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脸色一红,说道:“爷爷,刚才那个小子来路不明,您为何让他走了。”王伯奋微怒道:“亚锋,亚楠你们两个胡闹,他是你表叔的弟子,已得林家剑法的真传,就是爷爷都拦他不住,输了也是应当。”少女明显不服,说道:“我看他只是剑法快,身法飘忽,内力也是平平,没什么稀奇的。”王伯奋说道:“小孩子家懂什么,剑法快,身法忽,就已立于不败之地,就算你内力深厚,出剑却慢,也只能任人宰割。”

叫做王亚锋的男子说道:“爷爷所言极是,不知那名少年是谁,所谓的表叔又是谁。”王伯奋道:“那名少年姓曾名齐云,他已得辟邪剑法的真传,相信不久江湖上就会崛起这名新秀了。”说罢略一沉吟,又接着道:“你表叔叫林平之,要问他的话,就得从二十年前谈起,那时你们还没出生呢,你们两个到我的书房来……哦,对了,亚楠,我跟你二爷爷已经决定将你嫁给刚才那位曾公子了,不知你可愿意。”王亚楠尚未回复,王亚锋先是一惊,颤声道:“亚楠不是已经许配给吴公子了吗,这……这……”王伯奋苦笑道:“你是说与吴家指腹为婚那档子事,虽然纠结,却也无妨,近几年来两家关系不睦,明争暗斗,众所周知,趁此机会做个了断也好。我会亲自去一趟,将这门婚事退了。”

王亚楠一时五味杂陈,不知该是喜是忧,她与吴家的公子未曾谋面,毫无感情可言。与这位曾公子也只刚才一晤,还大打出手,虽说不上厌恶,却也无好感。她曾反对嫁入吴家,还提出未来的夫君一定要打败自己,今天看来,曾齐云满足了这一条件,但要是就这样嫁了他,却还是难以接受。

曾齐云摆脱了王家兄妹二人,没来由的打一架,习以为常,况且人家还是以打秋风为由,倒也名正言顺。他暗暗下定决心,等到天一亮,便告辞动身,家中的父母还指不定多么着急呢。这时外面传来了“咚!——咚!咚!”的打更鸣锣声,已到三更天了。没睡多长时间,又是鸡鸣五鼓,曾齐云洗漱完后,收拾好行囊,准备早饭后辞行。

到了客厅,曾齐云拜会了两位老爷子。之后开席,曾齐云打眼一看,除了王伯奋、王仲强,王家驹、王家骏都在,另外还多了两名少年,一位是在花园里见过的王亚锋,另一位却也跟他有三分相似,不用说也是王家子嗣了。

王家驹向曾齐云介绍道:“这是王家的长孙王亚照,特意赶回来与曾少侠相见。那一位便是犬子亚锋了,听说你们在花园里见过面了,倒是省了我的口舌。”说吧他哈哈一笑。曾齐云看那王亚照三十多岁的样子,形神丰硕,眼光睿智,显然是见过不少大世面。他连忙以同辈之礼相见,并向王亚锋表达昨晚的得罪之情。王亚锋尴尬一笑,自责了几句,这件事情就此揭过。

曾齐云说道:“晚辈已将师父的书信送到,想饭后就此拜别,也好快些赶回家中。”王伯奋一怔,说道:“你昨天才来,今天便走,岂不怪我们失了礼数,定然是昨天亚锋得罪了少侠,少侠不喜,是以今天提出离去。”曾齐云连忙摆手,说道:“舅爷如此说,可令我担待不起,确实是思家心切,况且昨晚之事罪责在我,还请舅爷明鉴。”王仲强接着挽留道:“曾少侠为人至孝,无可厚非,可也不差了这几天,何不在勾留几日,地主之谊尚未进到啊。”

曾齐云面有难色,沉吟半响,知道盛情难却,只得表示再留一日。王伯奋大喜,接着说道:“我这里还有一件大喜事要告诉少侠。”曾齐云问道:“什么喜事?”王家驹哈哈大笑:“那便是曾外甥与小女亚楠的婚事了。”曾齐云一怔,说道:“恭喜,恭喜,不知这里还有一名曾姓的公子,失敬的很。”一桌之人哈哈大笑,齐声道:“这名曾公子便是你了。”

曾齐云犹如丈二的金刚摸不到头脑,疑惑道:“是我?”王伯奋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封书信,说道:“曾少侠一看便知。”曾齐云接过书信,但见字体歪歪扭扭,正是林平之的书信。

读毕,曾齐云神色尴尬,暗骂林平之擅自主张。原来信中所写,除了说曾齐云以继承了他的衣钵,让王家好生相待之外,还给曾齐云撮合了一门亲事,说是如果王家有合适的待嫁闺中的女子,可嫁与曾齐云结为秦晋之好,亲上加亲。

曾齐云嗫嚅道:“这个不太好吧,我完没有准备。”王家骏说道:“哪有不好之处,江湖儿女不比常人,难不成你嫌弃亚楠侄女不成。”曾齐云急忙辩解道:“晚辈断然没有此念,亚楠妹子英姿飒爽,乃是女中须眉,晚辈敬佩的紧。”王亚锋高声说道:“既然如此,不就结了,你俩乃是郎才女貌,天生的璧人,我这当哥哥就提前祝贺了。”曾齐云一张俊脸憋得通红,又推托道:“婚姻大事之事,须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想先禀明父母,到时请他们二老主持岂不更好。”王仲强劝道:“江湖之人那有世俗那些虚礼,况且自古就有事师如父之说,再说得此娇妻,你父母焉有不允之理。”曾齐云兀自强辩,总之是不允。

就在这是,忽的屏风之后转过一人,只见她杏眼圆睁,睫毛微颤,一张瓜子脸粉里透红,一副气呼呼的神色。只听她说道:“谁要嫁你,我才不稀罕呢。”曾齐云暗叫一声糟糕,原来这位大小姐一直躲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