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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那只木匣里封存着一本书。

或许是因为这书的年代着实已经太过久远的缘故,书封上的名字已经不太能看清了,我试探着翻开第一页,眯着眼睛瞧了好一会才看出这书的名字叫做《骆驼祥子》。

“怀玉,你且再往后再翻看十七页。”

谢云缃几步走到我身后,又轻声提醒了我一句。我回头看看他,在心里迟疑了一会,随后才依言照做。

随着我迟缓的动作,排版规整的文字在我面前依次展开,起初还瞧不出有什么古怪之处,但眼见着书页尾部的页码逐渐向十七靠近,我仍然不可避免的感到恐慌。

不管我是否愿意,随着时间的推移,书页最后还是缓慢的被翻到十七页。但出乎我意料的是,我原先预料到的一切危险都没有出现。

只见在这本名著第十七页齐整的文字行伍中,零碎的散落着一些血迹。

是人血。

——甚至还是新鲜的。

我惊疑不定的回头看了一眼谢云缃,却见他像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一般,面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

我拿不准他这是什么意思,略微考虑了一下,又试探性想要在谢云缃面前再翻开第十八页。

他果然制止了我的动作。

“怀玉,已经可以了,别再继续往下看了。”

谢云缃轻轻的叹息了一声,随后,才继续往下说:“这本书,是那位地缚灵在她尚还活着的时候最后翻看的那一本。”

我张了张嘴,心里对此事早有预料,但还是忍不住问道:“这么说,这书上的血液也是那怪物的?但它看起来还像是新鲜的……”

我的话尚未说完,余光却猛然将瞧见手上那本诡异的名著仿佛在这一刹那具有了某种诡异的生命力。

原本零散的溅落在书页上的鲜血仿佛鸣叫时的蝉腹一样细微的颤动着,好像下一秒就要挣脱书页的束缚飞扑出来。

谢云缃见状,只靠在我身侧冷哼一声,等我在看过去时,书本上那些血液已经重新安分了下去。

这下子,看起来倒像是干涸已久的模样了。

“这本书的古怪之处在于它与地缚灵之间的紧密联系。”

谢云缃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脸上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对于那位地缚灵来说,你手上这本书籍是极重要的东西。”

“这是她的过去,也是地缚灵生前的履历。”

“这本书并非图书馆的所有之物,而是在地缚灵死去以后,被这里的主人收藏在这座与世隔绝的藏书馆里。”

与世隔绝?

我有些诧异于他的用词。

事实上,作为济德大学的校内图书馆,从它建成到现在逾经整整三百年的漫长年岁里,几乎从未闭馆过。

即便在是两百年多前,国各地因苛政而爆发革命的时候,战火也从来不曾烧济德大学这里。

我忽然感到自己意识到了什么,但细想之下,却又毫无头绪,只好试探着询问道:“你的意思莫非是说,在济德大学的这座图书馆之内,隐藏着某个比地缚灵还要更加恐怖的东西?”

谢云缃明显愣了一下,像是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忽然这么所说,随即反应过来,失笑着摇摇头,道:“不,怀玉,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以后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想要救下那位地缚灵的话,或许可以从这本书籍开始入手。”

他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对那种怪物心生怜悯?他之前不是也说,地缚灵早在一百年前就已经死去,即便我以后真的生出这种心思,又哪里有能救下这种怪物的能耐?

我完无法理解谢云缃这时在说什么,便只好暗示着问道:“云缃,我没明白你的意思。”

但谢云缃却闭了嘴,不愿意在与我谈及这件事情了。

我拿他完没有办法,只好劝说自己暂时别去在意此事,转而将注意力放在这本书籍上。

“那这本书现在怎么办,要暂时把它放在这里吗?”

“不,怀玉,我恐怕你现在已经无法丢下这本书了。”

我愣神瞧着他,只感到自己的脑子这时仿佛已经完不能思考,只是本能犯反问了一句,道:“……无法丢下这本书是什么意思?云缃,你知道我决不可能带着这样诡异的东西,安然在如今的济德大学内活下去。”

“我很抱歉,怀玉,但只有这件事情,我不会让步,”谢云缃有些为难的看着我,但语气里却带着某种不容置喙的意味,“这本书只是因为与地缚灵关系紧密才会如此,但它本身并不具备活着的特性。”

“怀玉,我知道你在顾虑着什么。但我没打算离开。在你已经想好要逃出济德大学之前,我会一直留在你身侧的,这本书不敢在我面前造次。它无法伤害你。你什么都不必担心。”

我沉默着与他对峙了一会,见他仍不退步,知晓这件事情已经再没有回转的余地,只好妥协到:“云缃,无论如何,这本书现在属于图书馆。如今江见晴不在这里,我不可能避开学校的手续,堂而皇之的将这本书借出去。”

我的话尚未讲完,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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