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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巧思不少。”陆青帆眼底浮现一抹讥讽,便掏出火折子孤身走进暗黑的密室。

他艺高人胆大、走得不疾不徐,颇有闲庭信步之态。

从幽深的台阶直达地下,眼前便出现一个宽敞的主厅,华贵的屏风将其一分为二,后面是一间茶室。

地下屋内陈设与上方简陋的茶肆截然不同,其奢靡程度堪比百年宗室府邸。

绕过茶室,内间左右各一甬道,通向不同卧房;卧房皆是二进的厅子,可同时容纳四五人歇息,宽敞得很。

陆青帆看过左边、又往右边,终在右手甬道尽头发现了血迹。

沿着血迹一路向上,陆青帆在台阶尽头破开一道暗门,入目便是血淋淋的茶肆了。

陆青帆墨眸沉吟片刻,绕着血迹出了茶肆。

他一冒头可吓坏了守在门外的冷海。

“嚯!大人不是到后面查探吗,怎得从茶肆里冒出来了。”冷海一边嘟哝着,一边收起指缝的暗镖。

差一点,暗器就朝着主子爷发射了。

“有密道。”陆青帆言简意赅说完,就来到小间外。

乍一看到紧闭的房门,他薄唇微抿。

“青果姑娘说不让属下进去打扰,”冷海小心地打量着自家爷的脸色,低声问:“要不属下再陪大人走一趟密室?”

陆青帆瞟了一眼跃跃欲试的冷海,眼底染上一抹兴味:“也行。”

不知怎的,冷海的后脖颈有点泛凉。

很快,那股凉意就得到了印证:大人把他锁密室里了。

通往荒地的铁盖也好、进茶肆的暗门也罢,在不破门的情况下,只能由外往内开。

这也是为何茶肆内也要留两间卧房的原因:保证外面有自己人开门。

“一间普通的茶肆,却要七个人轮流看守;地上看店、地下享乐,突然被人齐齐灭口……”

有点意思。

陆青帆沉吟思考,冷海幽怨地在茶肆暗门内嗷嗷:“大人,属下啥时候才能出来啊?这茶肆好多血,属下害怕。”

陆青帆没好气地低哼一声:“住着吧。”

一个刀口舔血、驰骋沙场的副将说“怕血”?

敢不敢更离谱些。

冷海一听大人口气便知可以了,嬉皮笑脸地从暗门钻出来。

“大人,属下回来了。”茶肆帘外传来冷川启禀的声音。

陆青帆快步出去,冷海紧随其后。

从午后时分来到茶肆发现惨案,到云曦验尸结束,外头已是日落时分了。

云曦就着青果端来的清水洗手,漂亮的桃花眼不住地观察着茶肆周围多出来的数名差役,小声问道:“这些是陆大人请来的帮手?”

“川大哥说是奉县县丞调来的人。”青果勾着小脑袋压低声音说道:“奉县一年到头都没几桩案子,听说茶肆一下死了七个,给县丞吓坏了。”

是了,换谁辖区里一下出了这么大一桩案子恐怕都得惶恐一阵,何况是一向太平的奉县?

云曦擦净了手、又涂上自制的护手膏,低声问:“陆大人在哪儿?”

“奴婢差点忘了,陆大人说在地下密室等小姐。”青果忙不迭把净手的水倒了,带着记录验尸的小本本,跟小姐一起去密室。

荒地的黑洞如同地面张开的大嘴,云曦绕着铁盖子转了一圈,这才和青果提着灯笼往下面走。

主仆二人循着陆青帆之前查探的轨迹走了一趟,最后在右手甬道处找到了案发现场。

“云仵作来了。”陆青帆一瞧见云曦便主动扬手示意她过去。

云曦主仆走近才瞧见,陆青帆身边除了冷氏兄弟,还站着一个矮胖的中年男子,一张脸愁云惨雾的。

云曦猜测他可能就是奉县县丞了。

“云仵作验尸神准,青州要案得破便多亏了她。孙县丞不妨一道听听验尸结论。”

孙县丞听陆青帆这般说,不禁佩服地朝云曦拱手道:“早听闻法场上出了位巾帼英雄般的女仵作,一力破获了青州大案,想来便是云仵作了。”

“不敢当,破案皆按察司的功劳,民女只是按照计划行事罢了。”云曦谦逊两句,便直接进入正题。

“甲男、子时女被一刀割喉,腹内食物并未完克化,死亡时辰最早;紧跟着,凶手一刀毙杀了丑时女,与剩余四人一番缠斗过后杀害;五人胃内空空、不曾用膳。”

七名死者,两个死于割喉、一个死于内脏破裂失血、剩下四个死于外伤失血。

两拨人身死相距不足半盏茶的功夫。

“七名死者皆毙命于刀伤,刀型如图所画。”云曦说着,青果配合地掏出凶器图。

陆青帆一行上前围看。

冷海惊讶道:“双刀?”

“不错,是那种形薄如蝉翼、运内劲后可削铁如泥的双刀。”云曦颔首:“凶犯右手力大、左手力小,双刀同出,在死者身上留下的伤口深浅不一,所以看上去血多凌乱,让人误以为凶犯是多人联合行凶。”

从出刀力道和痕迹来看,是一人双刀。

“凶犯是个高手。”陆青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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