前冲,几名隐仙门弟子吓得一时呆滞,竟手足无措。

余庆经过木芳芷身边,左手突然向她抓去。

木伯威大惊,此时来不及再拔出长剑,危急中和身向余庆扑去,环抱住他,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余庆抬起一掌击在木伯威天灵盖上,脖颈处被生生拽下一块肉来,血如泉涌。他再顾不得其他,捂着伤口冲出洞去,消失在风雪之中。

祖大豪喊道:“快追上他要解药!”天药帮众人纷纷向着洞外追去,嫌隐仙门几人呆立在那碍事,将他们推搡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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