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内城的繁华提现在这鳞次梯比的酒楼,这汴京城大小的酒楼有上万家,这绝对不是一个夸大的数目。

塞赤和葛仲年轻轻轻的,甚至连县城都没有去过,没有想到就直接来到了大宋最为繁华的地方,汴梁。

“塞赤,你什么可带了钱财?”

“我身边哪里来的钱财,我兄长身上倒是有钱袋子,可我也不敢动!”

别看塞赤生的身材高大健硕,可是与他兄长想比那就是鬣狗和勐虎之间的差距。

塞赤如今尚未成年,而他的兄长却是比他大了整整十岁。

他在相扑大赛中倒是拿到了镇上的头魁,可是入了县城,仅仅是初赛就被淘汰了。

而他的兄长却代表着延州来到了京中,要知道中间还需要经过县,州的选拔方才能够得到这个机会。

葛仲也是一脸苦色,因为他的身上只有二十文,看着长街上那琳琅满目的吃食,只觉得自己身上囊中羞涩。

这二十文还是自己离开之时,父亲塞到他的手上的,如今他们家中花销的地方有很多,而且此番出行都有朝廷出钱,所以二十文也是为了不便之需。

能够得到去往汴京的机会,葛家自然没有人会出声反对,毕竟这汴京乃是大宋最为繁华的地方。

不过看着看着,葛仲脸上的苦涩突然也就少了几分,突然笑了起来:“哈哈,这一点都不一样!”

“你在笑什么?”

葛仲对于塞赤的问询,也是笑着说:“我在此番出行之时我叔父也想要同行,但是得知同行人数限定后,同我说汴京也没有任何可看的,不过就是比起银州繁华一些,到了夜里也就人影稀疏了!”

对于这个叔父他并没有好感,当初全家在银州之时,因为家中只有叔父一个读书人,所以在家中也是趾高气昂的样子。

虽然说如今也算是回头是岸了,成为了吏员,但是依旧是放不下身段,时常在家中议论着如今的局势,颇有一幅指点江山的样子。

算是接受别人对自己如今身份的羡慕和赞扬,又在背后觉得胥吏的身份太卑贱。

他算是吃了当今的红利,又在痛斥着当下的人。

他在西夏之时乃是读书人,可是如今身为大宋的一名胥吏,需要走访乡镇,为了维护自己如今的地位,还需要放下身段和普通百姓共处。

如今的他可是离不开这个职位,自从他成为了吏员自己的父亲又重新青眼于他。

这也是葛仲气愤之处,他认为如今葛家如今的一切都是自己的父亲勤勤恳恳努力来的,哪怕是二十文钱还需要偷偷的给。

如今看到汴京的这番景象,觉得不过是自己叔父的大话,想着回去后去戳破对方谎言的畅快。

塞赤也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他也不喜欢葛仲的叔父为人古板而且看不上自己的身份。

若不是因为葛仲,自己都想要出手教训对方。

两人就这么相互看着大笑了起来,而街上的行人也并不管顾这二人的行为。

“救命啊,救我!”

就在二人捧腹大笑之时,葛仲忽得看见在巷口,有蒙面人挟持着一个少年人,可是如今这里乃是闹市,并没有人看见。

葛仲眼神一凝,直接向那巷口冲了过去,西北百姓民风淳朴,如葛仲这般任侠气的也不在少数。

身侧的塞赤也是跟了过来,道:“阿仲,怎么了?”

他知道定然是发生了什么重要事情。否则葛仲也不会突然离开!

“我刚刚看见有人挟持了一个少年人,跑进那巷子里了!”

对于葛仲的话他十分相信,因为身边的好友耳力和眼力都胜过了普通人。

葛仲的敏锐洞察力是远远胜过普通人,塞赤不仅仅不觉得害怕,反而脸上露出了愤怒之色。

“竟然敢在皇城脚下,堂而皇之做出这等事情我塞赤绝对不饶恕!”

葛仲也没有想到在这汴京,竟然也有人牙子的存在。

两人也没有去呼唤官府的人,倒不是不信任官兵的能力,而是如今去求救,恐怕就跟不上那伙人了。

当然倒可以兵分两路,一人去告官还有一人去追贼,但是两人关系亲如兄弟,谁也不愿意做那个丢下弟兄的人。

只瞧见有两位身着黑色箭袖长袍的神秘人,还有意的遮住了自己的面容,将一名看起来像是读书人的少年人挟持进了巷道中。

而在巷道的另一边,就是一辆停好的马车,二人若是将少年人带到了马车中,恐怕就抓不住了。

葛仲虽然没有塞赤的身体健壮,但是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在家中也是时常干农活的。

塞赤自小就跟着兄长练习弯弓射箭,他从地上拾起了一根木棍,重重的投掷了出去,准头的确不错刚好砸在了对方的身上。

那人吃痛喊了一声,看见后面竟然跟着两个少年人,所以也是将早已经束缚手脚的少年人,放在了地上。

“好大的胆子,你们可真是不知阎王姓甚名谁了,竟然敢追到这里来!”

这里乃是深巷中,根本没有人会跑到这里来,所以闹出人命也得到第二天清晨才能发现。

只瞧见面前的这伙贼人,分别都从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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