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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陆飞醒来时,感觉自己仿佛被冻成了一块冰,身僵硬,舌头也僵直不能说话,只剩下一双眼珠还会溜溜转,透骨的寒气在自己周身游走。

他运转法力想要化掉,却发现法力也变得像陷在泥潭里一般,运转不灵。

自己倚在一辆行走的马车车厢外,驾车的位置上坐着吕八,见到他醒了,皮笑肉不笑看着他。

前面一辆马车很是宽大,听声音也显得沉重。随在两辆马车左右的竟是钱大彪钱二豹等几名天药帮帮众。

原来当日钱大彪等去追余庆,半夜之中雪山茫茫,终究失了他的踪迹。祖大豪未等回到寨子,便毒发身亡,临死前让钱大彪做了天药帮帮主。

他们回到寨子将祖大豪埋葬,还不等钱大彪大展拳脚整顿下山寨,吕八带着白蛛和赤蝎尾随而来,三下五除二治服了他们。

吕八逼问找出神烬的地图,又抓钱大彪几人做了马车夫。

钱大彪心中叫苦,无奈均中了他们的毒,若每天得不到解药,便会毒发身死。

陆飞无聊坐着,渐渐越来越困倦。

他被改造身体后一直精力充沛,一天睡上三四个小时,也很少有困意。现在中了寒毒,脑袋也似乎被冻住了,不知不觉昏睡了过去。

他被一阵奇怪的叫声惊醒,周围黑咕隆咚,地上积雪少了许多,感受到马车已停下了,前面马车里传来一阵阵奇怪的嚎叫声,似痛苦又似舒服。

听到一名天药帮众唾了一口低声道:“奶奶个腿,天天晚上都这么搞,真是受不了。”

另一名汉子嘿嘿笑道:“她们这是野猫在叫春儿,不知道两个女怪物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他们以为躲在一旁,说话声音又小,却没想到被后面马车里吕八听得清清楚楚。

吕八冷哼一声,掀开帘子下了车。

陆飞听到乒乒几声打斗,接着传出两个人的惨叫声。

钱大彪愤怒道:“他俩不过说了几句玩笑话,你为何要割了他俩舌头?”

吕八阴测测道:“有句话叫祸从口出,贫嘴多舌没有好处。只割舌头,留了他俩性命还算是轻的。我以前拐卖人口时,那些不听话乱喊的人,我要么割去舌头,要么毒哑喉咙,乱看的就戳瞎眼睛,乱打听的就刺聋耳朵,想跑的就打断手和脚,好玩儿的很,你们可要试上一试?”

钱大彪“哼”了一声,不再说什么。他虽也杀过人,可哪里会故意以折磨人为乐。拿出金创药,命手下为已昏迷的两人掰开嘴巴止血。

吕八重新回到后面马车上。前面马车里两女的嚎叫声慢慢低沉,终于没了声息。

陆飞又沉沉睡去,等再次醒来时,他惊喜地发现两腿可以弯曲了,这说明寒毒消散了一些,也无人管他。

这般走了几天,已看不到白雪,偶尔见到绿色的树木植物,更多的则是漫天的黄沙。

陆飞旁边坐了一个焦黄面皮,一脸络腮胡的汉子。那人嘿嘿一笑,分明是吕八的声音。

他打量了几下陆飞,拿出几只小碗,先用面团状的东西涂在陆飞脸上,又调了几种颜色,在他各处涂涂抹抹,左右看了一下,满意的点了点头。

陆飞虽看不到自己的脸,猜想肯定被他易容成了另一副样子。

他这一天一直默默运功,一丝丝的祛除寒毒。

到了晚上,前面马车中又传来两女那种叫声,陆飞想她们情欲倒是旺盛。

天药帮人再也不敢多嘴乱说,都在心里腹诽。被割舌头的两人一人捡回一条命,另一人伤重而死。剩下几人虽不说话,互相对视,目光里均有愤恨之色。

这天清晨他们刚吃了点东西,吕八又催促赶路,却见前方稀疏树林中影影绰绰走出十几个手持兵刃的人。

钱大彪上前几步,惊喜道:“沈放是你吗?”

有一人回头,眯起眼睛仔细打量了一下,说道:“你是大彪?”

钱大彪笑道:“正是我。”两人走上前互抱了一下。双方人马都松了口气。

沈放道:“你们帮主祖大豪呢?”

钱大彪叹口气道:“祖帮主已不在了。你们黑水门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对他眨了眨眼。

沈放有些看不懂他眨眼的意思,说道:“你难道不知道吗?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一张地图,上面标注了去神烬的路线。神烬,那可是传说中的地方啊。刚开始我们都不信,以为是骗人玩儿的。可周边一些大小帮派都动身要去寻找,我们也想凑个热闹。不然别人都得了宝贝,我们若还待在家里,可要后悔死了。反正左右无事,不妨去看一看。你们也是去寻宝吗?看你赶了这两辆马车,莫非连家眷也捎带去?”

钱大彪抓着他手,又对他眨了眨眼。

忽听身后吕八哈哈笑道:“是钱帮主正好遇到我们,准备一同去看看。我们也得到了一张图。沈兄弟的地图能否让我看一下,看看是否一样?”

沈放道:“这个无妨,这地图现在都烂大街了,我跟好几拨人对过了,都是一样的。”

从怀里掏出那张地图,吕八接过来看,眼角跳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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