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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南宫不二有些难堪,面色数变,忽呵呵一笑:“那也容易!”喝令下去,立时便有四名兵士抬了一顶扶舆来,靠在马旁。

巫毒神一抬脚,从马上翻到扶舆上,哪有半分腿脚不便的模样,笑道:“这轿子好多年没做了,真是舒服。我那三个女儿身娇肉贵,上台阶怕闪了腰,怎么不多备几顶?”

众人里有的怒目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去。南宫不二面色阴沉,目中狠毒之色闪烁几下,一挥手,片刻间又抬了三顶扶舆过来。寨柳弦曼嘻嘻笑着和鱼桑桑各上了一顶,仡徕稚凝拉着陆飞亦上了一顶,四顶扶舆向着凤凰台上而行。

巫毒神坐在轿上顾盼自得。南宫不二和百官在后跟着,步履沉重,犹如奔丧一般。

高台上有一八角飞檐巨大亭子,亭中摆了一排排太师椅,最中间一左一右两张椅子。巫毒神下来,在中间左边那张椅子上坐了,南宫不二坐在右边椅子。鱼桑桑三女和陆飞坐在巫毒神后面一排椅子上。卫家老爷子等在南宫不二后面一排坐下,其余百官各依次序陆续而坐。

这凤凰台以前一直是皇帝宴请百官或检阅军队之处,前面有一巨大广场空地。从高台上向四处眺望,周围风景亦秀美,清风徐来,让人心旷神怡。

南宫不二脸色缓和了一些:“今日巫毒神老人家来此,正好让儿郎们为各位操演一番,以助酒兴!”拍了三下掌。台旁一甲士挥动手中旗帜,巨大场地中迅速集结起一排排兵士,站成一个个方阵,手中长枪挺立如林,盔甲在阳光下灿然生辉,耀人眼目。

台上甲士挥舞旗帜,场地中士兵变幻了几个阵型,接着又涌出一对对刀盾兵,一对对弓弩手,后面是骑兵,轮番上前,各自操演一番,黑压压布满广场。台上甲士手中旗一收,场上众士兵高声呼喊:“威武!威武!威武!”声震屋瓦,在城中久久回荡。

有的官员猝不及防下,被那声呼喝吓得一哆嗦。南宫不二又恢复了几分底气,抚须笑道:“我这兵士如何?”

巫毒神淡淡一笑:“不错,有模有样。”

南宫不二面容一肃:“我这兵士每日操演,武艺娴熟,军容雄壮,兵甲精良,并非一群持了棍棒,有气无力的饥民可比。人数再多,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除非成了神仙,不然本领再高,终究血肉之躯,若陷入我这军阵之中,不消片刻,就被踏为肉泥!”

寨柳弦曼嘻嘻一笑:“不过是一群老爷兵罢了,都没上阵杀过人,也就在城里作威作福,欺负一下平头百姓。台下站了这么多人,连半点杀气也没有,纯是唬人的样子。”她小声嘀咕,偏偏让台上众人都听见了。

南宫不二眼中两点寒芒闪烁几下,微微一笑:“老夫在信中提及,锁龙关以南尽归巫神教所有,以北是老夫与诸公苦心经营多年,委实割舍不下。如此平分天下,今后咱们互通有无,巫毒神意下如何?不然这般打下去,生灵涂炭,对你我均非好事。”

巫毒神望着远处,似在怔怔出神。台上台下俱静,落针可闻。风吹动高台上旗帜,猎猎作响。旗帜上是几朵白色祥云,托了一座巍峨的宫殿。

“这么多年了,你们倒没把原来的旗帜换掉。”

南宫不二听她这般没头没脑的话,有些疑惑。

“故地重来,旧时亭台尚在,只是已物是人非,人生如戏一场,可叹可笑!”巫毒神叹了口气。

南宫不二见她不接自己的话,却尽说些莫名其妙之语,忍着气道:“巫毒神对老夫方才提议,意下如何?”

巫毒神环顾台上一周:“我记得皇城有六大世家,如今为何少了齐家、何家与金家?”

南宫不二道:“他们叛国通敌,已被满门抄斩!”

巫毒神咧嘴一笑,只是在她那可怖的脸上,这笑容分外诡异:“我们来变个戏法如何?”

百官中有两人突然站起来,伸手往脸上一抹,一些面粉等物脱落,周围惊呼不断。陆飞看去,竟是金半城与何柏。

何柏指着南宫不二怒道:“我大哥已带了何家儿郎,在北门等着。我何家的血债,今日要让你南宫家偿还!”

金半城看着南宫不二嘿嘿笑道:“想不到我们老哥俩又见面了。我金家为你卖命,转眼就被你在背后捅了刀子,背信弃义之辈!我金家已卖掉剩下所有产业,纠集了人手,在城外等着饮你这老匹夫之血!

南宫不二暗自戒备,提防他们暴起发难,心中暗惊:“这两人是何时混进城来?老妖婆联合了他们两家一同来对付我,果然是好手段。”

他一手背在身后,打了个隐晦的手势。台上甲士手中旗帜一挥,只听轰隆隆不绝,台上地面微微颤动,转眼间场中兵士列好阵型,将高台团团围住。

何柏与金半城相互递了个眼色,脸上均有些苍白。何柏已开始有些后悔,不该听从老妖婆的话,以身犯险。都看向巫毒神。

巫毒神端坐在那,似对台下情形浑然不觉,说道:“现在人都聚齐了,真是热闹,可惜齐家老小都被杀光了,还有何家老头也死了,真是便宜了他们!我来给大家讲个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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