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渴?!

傻子才信!

“哎呀,这小伙子咋了?”周围的几桌食客听到这不小的动静,纷纷探过身来。

“看起来很严重的样子啊!”

“他这样,该不会是食物中毒了吧?”

此话一出,围坐在各自桌前的人们都纷纷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神情也都变得紧张严肃起来,甚至有些人“呸”地一声把嘴里吃得正香的兔肉吐了出来。

议论声一阵高过一阵,在柜台后忙着数钱的老板娘也闻声赶到。

老板娘一路就听着纷纷扬扬的议论声,她急得直跳脚,“哎呦,怎么会啊!冤枉啊!我家这馆子开了二十来年了!怎么会食物中毒啊!”

她又快步跑到刘明秀跟前,俯下身去,“小伙子,你倒是替我说句话啊!可冤枉死我了!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刘明秀弯着腰,低着头,脸涨得通红,他的眼白部分都已经变得浑浊,嘴唇也肿得老高,就像贴了两根香肠在脸上。

流到脖子里的水又顺着他弯腰的动作,重新倒流了回来,一滴一滴地滴到地上。

在不明真相的人看来,就好像是从他嘴里流下来似的。

“别吵了——别吵了!”闵七耳示意大家安静,周围人的声音已经明显盖过了刘明秀的声音,让听力灵敏的她也一时辨别不了刘明秀在低声说些什么。

“这盆兔肉我也吃了——我没事!你们安静下!”闵七耳扯着嗓子高喊道,试图用事实平息周遭的杂音。

但无奈的是,根本没几个人听她讲话。

闵七耳无奈地紧皱起眉,又把耳朵凑近刘明秀身边,“明秀啊,你到底怎么了?啊?”闵七耳一边帮他拍背顺气,一边急着问道:“明秀啊,你哪里不舒服啊?”

但传入她耳中的——只有刘明秀时不时的干呕声。

闵七耳一时间手足无措,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半晌,才从刘明秀嘴里轻飘飘地吐出一句:“我可能……可能……辣椒过敏……”

刘明秀还是维持着弯腰的动作,他声音微弱,他的眼镜滑落在鼻梁下,但因为身无力而任由着眼镜一晃一晃着,眼镜上还蒙着因为喘气而产生的雾气。

“啊!?”

辣椒过敏?!

闵七耳脑袋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那刘明秀为什么信誓旦旦地说他自己嗜辣!?

“走,我带你上医院。”

闵七耳顾不上多问,咬了咬牙,二话不说地就把刘明秀的胳膊架到了她的肩头上,一手扶着他的后背,一手支撑着地面站起来。

刘明秀身重量瞬间都抗到了闵七耳瘦弱的肩头上。

虽然她是狐妖,力气并不像人类女孩子那么小,但她好歹也是女孩子,刚一站起来,就趔趄了一下。

但她马上镇定地稳了稳重心,拖着重如千斤的步伐向着门外走去。

过敏这件事,可大可小,不能忽视,况且按刘明秀目前这样子来看,情形不容乐观。

抛下脑后的喧闹声,闵七耳艰难地挪动到了门口。

短短几米的路,显得异常难走,好在有好心人帮她搭了把手。

闵七耳的手机里一阵提示音,她没顾得上管,出了兔肉馆的门,环顾了店外的马路边,不见停泊着的车辆,这才想到!那提示音——是闵七耳到了时间没上车,司机师傅开走了。

哎呀!关键时刻掉链子!

这下可怎么办!

闵七耳两只手都扶着刘明秀,根本没第三只手去打车了。

她焦急地张望着,可是路上车辆来来往往,都没有停下来的。

“小姑娘,来来来,我送你们去。”这时从店内慌忙跑出一个身影——是兔肉馆的老板。

老板还围着油污布满的围裙,一面对着焦急的闵七耳喊话:“你们在这里等我啊!”,一面急匆匆地往右面停着很多车的地方跑去。

“谢谢老板。”闵七耳几乎是带着哭腔,肩头的重量更是压得她喘不上气儿来。

突然,她感觉“咚”地一声——啊!脑袋好痛!

顷刻间,就感觉有一股巨大的力量重重压在了她的脑袋上,压得她脖子都直不起来。

她努力转过头用余光一扫视——刘明秀已经闭上了眼睛,脑袋无力地靠在了她的脑袋上。

糟糕!

闵七耳努力想直起脖子,她的脑袋往反方向一使劲,没想到,刘明秀的脑袋立刻就像块大石头似的,重重砸到了她的肩膀上,压住了她的头发。

“嘶——”地一声,闵七耳倒抽了一口冷气。

她的头皮一阵发痛!

由于两股反方向的力,瞬间,就把她乌黑发亮的秀发狠狠拉扯下了一把,有几根从她的眼前飘飘扬扬地掉到了地上。

好痛!

闵七耳下意识地就要去捂脑袋的疼痛处,稍一松手,“啪”地一声,刘明秀就滑落了下去,像一摊烂泥似的瘫倒在地上。

闵七耳惊呼一声,“明秀,明秀,你没事吧!你醒醒啊!”

因为头皮太痛,闵七耳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她一面抹着眼泪一面晃动着地上的一动不动了的刘明秀。

原本杵在门口围观的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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