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年轻人策马来到村口,勒住坐骑四下环顾,一个白袍少年皱眉道:“这里怎么这么乱,所谓福寿村竟有这许多闲杂人物?”

另一个紫袍少年则开口叫道:“谁是褚清,褚清在吗?我们是临江武道馆的!”

有几个姑娘开始尖叫,还有几个不知怎么的开始相互指责谩骂,一个挺胖的姑娘兴奋得直蹦,蹦得还挺高,一身肥肉呼哧乱颤的......

“有贵客到!”酒馆和客栈里各跑出两个伙计维持秩序:“让一让,让一让,往后靠,往后靠,说你呢!”

“来了,来了!”褚清刚结完一笔账,笑呵呵的从自己店里跑出来。

“来了什么来了!”一个武士打扮的年轻人呵斥道:“褚清呢,叫他出来!”

“我就是褚清。”褚清忙得一头汗,顺手擦了擦。

马上的三个年轻人相互看了看,都暗自摇头,他们都是大家族里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也是家族里青年一辈中数得着的才俊,这次来福寿村之前也是打听过的,那个叫褚清的是福寿村村长兼褚姓宗族族长的独子,家里也算家财万贯,和他们三个的身份还算匹配。

没想到眼前之人打扮得和他们家里的书童仆役没什么区别。

这可就划不来了,大老远赶来挑战,就是赢了这乡下脑壳又能怎么样呢,万一要是输了......

褚清可没对方那么多心思,上前笑道:“三位幸苦了,我已经恭候多时,不知该如何称呼各位兄长?”

“方南雄!”

“钟震!”

“江天影!”

马上三人各自抱拳通报了姓名。

“久仰久仰......”褚清客气了一句,站在原地活动了下筋骨,那意思是,已经介绍完了,开始吧?

“就这么站着?不招呼我们进村么,福寿村有没有待客之道?”钟震不悦道。

江天影看了看四周,进不进村他倒是无所谓,就是周围这些看热闹的让他有些心烦。

“进村啊,这个,我爹不让啊......”褚清无奈挠头,他在县城张榜,邀约各路强人前来比斗,村长老爹是极其反对的,能来比斗的这些人大多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得罪这种人无异于招灾取祸。

只是爹年纪大了,儿子又太顽劣,完管教不了,想摆摆当爹的威风打骂几句,手刚扬起来,儿子已经一个鹤形上了房。

儿子是管不了,但村子里,宗族里,褚亨说话还是算数的,他严令前来比武打斗的不能进村,那就是不能进村。

临江武道馆的三人中以方南雄为首,在他看来,既然来了,不比试一番就回去那就成了笑话,但要在村口当着这许多闲人看客比斗,那岂不成了杂耍卖艺一般?心下思量后上前笑道:“这里人多,不便施展,不如换个地方?”

褚清忙道:“可以,你说去哪里吧!”

方南雄指着村前远处的平原道:“就那片河滩水泽之畔如何?”

“很好,我没有问题。”褚清笑道。

“那你去牵马来,我们等你。”江天影也上前插言道。

“呵呵......”褚清呵呵一笑:“我不用马,你们只管先走,我自然跟得上。”

钟震怪道:“哈,我们骑马,你跟着跑,到时候输了又说跑没了气力,倒显得我们占了便宜。”

“无妨,你们远道而来原本也疲乏些,我这耗些气力正好拉平!”褚清说罢也懒得再啰嗦,双臂舒展,一个鹤形便跳上了树梢,随即在树梢间朝远处纵跃而去......

临江武道馆的三人各自惊讶,光凭褚清树梢间纵跃的这一手,他们已经没了赢的把握,于是再不多说,策马跟上。

等着看热闹的人顿时起了哄,都是好不容易大老远来的,怎么说换地方就换地方呢?

有几个隐在人群中窥探虚实的好手这时也显出了各自的身手,疾步追在褚清和临江武道馆三人之后。

临江武道馆的三人并没有撒开马儿疾驰,褚清也没有刻意跑得太快,四人不紧不慢跑了七八里地,也就来到了河滩边上。

钟震下了马,脱去紫色长袍,露出里面的劲装打扮,又从马背上取过竹剑,上前道:“那我就先来领教了!”

“请!”褚清一抱拳。

钟震步法轻快,已经一剑刺到。

褚清脚下错步,身形一转,如猿猴挂树就已经避开对手攻击并转到了其身后。

钟震这一剑却是虚发,瞬间拧身反手又是一剑刺来......

双方转了几个照面,褚清已经了然,这钟震的修为还不错,但也只有自己十二岁时的修为水准,于是不再纠缠,以猿形扣住对手持剑的手腕,随即又以熊形的巨力将其摔倒在地。

三招之内,胜负已分。

钟震摔了个灰头土脸,爬起来嘴里暗骂着什么走到一边。

方南雄看了看江天影......

“我就不献丑了。”江天影忙道,他和钟震的修为在伯仲之间,不用比也自问输定了。

方南雄撇了撇嘴,他的修为比另两个高些,但现在也没有一点把握,原本希望江天影先上,那还可以摸一摸褚清的门道,可那江天影太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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