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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只是她脑中混沌,尚未反应过来。

而路泽凡在喂完水后,便又回到了原先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不过才清晨五点多。只有两个人的屋子里,又回归了之前的平静。

过了大半个小时,宋浅若才觉得清醒了些,只是依旧头疼。手微微抬起,才发现了上面贴着的胶布,再侧头,床头柜上都是些医疗用品。

是自己生病了吗?

宋浅若抚着额头,缓缓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稍一扫,便看见了对面的路泽凡。黑色的衬衫此刻皱乱不已,上面的几粒纽扣松散开,露出一大片略显黝黑的肌肤。

他人本来就长得比较高大,一张狭小的椅子不足以容纳他颀长的身体,这个睡姿显然特别令他不舒服,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下面的浓密的睫毛很长很长,有稍微带着一丝弯曲的弧度,鼻梁很直,鼻子却高高翘起,嘴唇的弧形很完美,略显黝黑的脸上也柔和不少。

他这副安静的睡姿,隐藏起他平时里面摆出的那一副高高在上,阴晴不定的冰山脸孔,竟也不是那么容易让人觉得讨厌。

正在宋浅若专心的观察路泽凡的睡姿的时候,没有想到路泽凡突然醒来,他如狼一般锐利而幽深的双眸刚好撞见她急忙撇开的慌乱的视线。

路泽凡看着这个有点惊慌失措的小野猫,竟然能够有精力去偷看他,说明烧已经退了。嘴角扬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随即又想到她因为倔强而绝食的原因,脸色下一秒又黯淡了下来。

宋浅若动作一顿,呆愣的看着他醒来,朝着自己靠近。

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自己的卧室?她明明是反锁了门的。

很快,宋浅若就反应了过来,这里是他的家,他又怎么可能会没有办法打开她的门呢?

宋浅若直直的盯着他,充满戒备,抿着唇,甚至做好了被他狠狠的教训一顿的准备。

可是,他没有。

似乎是极其自然的,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后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为什么……会是这样呢……”宋浅若喃喃的说着。

看样子,自己生病也是他照顾的吧?

可他这么做是为什么呢?自从自己踏进这个门的那一刻起,她就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他对自己的不屑和恶意。自己就像是一个布娃娃一般的任他摆布,甚至因为自己的不听话,经常触碰着他的底线。

这样的自己,应该是被他深深的讨厌着才对。

又怎么会如此好心的替自己治病,甚至亲身照顾自己。

宋浅若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看不懂他了,甚至是……从未了解过他。宋浅若清楚的记得她第一次见到路泽凡的情景。

他的那双眼睛,一望不到底,像古老而深邃的井水。又太过冷漠,如黑夜的沙漠里面的狼一样紧紧盯着她,让她这个像是随时被狩猎的猎物无处遁形。

他的气场过于强大,但是自己也不像一个可以随便被压倒的瘦弱绵羊,而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自己一次次的想尽办法从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身边逃离,尽管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但是她从来没有放弃过。

她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当然不甘心,就这样被宋万奇和他之间的一张白纸契约就毁掉了她的一生,而甘于在他的身边做一个毫无自尊毫无自由毫无地位的任人摆布的商品,做他的禁脔。

尽管自己早已不是那个在妈妈怀抱里面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可是,她有她的尊严,有她的自由,有他的交友权力。

是,没错,她宋浅若就是故意气他,才倔强的昂起头颅说她喜欢顾安石。看着他像一头暴怒的狮子一样张牙舞爪却拿他没有办法的样子,宋浅若心里就特别爽快。

当然了,最好是到最后终于受不了她处处与他作对,而放她离开。

也许这是一种奢望吧,就像他昨天所说的,她和他之间虽然维系的只是一张毫无价值的薄薄的白纸,但是纸张上面的天价数字,是她这辈子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工作也无法偿还的巨额金钱。

宋浅若的脸上露出一抹苍白的笑意。

没有想到路泽凡会去而复返。

路泽凡站在门口,活动了下早已酸麻没有感觉的手脚,随后冷着一张冰山脸,一言不发的走进。走到床边的时候顿了一下,并没有抬头。只整理着自己的衣领:“醒来就赶紧起来洗漱吃饭去学校,今天可没有向学校请假。”

呆愣的躺在床上的宋浅若听到这个消息,嘴角瞬间扬起一个大大的弧线。她终于可以上学了,这算是绝食冷战成功了吗?

路泽凡抛下这一句话,径直走出去,他可以想象的到那个小野猫脸上扬起的大大的笑容,估计连他自己也没有发觉,他的脸上的弧线也柔和不少。

路泽凡回到自己的房间梳洗完毕,才从容的走到一楼的客厅,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吃早餐,他看着餐桌对面空荡荡的位置,眉头拧了一下,转身看看楼梯的方向,并没有像预期一样看到熟悉的身影。

“来人,我昨晚吩咐煮好的白粥在哪里?!……”

“总裁,在锅里热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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