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尔舍姆赶紧将大门关上,生怕外人看见了。

她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可奈何,大问:“你们这是从哪里弄来的?”

格兰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一脸笑嘻嘻地说:“是从一位老头那里买来的,他特地还送了这么多。”

玛尔舍姆:“我的乖乖啊,你是想要造反吗,不知道热城不允许私自购买烟花爆竹的呀?还有婉儿,你怎么不制止格兰犯傻呢?”

李婉儿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当时没想那么多,也是出来的时候才知道被老伯坑了。”

“唉,真是的,得赶紧处理掉这些东西,以免被发现,到时候解释起来没人相信,那就叫自讨苦吃,吉瑞克,你去接点水来......”

“别别别啊,玛尔舍姆,我们可以去境外放啊!”

格兰一把抢过她手中的东西,交给了身后的李婉儿。

玛尔舍姆走到李婉儿面前,伸手:“婉儿,给我。”

李婉儿只好当着格兰的面给了队长,吉瑞克端来了一盆水,淋湿了这些烟花炮竹。

格兰有些难过,但也不好说些什么。

若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婉儿,你说说那位老头的样貌特征。”

“嗯~~~白发苍苍,流着长胡子,有些驼背,眼下有颗痣,大概七八十岁了。”

“是他吗?”雷雨拿出一张画像,摆在了桌前。

“对对对,就是他!”格兰抢了话。

枫子流拿起画像,想了想:“你是想说他就是几年前私自囤积火药,炸城主家的那个人?”

若竹点点头。

玛尔舍姆:“你们在说什么呢?难道这老头跟‘禁令’有关?”

若竹:“不错。”

这时有人推门而入,把屋内的人吓得不轻。

小雷:“你们这是什么表情?还有大白天的关什么门?难道你们背着我偷吃好吃的?”

塔斯洛给了小雷头顶一拳,让他安静。

塔斯洛神情严肃:“外面出事了。”

“是有人炸了某处吗?”

塔斯洛惊奇地点点头。

玛尔舍姆:“若竹,你又是怎么知道塔斯洛说的事?”

若竹:“这也是从枫子流那里偶然听来的。早上大家各忙各的时候,我见枫子流独自一人饮茶甚是寂寞,便下了楼跟他一起,你一句我一句闲聊,不知为何就聊起了‘禁令’的事,闲来无事约着雷雨出去打探了一下。”

雷雨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告诉了大家:“这个人每一年都会在烟花节的前一天行动,但是他从未害过人,也没有人知道他为何这样做,做后又会得到怎样的好处。并且他每年都会在城主家留一些带有讽刺意味的东西,刚开始我和若竹的想法就是觉得问题出在城主身上,但是在热城人民口中得知,城主是位受人爱戴的伟人,每年为热城做的贡献数不胜数,口碑极好。据说他不光政治治理上出彩,家庭和睦相处的关系也是让人羡慕,在大家的心里这是位完美的人。”

若竹接上雷雨的话:“他说的没错,每个人一谈起城主,都是一副感激不尽、钦佩不已的模样。既然我们一般人也接触不到城主,那只能从老头那里查起,刚好婉儿和格兰又见过他人,我想......”

枫子流:“你想让她俩带你去找他?我劝你还是放弃吧,毕竟谁都不是傻子,人一犯事肯定早就躲起来了,而且每年都没人能抓住他,说明他很狡猾,不是吗?”

若竹不死心:“塔斯洛,刚才是哪里发生了爆炸?”

“大卖场。”

玛尔舍姆拉住若竹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就收起你的好奇心吧,明天就是‘烟花节’了,我可不想谁出事。”

枫子流看看门外:“天也不早了,大家饿了没?”

格兰点点头。

“那我去外面买点吃的回来,你们有想吃的东西吗?”

格兰:“哎哎哎,枫子流,你阳气重吗?”

除了李婉儿和枫子流,大家一脸的疑惑。

枫子流从腰间拿出一道符,问:“格兰,你也知道‘热城烟花节’前一晚发生的恐怖事件吗?”

格兰点点头。

枫子流将那道符放在了众人面前:“现在很少人会知道这件事呢?我猜是那老头告诉你的吧?”

格兰:“对,的确是老伯讲的,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略知一二。”

李婉儿摸着那道符说:“这符是巫女给你的吗?”

“对,不过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其实我是在热城出生的,因为大人们怕我出事,便在我两岁时把我送出了城,我的外曾祖母就是故事里的那位女巫,她一年前去世了,临死前将这道符赠与了我。”

若竹:“你是说主人公就是那老头。”

枫子流点点头:“没错。”

李婉儿:“当时老伯讲这个故事的时候用的第一人称,我还以为是他瞎编的,现在看来他的确是。”

枫子流:“你们快说想吃什么,我就算有符保护,但也怕见到那群东西。”

格兰:“给我来只烧鸡,还有一碟花生米。”

吉瑞克:“帮我带瓶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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