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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黄平安嘿嘿一笑:“昨晚那两个稚儿吹得一手好箫,半个晚上下来,我确实有些撑不住。”几人都哈哈笑起来。

卫同庆笑道:“南宫老弟,这丫头如同你的药,可要看好她别弄丢了。”

金喜乐道:“今晚多少浮浪风流子弟都出来了,若有人看她生得俊俏水灵,把你这丫头拐带了去,有得你哭了。”众人又笑了一回。

小环紧紧牵着陆飞衣角寸步不离。想起陆飞刚才对自己的回护,心里甜丝丝的,对自己说:“小环,这可是个好机会,你可要抓住,若抓不住,你这一辈子都要后悔。”

外面已很热闹。沿街店铺高楼挂满了各种式样花灯,越往前走人越多。皇城中向来太平,除了前些时日出了南宫平那档子事,让世家大族人人自危了一阵子,此后再无事端。

像他们在皇城中横行惯了,多半人认得,无人敢惹,因此平日出门也很少带仆从侍卫,都大摇大摆在街上走,像巡视领地的大将军。

遇到前面有挡路的,他们一把推到一旁。看到漂亮姑娘离得近了,有的就上前摸两把,听到姑娘的惊叫声哈哈大笑。旁人扭头看到是他们,敢怒不敢言,忙远远躲开。就算有人不认得,或听了旁边人小声提醒,或看到他们不可一世的派头,也是不敢招惹。

众人赏玩的甚是尽兴。看了一处耍把戏的,又看了几队舞狮子的。黄平安对齐如意道:“前面再走一段路,便是你们家的芙蓉楼了。皇城里未出阁的大家闺秀,每年一大半都在那里赏看花灯,我们去瞧一瞧,过了一年,她们是否又长大了一些。”

何安泰笑道:“你是惦记着尹家小桃的胸脯有没有鼓起来。”众人都嘿嘿笑起来。

小环一路扯着陆飞衣衫,各处看个不停,恨不得多生几双眼睛出来,处处都透着新鲜有趣。她也一路引来不少浪荡子弟街头闲汉的注目。但看到她旁边是那几位后,未敢走近来,只在远处吹了几声口哨。

这一路,也遇上几位富绅官府家未出阁的小姐,坐在绣楼之上赏玩。他们看到长得美貌的,都戏掷了几个香囊上去。那些小姐见这几位是恶名远播的皇城六兽,自然不会捡起香囊,却也不敢掷还回去,有的装作未看见,有的冲他们腼腆一笑,心中更多的是害怕。

他们几人也只图个耍乐,并不以为意,掷了香囊又摇摇摆摆往别处去了。

芙蓉楼是皇城里一个有名的所在。平日在这吃上一顿酒席,顶得上普通人家一两年的收入,只有高官豪富才能吃得起。而上元夜这天,能进芙蓉楼里的,也都是皇城里最上一层的世家大族或高官巨富家的小姐,如果能进来,便代表着进入了皇城的顶流阶层。

前方最繁华之处,是一座雕梁画栋,流彩华美的高楼。楼四角挂了各式彩灯,二楼窗户打开,灯火通明,里面坐了莺莺燕燕一群女子,各个样貌气质不俗,她们身边服侍的丫环,模样衣着也都不寻常。

楼下多了一群官兵守卫,防止有那不晓事的浮浪子弟无赖闲汉上楼惊扰了众位小姐。她们或饮茶行令,或书写辞句,或手抚琴弦,更多则是看着街上人来人往指指点点。楼上的桌上摆满了各色茶点鲜果。

官兵认得皇城六少,自然不敢拦阻。他们几人在楼下站定了,仰头往上瞧。一少女正扶着栏杆向外看,嘴里磕着瓜子,见到他们几人,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六只螃蟹,怎么?又要来献丑了?”

卫同庆大嗓门道:“小桃姑娘,黄平安让我问一下,你的胸今年长大了没有!”

几个人都哈哈笑了起来。那少女一把将手里瓜子丢了下来,嗔怒道:“一群胡说八道嚼舌根的东西。”闹了个大红脸,扭头进去了。

金喜乐道:“我们用香囊砸他们!”

何安泰道:“当心一些,别砸到了同族的姐妹,那可就闹笑话了。”

几人纷纷解下香囊,从二楼窗户往里面乱扔。楼上众女子惊呼,他们则哈哈大笑。小环觉得好玩,也手脚麻利解下陆飞身上香囊递给他,陆飞接过也扔了几个。

楼上众女有的从地下捡了,纷纷丢回来给他们,一时楼上楼下扔得不亦乐乎。

忽然一声女子惊呼,接着听到瓷器摔碎的声音,有女子怒声道:“是谁的香囊,打翻了姐姐的茶盏?”

众人都停了手,场面一时安静下来。楼中靠里面坐了一名紫色裙衫的少女,手握了书卷,适才说话的是她旁边站立的一湖绿裙衫的少女。

那紫裙少女故意坐的离窗边稍远,对周围哄闹景象然不理会,神态平静,捧了卷书坐在那里读着。她容貌明媚照人,眉目天成,在这众美群集之中,仍然一眼便先注意到她。

她方才端起茶盏正要啜饮一口,却被一个香囊打翻在地,袖子都弄湿了。她旁边湖绿裙的少女捡起地上打翻茶盏的香囊,就着灯光一看,见上面用红丝线绣了“南宫平”三个字。

她瞪着陆飞道:“南宫平,你干的好事!”将香囊狠狠丢下来。

紫裙少女看了陆飞一眼,眼光中有鄙夷、不屑与厌恶,转身进里间更衣去了。湖绿裙少女对陆飞等人做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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