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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地牢的大门就像一道分界线,将繁华与喧嚣隔绝开来。

“站住。”

地牢前的守卫将刀横在身前:“你是何人,来这里做什么的?”

来人是个遮住半张脸的蒙面女子,她没有说话,守卫却莫名向后退了一步,只觉得这人的眼神怪怪的,看着让人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问你话呢!”

守卫给自己壮胆,大声喝道。

“吵什么吵,这是新来的医修,负责地下十层关着的那位。”

魔将甲有气无力地解释道。

魔族中五重以上的医修本来就少,奈何给最底下那位犯人的用刑过程太过残忍,以至于没几个医修能一直干下去,他们不得不从人界中招募一批临时工。

女人沿着湿滑的台阶一步步走下去,光线昏暗,隐隐可见地上红色的血迹。

不知走了多久,或许很快,又或许只是几息,她站在地牢的最底层,站在一个四肢都被铁链拉成“大”字型的男人面前。

“昨天的伤已经治好了,他现在是新的。”

狱卒嫌弃地瞟了墙上的犯人一眼:“我给你演示一遍怎么做,以后你每天自己来,听到了吗?”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酸味,混合着血肉腐烂的气息。犯人头发乱成一团,身上的衣服结了血痂,可除了刚长出的粉色新肉,却看不到有什么伤口。

女人仍不发一言,她猛地从狱卒手中抽出刀,一刀割掉了犯人脸上的一大块肉。

狱卒:“……”

女人手起刀落,血水飞溅,像是在砍瓜切菜,边砍边从喉咙里发出意外不明的咯咯声,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

狱卒吓得不轻,这要是把犯人砍死了,整个地牢的魔族都要吃不了兜着走啊!

他一边联系上层魔将,一边手忙脚乱地想阻止对方。

与此同时,墙上那个两百多年没开过口的犯人,竟张嘴说话了。

“是你呀。”

犯人费力地睁开眼睛,嘴里含着血,声音模糊不清。

“你杀了我吧。”

他说:“死在你手里,倒也不是太糟糕。”

女人的动作顿了一下。

来到这里之前,她是想要杀他的,想了三百年。

但比起永永远远、生不如死的折磨,轻易的死去会不会更像是一场馈赠。

在犹豫的几息时间里,魔将们已慌忙地赶到现场。

“要不要汇报魔主大人?”有人问。

“你不要命了!”另一只魔将连忙阻止:“犯人差点就真死了,这么大的事,莫非你担得起?”

“你的意思是……?”

“把这个人类丢出魔界。”

魔将拍板决定:“好在没出什么大问题,你们不说我不说,今天的事谁会知道?”

“好,好有道理!”

魔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祥和,几个时辰前,地牢中发生的对峙就像大海中的一汪小水花。

转瞬即逝,而又无人在意。

相距甚远的魔宫中,穗穗正站在一处陌生的走廊里。

前方是一间挂着深红色丝绒流苏的大门,奢靡而又华丽。

她现在非常的疑惑。

魔宫的每个地方她都去过,这又是哪儿?

噢,想起来了。

刚回到魔界的那天,她曾听一起打工的魔族小侍女讲过,魔宫的东南角似乎被谢容景布了个结界。

小侍女还说那里绝对不能靠近,如若擅闯会有生命危险。

穗穗当时还觉得这个故事有点子熟悉,好像小时候在童话书里见过,大致意思是说有一扇强调了n次不能打开的门,但是越强调主角就越好奇,一定要把它打开。

而通常情况下,门的后面都比较危险。

不是封印着什么怪物,就是藏着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于是,她掉头就走。

有点兴趣,但不多。

就算好奇,也可以直接去问谢容景……说来都怪他,她才会出现在这。

他们两个人现在的灵力太过相似,这才会误打误撞走进他的结界里。

那扇门通体漆黑,看上去相当厚重,门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镶在上面的宝石如血般殷红。

“怎么在这里?”

始作俑者穿过结界,自然地牵她的手。

穗穗决定当个捧哏:“对呀,为什么呢?”

谢容景看看她,又看看那扇大门,声音很低:“大小姐已经看见了么。”

他的耳根可疑地有些发红,要知道对于一个厚脸皮大魔王来说,这很是难得。

穗穗明白了:“那里面难道有——”

谢容景轻轻点头。

“金屋藏娇?”

谢容景:“……”

他从点头改为摇头,而后又想到什么,犹豫着不点头也不摇头。

穗穗也就随口开个玩笑,得知房间并不是什么危险的禁地后,她开心地和大魔王一起推开门。

门还蛮重。

房里比外面看上去还要大。

天花板上镶嵌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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