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成了另一份纠缠不清的意志。

她毕竟是自己的仇人。

“但这还是你的推测。”江秋若有所思,“你以前不会用这种讲故事的口吻说出这种没有切实根据的故事,就算是用作自己参考的故事也只会尽量简化。所以,难道你这次也有别的用意?”

梁安欣慰的很。

“但我还必须得把这个包装一下——这可是托了你的福,不然我也不会需要做这种包装。”

“……”

江秋这下沉默了,显然完不能理解这其中的意思。

梁安也不卖关子:“你要清楚,参考可不只是对内的做法,也可能是对外的一种方式。有些故事,模糊了细节以后,就是别人眼中的‘真相’。”

空气也随之寂静了片刻。

“春秋笔法?”江秋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做出了他独特风格的那种简明的概括。

但这回,却有些掐中了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