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轻说要负责就一定说到做到,毕竟已经发生过的事是不可避免的,于是没过多久就亲自带着聘礼去祁国提亲。

安和别提多高兴了,但祝观良就是不同意,好好招待了云轻,然后东西再原封不动的让他带回去。

安和都急死了,可祝观良不让她出面,所以她也只能干着急。

邕朝有钱,但祁国也不差钱,有的钱可以用钱解决,但有的事不能。

之前祝观良跟周乐平说过,他跟云轻商量出来的办法就是让安和体体面面的出嫁,不过至于怎么个体面法,这就要看云轻对自己说出来的话有没有那个履行的诚意了。

头一次被拒绝了,云轻回去回去后没多久又带着聘礼来提亲,这一次的聘礼比上一次还要丰厚。

祝观良依旧彬彬有礼把人请进去,好吃好喝的招待着,等到云轻说起提亲的事,他就再摇摇头,然后拒绝。

如此两次,第三次云轻再来的时候安和终于坐不住了,祝观良看她猴急那样儿,一拍桌子让她坐下,“这才哪儿到哪儿,老实待着不许去见他,明天我让人进宫,你选驸马。”

“为什么?云轻都来提亲了为什么还要我选驸马?你说要给我找补面子,可云轻这都来了三次了,面子总能找补回来了吧?闹得这么大阵仗,现在天下人都知道了,谁还敢小看我?”

祝观良真恨铁不成钢,这么没出息的妹妹实在太让人操心。

“你要不听话,我让你这辈子都见不着他,你看看,别说帝王家了,就是普通人家又有几个妹妹敢顶撞自己哥哥的?我纵容你你却越来越无法无天,非要等我收拾你才知道错?”

一旁的宫女赶紧拉拉安和劝,“殿下,您给皇上道个歉吧。”

安和咬咬嘴唇,最终还是败下阵来,“皇兄对不起,我错了。”

祝观良在她脑袋上狠狠揉了一把,“乖。”

等他一走,安和立马换了一副嘴脸,一脸苦瓜相,不满的噘着嘴,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云轻要在这儿至少住上两日,等打点好后才能重新启程回去然后准备下次再战。

祝观良说那正好,“明日安和选驸马,你也帮着掌掌眼。”

云轻蹙眉看着他,心中千言万语想说,脑中思绪纷繁复杂。

他是来提亲的,祝观良拒绝了他还让他帮忙给安和掌眼选驸马,这是什么道理?这世上又有哪一个男人会给自己选情敌的?

不过不管怎么选,那些人在安和眼里肯定都不如云轻,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打死她也想不到她选驸马云轻居然也会在场。

安和差一点就冲上去告诉他,她选驸马是被逼的,不是她自愿的。

但周乐平拉了一把,把她叫住了,“胡闹之前看看场合,你皇兄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有点儿耐心。”

安和愤愤道,“有什么道理啊有道理?他就是诚心想让我跟云轻之间有误会。”

周乐平知道真相但不能说,只能劝她忍耐。

这些据说也都是从各地选拔上来的青年才俊。

公主选驸马的流程大概跟皇帝选妃差不多,安和端坐主位,问他们家室如何,才学几许,都是一些基本问题,底下太监提示什么她就问什么,但她对这些人没有兴趣,她的一双眼睛都在对面亭中坐着的云轻身上。

离的太远看不清他脸上什么表情,也听不见他跟她皇兄说了什么,只能暗暗着急。

自我介绍过后就轮到每个人各凭本事看谁更能讨公主欢心了。

安和现在已经连应付的心都没有了,兴致缺缺的拄着脑袋听他们说话,脸上连个笑都没有。

其中一个道,“殿下若是不开心,那我给殿下讲个笑话吧。”

安和有气无力的摆摆手,“那你说吧。”

那人便道,“说有你个大夫问徒弟,为何人死后尸体是冷的,徒弟想了想,对那大夫道:因为心静自然凉!”

说完自己先哈哈笑起来,笑完才发现其他人连嘴角都没扯一下,他有些尴尬,抓抓脑袋坐下了。

安和道,“你这个笑话本宫几年前就听过,讲的实在很没有诚意。”

她看向对面,云轻站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看不下去了,居然走了。

安和心里一下就慌了,她都表现得这么明显对这些人没有意思了,难道云轻看不出来?

云轻一走,她也要走,周乐平按住她的手,“还没结束呢你去哪儿?坐好。”

“皇嫂......”

“叫天王老子也没用!”

安和悻悻坐下,忽然开始怨恨起面前这些人来,但是她又不能发火,一团心火憋在胸口十分难受。

讲笑话的口子一撕开,纷纷有人献计,可安和一个也听不进去,正怅然失神呢,远远看见云轻又走回来了,两只手背在身后,一步比一步近,一步一步踩在她心上。

周乐平起身对他笑,“云帝。”

那些驸马候选人也都纷纷起身行礼,跟周乐平一样尊称他一声云帝。

云轻现在很有些当皇帝的气势,径直走向安和,手从身后伸出来,拿出一个用花叶编成的花环递给她,“我记得你喜欢这种花。”

安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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