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咋咋地吧!反正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季咸说完便真的调转马头,悠哉悠哉的往前走,姜采采瞟了一眼已经离他很远的涅喜他们,确定这个距离听不到,才不甘的朝季咸喊:“你到底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我也并不是真的想要祁巍的身体……我也想他能活的好好的……可是,我也真的想跟棠奢一样,想要跟公子巍一样,能见识到跟多的人,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我有什么错?”

季咸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如果是平时的姜采采,肯定懒得再和他解释,可是心里那股叛逆上了头,继续喊道:“我喜欢涅喜,可喜欢有什么用?我看着他大多数连话都不敢说,就怕露馅,总是那么小心翼翼,你以为我不难受吗?为什么棠奢来到这个世界,就会是个王子,为什么我来到这里要活的这么辛苦,所有费尽心思得来的东西都被人轻易打翻,我活的太窝囊了,现在有机会,有机会我能变成一个另外一个人,你为什么又要拒绝?我到底哪里不对?你要这样?我都死过一次了,真的不想再变成以前的自己,你到底明不明白不是我无理取闹,是我从认识涅喜那天开始,我发现我融入不到他们里面,就算棠奢天天在一起,我也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到底想要干什么……我想得越多就越怕,怕他会变成另外一个人,我也后悔,后悔为什么要从临湖出来,好好的呆在那里生活,就不会想要的那么多……”

她越说越激动,说到后面几乎喊破嗓子,愤怒不甘的声音也传到季咸耳朵里,最终让他停了下来。

调马回看,远处那个已与渐黄的树融为一体的姜采采,他心中暗叹,可惜了公子巍这幅好皮囊,内里竟藏着姜采采这个假货。

他眯了眯眼,暗自想:“这样看来,着实可惜……公子巍可不能就这么被她糟蹋了!”

带着这个惋惜的心,他远远朝姜采采招手,示意她过去,只是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还哭上了,他在原地等了好半天,才见她催马慢慢朝他过来。

“凭良心说,你这说话本事不弱,啰啰嗦嗦说了那么多,但部都是废话……”他看她眼睛红的厉害,本来是好好的端方君子,在她的操作下,硬生生变成了受气小媳妇,“我说你就不能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吗?你好歹顾着点公子巍呀,你不是从前很喜欢他吗?”

姜采采一张哭的惨兮兮的白脸,刷一下变得老红,结巴解释道:“我还怎么喜欢,你叫我怎么喜欢,就算失忆的时候看见我都跟见了鬼一样,我喜欢他能有什么好结果?”

“你喜欢一个人还非得要给结果?可真是小心眼儿……”季咸甩了缰绳往前走,姜采采本来息下去的火又燃烧起来,跟了上去反问道:“我活在这里够累了,难道我就不能选一个喜欢我,我也喜欢的人吗?凭什么我要一直挂在他这棵根本不在意我的树上?”

“你别跟我说这么多了,你倒是先好好想想,你需不需要喜欢别人?”

姜采采听他的话,愣了一愣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我为什么不需要?”

季咸道:“你需要?”

姜采采:“……”

季咸瞥她一眼,漫不经心道:“你方才说了那么多,我听在耳朵里,就觉得你想说两件事情……”

“哪两件?”姜采采不解。

“第一件自然是你心里根本没有真正喜欢的人,你所谓的喜欢只是希望得到别人的认同。第二件,还用我说吗?”

他歪头看了眼姜采采,姜采采没能会意,只在想他说自己不喜欢任何人,还想听他接着说时,他又停下来让自己意会,她咬了咬牙,用一副你不说就死定了的表情定定盯着他,季咸随即在脸上挂了个假笑,道:“这第二件事我就不明说了,但是给你个忠告,棠奢这个人,你还是离远一些的好,他跟你确实不是一条船上的人。”

“我,我……”听见这句话,忽然间天翻地覆一般,姜采采觉得自己的房子塌了,毫无预兆的就在他这一句轻飘飘的“不是一条船上的人”给崩溃了。

她耳边又响起细细密密的金属线条的声音,越来越肆无忌惮的无限扩大在脑中,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问道:“为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我再说多些,天上的雷便要下来劈我了!”

“那正好,你泄露这个狗屁天机给我被雷劈,刚好把你引雷劈我这件事还上,以后我也不用耿耿于怀你还欠我一顿雷劈!”

季咸用看智障的眼神,悲悯的望了她一眼后,叹道:“我被劈死了,你还怎么当你的绝世美女?”

眼看话题聊到了胡同里,又被季咸一句“绝世美女”拉回了一线生机,“你说真的?”

季咸瞪她一眼道:“美女不美女,我不知道,反正是绝世的!”

姜采采再次发现自己是个傻子,为什么要跟这个没有正经从业证明的神棍谈这个,她刚刚被揪起的希望,现在再一次落下去:“你真是个混蛋!”

“是呀是呀!我走了,你保重,若是想我了就去牛头山!”季咸使劲抖了下缰绳,两腿一夹,催马快跑,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姜采采眼前。

她独自一人在原地站了许久,也没再看见神棍再回来,终于意识到他是真的走了,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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