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傅景城坐起身子,听起来很随意地问道,“你去哪儿了?”

唐酥脱下外套,疲惫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带着奶团子出去玩了呗。”

“你们出去玩了一整天?”

“是啊,去了宇宙乐园。在里面整整逛了一天。”

“就你们两个人去的吗?”

傅景城这一句突如其来的问话,让唐酥本能地愣了一下,“当……当然就我们两个人了,难道还能有别人吗?”

傅景城紧紧盯着唐酥,目光深邃地继续问道,“怎么没叫个男人陪着你啊?”

唐酥一听这话,紧张的心情立马放松下来。

她刚才乍一听到傅景城的问话时,下意识地还以为对方知道了自己和程安同逛游乐园的事。

可当对方再次发问之后,唐酥才知道是自己的担心多余了。

她靠在傅景城的肩膀上,笑嘻嘻地说道,“景城哥,本来呢我确实想邀请你一起去玩。可是考虑到奶团子叽叽喳喳地可能会惹你心烦,所以就没给你打电话。看在我是关心你的份儿上,你就不要因此而生气了吧?”

傅景城瞥了唐酥一眼,故意愤愤不平地说道,“你说不生气我就不生气吗?无论如何,你都得给我一个说法,让我彻底熄灭怒火才行!”

唐酥眨眨眼睛,微笑着说道,“那好,下次我和奶团子出去玩的时候,一定叫上你!咱们三个人痛痛快快地玩上一回!”

“这可是你说啊,别在食言了。”

“我保证不食言!相信我!”

看着唐酥信誓旦旦的样子,傅景城似乎是不再准备追究她了。

就在这时,冯斌不太合时宜地给傅景城打来电话,“傅总,公司有点事情需要您过来处理。”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挂上电话,傅景城关切地对唐酥说,“既然累了,就早点睡吧。改天有时间咱们再一起出去。”

“好,我等你!”唐酥一面点头,一面起身送傅景城走出家门。

待唐酥从玄关返回客厅,她将目光投在了自己的手提包上。

那里面装着对她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一件能够为她揭示真相的东西。

随着时间的推移,卓航洲的右臂已经恢复到了可以拆除石膏的程度。

虽然从外表看起来他已经接近完全康复了,但程安却深深地知道,卓航洲所面临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这天,程安送茶到卓航洲的书房。

刚一进门,她就看到卓航洲拿着一张x光片,坐在椅子上一边看一边出神。

“哦!安安你来了!”当卓航洲发觉程安走到自己面前时,立刻将x光片放到了抽屉里。

程安看到对方的反应,心里面什么都明白。

她坐到对面,貌似平静地问卓航洲,“最新的检查结果怎么样?”

卓航洲喝了一口茶,用异常积极的语气回答道,“很好!骨头愈合得很顺利,已经几乎看不见裂缝的痕迹了!”

“航洲,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闻听程安此言,卓航洲放下茶杯,沉默片刻言道,“安安,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你不用担心我还能不能拿起手术刀的问题。身为院长,除了临床手术之外,我能为病人服务的地方还有很多很多。即使不再站上手术台,我也可以继续实现救死扶伤的理想,这毫无疑问!”

“可不管怎么说,这件事终究因我而起。是我让江城最好的外科医生,失去了亲手为病人解除病痛的愿望……”

“行了安安!你别再这样责怪自己了!”卓航洲皱着眉头大声言道,“相比较颤抖的右手,更让我难过的其实是你!曾经我以为,你是一个无比坚强的女子。任何困难和挫折,都无法将你压垮。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却总是因为我的这点小事和自己过不去!你太让我失望了!”

程安双眸湿润,喃喃言道,“你的事情在我这里没有小事。毕竟,我欠你的实在太多了……”

“那不是你欠我的,而是我心甘情愿要为你付出的!我承诺过,要照顾你和小景一辈子。既然我说过这样的话,就会义无反顾地说到做到!”

卓航洲的话语,让程安情难自禁。积攒在她眼眶中的泪水,终于在这一刻夺眶而出。

卓航洲深深叹了口气,他拿出手帕,交给程安擦拭泪水。然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言道,“安安,去做能让你自己感到轻松的事情吧。不要让沉重的情绪一直压在心头,那样……我会比你更加难受的。”

程安抽泣着,缓缓将泪水擦拭干净。

“航洲,我想我该出去工作了。我要为这个家,承担起更多的责任来。”

“如果工作能让你忘却烦恼,那我无条件支持你。你愿意来市立医院工作吗?愿意的话我可以给你安排。”

面对卓航洲的建议,程安很认真地摇摇头,“还是让我自己去找吧,我知道自己最适合做什么。”

在和卓航洲商量好之后,程安开始踏上了寻找工作的路途。

她原以为凭借自己的学历,可以不用费多大劲就能顺利找到工作。

但现实中所遇到的挫折,却大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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