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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此时的赵源说起领袖东方这番话,多多少少有点吹大了的嫌疑,毕竟他连华夏都还没能彻底一统,更不用说其他更虚无缥缈的东西——但是这番话在两个小鬼子的耳朵里,却完变了一个味道。

说到底,这俩人之所以能成为后来‘维新三杰’,成为无数日本人的偶像,只因为他们早已经深切地明白日本民族目前的困境,并且在积极地探索寻找新的可能。

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历史上的清廷和日本幕府面临的困境是非常相似的,双方也都进行了一定程度的尝试,比如清廷的戊戌变法,日本的明治维新,但最终的结果却在甲午战争中得到鲜明的验证。

尽管从表面上看,洋务运动与明治维新有着相似的改革初衷,但是它们的最终目标却不一样,其中洋务运动更多是清廷统治者的‘自救’行动,他们更想通过改革继续维持清王朝统治,以‘安内’为首要目标,只要能延续爱新觉罗的荣华富贵,才有动力推动改革;反之,一日改革威胁到他们的利益,那么改革最终就会无疾而终。

反过来看,明治维新的基础就在于已经推翻了腐朽落后的幕府统治,国内矛盾问题得到了缓解,其目标相对更加‘外向’,即更加注重日本作为一个国家的根本利益,谋求国家的进步,在一定程度上超越了封建统治本身的狭隘性,并且始终致力于解决之前签订的一系列不平等条约,因此这也使得明治维新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超越天皇私人利益,而是真正谋求日本的近代化。

在中日的精英对比上,就能明显分辨其中的差距,就好比同样被称呼为东方俾斯麦的李鸿章,他推进洋务运动的前提是恪守封建统治,维护和巩固封建专制统治,以成为一代名臣为目标,将满洲的利益置于国家利益之上,‘安内’需求则大于‘御外’需求,也就导致他在国家进步方面,根本比不上大久保利通这些明治三杰。

就好比赵源所说的‘领袖东方’,在清廷听来如同梦呓,而在大久保利通和吉之介隆永听来,却在激励斗志。

赵源轻轻叹了一口么,日本武士精英很明显完胜了所谓的八旗精英。

在这一刻,赵源的想法已经发生了变化,他知道光是杀死一个大久保利通,解决不了问题的根本,因为他不可能杀光整个日本武士精英阶层,必须要选择另外一种更加巧妙的方式,来尝试提前去解决未来的隐患。

想到这里,赵源望向了大久保利通,道:“过去我曾经学习过许多西方的著作,他们的文化中有许多值得东方民族学习的西方,我们将来要抵御西方的侵略,就必须做到知己知彼,日本现如今还处于藩国林立的状态,最易受到西方列强的觊觎.......你们不妨先仔细看看一些西方著作,将来若是日本一有变故,你们或许就能找到解决之道了。”

“多谢殿下!”

大久保利通的确深深感激面前这位宽宏大量的汉王殿下,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在黄埔大学好好深造一番,将来定然不会辜负汉王殿下的期待.......

就在二人离去之后,左宗棠则有些好奇道:“殿下以为此二人有大用处?莫非殿下有意拿下日本国?”

他可是相当了解自己的主君,往往态度越是和煦从容,则越代表着有不一般的谋划。

赵源摆了摆手,他对于未来的中日关系,早已经有了一番谋划,但并不是武力入侵。这种方式只会提前促使日本精英们更早醒来,到时候一日选择开国图强,再加上西方列强虎视眈眈,很有可能促使日本提前走上明治维新的道路。

“对于日本一国,我们需要谋求维持目前的德川幕府统治,让他们继续保持闭关锁国的状态。”

赵源已经想到了最好且最简单的办法,西方列强为何一再维护清廷在华夏的统治?就是因为大清实在过于无能,如果把大清给踢下去,换上一个励精图治的新政权,简直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同一个道理,德川幕府传承至今,坚守闭关锁国政策二百年,绝不会轻易开启藩镇改革,也绝不会轻易‘睁眼看世界’,他们跟爱新觉罗家族一样,只希望保住德川家的一亩三分地,舒舒服服过自己的小日子,让他们继续维持着对日本的统治,能够最大限度削弱日本未来的发展。

左宗棠有些纳闷,“殿下的意思是,未来德川幕府的统治会遭遇到挑战?”

“没错,我们能看到日本的忧患,那些从小生长于日本的武士精英们自然也能看到,他们自幼接受良好的教育,且从‘鸦片战争’中得到了教训,绝不会眼睁睁看着日本彻底沉沦下去,像刚刚的那个大久保利通,明面上是来寻找萨摩藩的出路,可实际上是来寻找整个日本的出路,只要他待在广州一段时间,就会明白日本想要崛起,就必须效仿复汉军扳倒满清一般,扳倒德川幕府。”

赵源轻轻感叹了一番,道:“当然,日本倒幕运动的时机还未到来,至少缺乏一个关键的引子。”

这个关键的引子,就是数年后会发生的黑船时间,美国黑船的到来彻底撕碎了日本人掩耳盗铃的心态,不得不去面对痛苦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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